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联播报告,日前,s国大毒枭维克托日前已被我事力量联合国际警察剿灭,但仍有一嫌犯在逃,望居民减少出门频率,保证您和您家人的安全,有关部分已经介入搜索。”端着手机看视频的许匆无聊得看起了新闻联播,好闲的一个家伙啊。
“那家伙是?”盯着上面嫌犯的身影,一个人在自己的记忆中呼之即来。
“红衣队长!”许匆大惊道。
“没错,看来这个胆小鬼跑得还挺快的,不过现在也仅仅只是瓮中捉鳖,离死不远了。”陈楷说着,他出奇得到现在都没有离开。
“好吧,原来是这样,我感觉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先走了。”说着已经差不多痊愈了的许匆扔下了一边的快餐碗筷,朝着自己的摩托车跑去。
“不懂你虽然挣得不多,但是至少买台大彩电的钱还是有的吧。”亲眼见证过许匆家里肮脏的环境,让陈楷不得不开口。
“就是因为我跟那些人一比,赚得并不多,所以我才要省着点花,不然连买房的钱都没有。”
“哈哈,也是,不过我现在还住地下室那,咱是哥俩。”陈楷又套起了近乎。
“那不一样,你那性格,指不定得罪了不少有权有势的人那,而且你不是为军方工作的吗?”
“工资少,少得可怜,要是不自己赚点外快,估计我一个月挣的钱,还不如你零头那。”陈楷说起这话来没个正形,显然他已经通过自己的能力获取了很多的外快,至于是怎么得来的,谁知道那。
“也是,我看一视频,一个将军自己说一个月工资才一万多。”许匆想起了自己随便点开的某个军事解说视频。
“这你就懂了吧,不过敢这么说的,绝对是老实人,不过老实人也一般不会有太多钱的,话说你要去那,我怎么看不懂你的路线啊。”许匆的摩托车已经开了有许久了,但陈楷却愣是没有看出来他要去那。
“西外环的教堂,别人都说那挺灵的,我去那走走,去去晦气。”许匆的脸色甚是难看。
“啊,还在意昨晚的事啊?我的许匆小朋友。”摆出一份郁闷大叔似的陈楷说道。
“你太冷血了,但是我相信你不会害我。”许匆道出了心里的顾虑。
“不,不,不,是你的理解过于幼稚,你知道如果那个小女孩被那帮国际警察抓到会怎么样?先说一句,我后面说的话,就算恶心到你,我也是不会道歉的哦。”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不过显然陈楷已经自顾自讲了起来。
“她爷爷的仇家太多了,等她被抓回国后,那些富商官吏,黑帮老大,大可以花钱把她买下来,而她那些见钱眼开的亲戚也会欣然接受,至于会生什么削去四肢,制成人棍,或者反手倒卖买到西部当小之类的。”
“你太恶心了,混蛋!”许匆直接打断了陈楷的话。
“是你害了她,朋友,她原本可以死得很痛快,不过现在谁知道会生什么,她的未来已经被你毁了,许匆。”没有什么怪罪意思得说着。
“我不知道,我都说了我不想知道,你闭嘴!”不知是理亏,还是无法接受什么,许匆闭了嘴。
“不说了,咱回归主题,你说咱e都那么出名的方正寺,来修道院干什么?你这要是传到外面,那可是妥妥的卖国啊。”
“不愿意去,几个大学生,赚得比我都多,我都要羞愧而亡了,去什么去啊,而且我附近的老太太老奶奶也都说那个神父挺好的。”只是单纯将见识一下的许匆说话没什么热情。
“也是,我们这边的几个家伙也都觉得那个神父是个不错的好人,不过我现在还不知道他的名字那。”说话时间,一座占地庞大的修道院便出现在郊野和城市的分界区,白色的石砖铺成的路,除了正面的朝圣殿,后面应该也有一片很大的占用土地吧。
“人,挺多的吗?”许匆察觉到了自己带着皮手套的左手有些不自在得热,似乎大殿里也有不少都是怀着烦恼来到这里的。
“也是,毕竟神父可是出色的好人,进去吧,我给你讲讲我之前听的故事吧。”给许匆指完停车位的陈楷说着。
“我听人说,好像很久之前,修道院的神父坐公交车。”
“好厉害,竟然坐公交车。”许匆瞬间打断了他的话语。
“别这样,修道院收到的捐赠一直都小于他们对外的慈善输出,而且里面的神官大部分也是神父从小收养的孤儿,比起某些开法拉利的高级教徒可真是异类,老实说,我有时候都怀疑那个神父不会是什么中东小国的王子吧,带着金库逃命去了,你说那?”陈楷也开始嬉笑起来了。
“我们到了,别讲你的故事了。”踏进朝圣殿的许匆收敛起来,附近有不少来这里参拜的人,有年迈的老人,有带着家眷的年轻人,对着面前的耶稣神像垂下头,口中不知道在说什么。
“愿上帝宽恕我的罪过,愿上帝宽恕我的罪过。”坐在一边的长椅上的许匆不断重复着口中的话语,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老是空洞洞的,再一想起之前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