楷恶心自己的话,心里慌得不行。
“要不要去找神父聊一聊,老是在这里干愣着也没用,上帝救不了你的,少年。”陈楷说着。
“好吧,我去找找。”俯身一看,周围的神官和侍者都被人围得分不开身,估计神父也一定是大忙人一个。
“嗯,兄弟,看起来是生面孔啊,在找什么东西吗?”一个年轻的修士叫住了许匆,他看起来眉眼清秀,穿着朝圣的厚重制服,颈前系着一枚精致的十字架,尽管时节已经进入初夏,但手上依然配着白手套,显得十分绅士。
“额,我叫许匆,请问神父在哪里那?我想找他。”有些不太适应的礼貌问语让自己回答起来,字字珠玑。
“啊,神父现在应该在转弯走廊那里歇息吧,好像之前已经有一个人找过他了。”说着修士指出一个方向,而这也给了许匆使用能力的机会,配着皮手套的手心出如同烙铁般的光芒。
“刻印魔法,虚空凝视!”
“是,他!”一件家居摆设稍显单调的房间里,穿着神官服饰的中年男人站在一旁,体格健硕,仿佛永远都睁不开的眯眯眼显得格外慈祥,而站在他对面的则是一位明显不似亚洲人长相的男性,穿着也十分肮脏不堪,躲在他身旁的,则是一位被厚重衣物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女孩,而他,正是之前放过许匆的红衣队长。
“嗯,那个,许匆先生,你,在看些什么?”木讷的许匆无疑吸引了修士的注意,有些可疑得将目光放在许匆的左手上。
“啊,没什么,修士先生,我,刚刚在想事情,想事情。”在感叹自己不够谨慎的同时,许匆将目光急忙收回到跟自己对话的修士身上。
“话说这里可真是热闹啊,你们,还招人吗?”刚说完,许匆就想扇自己脸,转移注意力也别问这问题啊。
“额,我不太清楚现在还招不招,不过你可以自己去问一下神父,话说许先生你看起来好像有点烦恼啊,生了什么事吗?”修士正确得教给了许匆什么是真正的接话方式。
“额,不知怎么得,感觉生活有些烦闷,所以就来这里了。”
“啊,那真是来对了地方啊,神父总有让人放松的办法,相信你的烦恼也会在不久能得到解决吧。”修士的话像是耳旁风一般进到许匆的耳朵里,他的注意力再次放到了神父那边,红衣队长将自己身边的小身影看去,随后揭去了她身上繁重的包裹,维克托的小孙女出现在了那里,幼小的身影显得无助而又迷茫,随后便看到这个曾经跟随老大,横行霸道的暴徒在神父面前扑腾一声跪了下来。
“啊,许先生,我想我还有些事情,就先行告辞了。”说着修士便急忙忙得跑了出去,而神父那边的事情也已经告以终止,他被神父扶了起来,接着送他推开了屋门。
“太感谢你了,大师,多谢你愿意收留小姐。”简短的告别后,红衣队长直接冲进了朝圣殿的中央,从腰带上取出早已备好的手枪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砰!”他饮弹自杀了,怀着所有的秘密,背负着胆小鬼的名号,拜他所赐,在座的教徒顿时陷入混乱,不一会,在附近巡逻的国际警察便冲了进来。
“总算抓到这只漏网之鱼了。”“虽然死掉了,不过这又有什么区别那。”穿着防爆装备的警察急匆匆得将那人的尸体拖进装甲车,没有过多停留得离开了,朝圣殿里的人也因此变得少了许多,不过也不是没有人,看来虔诚的信徒也还是有不少的。
“许先生,神父有请。”之前的修士摆了个礼貌的姿势邀请道,他竟然没有问许匆不自然的淡定,或者是把这当成漠然之类的吧。
“嗯,我知道了。”忧心忡忡得许匆没有停留,跟着修士便来到了后面的一个房间里,神父正在教导小女孩学习。
“你就是徐先生吧,我听说你有烦恼,不过我觉得现在的你已经没有了。”看着许匆微微抿起的眉角,依偎在神父怀里的小女孩也认出了许匆,用着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他。
“啊,都忘了介绍了,这位是玛利亚,是我们修道院的吉祥物,是不是很可爱啊,许匆先生?”说着神父宠溺得抚摸了一番玛利亚的金,真是位慈祥的老人啊,许匆想着。
“不过我现在正在教她,因为她最近才来到国,不过我觉得短时间内应该就能学会几个交谈的词语。”像是在故意隐瞒什么一般,神父没有过多得说明小女孩的身份。
“许,匆。”咬舌不清的话从玛利亚口中出,与之一起的还有神父略显诧异的表情。
“谢,谢,你。”当她磕磕绊绊得将神父教授的话语第一次运用出来时,不远处的徐匆已经泣不成声,低下身子朝着玛利亚走了过去,神父也没有过多得阻拦,将束缚着玛利亚的手臂放开。
“我也是,谢谢你,你还活着,太好了。”曾经何时,自己冷漠的心脏再次清醒,逐渐干结的内心也一点点湿润,自己到底还要漠然到什么时候。
“该死!怎么变成这样了。”没有选择去追的茜翰待在地上,注视着罗曼离开的地方不断呆,想着该如何解决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