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意地说完后对机上的两个女个说了句她听不懂的话,两个女仆随即过来将她强行拖到机内的更衣室,强行帮她换上了他们国家的传统服饰,脸庞被白纱遮住,随后又押了出来。
纵然白纱挡住了半边脸,可是穿上传统服饰的她看起来却有着不一样的风情,让阿比达惊艳地走过来,双手想要放到她肩上,楚丝颜飞快地躲开,后退了几步远离他。
“你不必这样紧张,在我们国家嫁入皇室的女人要保持贞洁,我不会现在对你做什么。”
听到他这么一说,楚丝颜反而不紧张了,她双手紧握着,眼睛盯着他一字一句道:“王子殿下,非常遗憾的告诉你,你想要的贞洁在我身上找不到了,我早已不是处女。”
这下子,他还会强行押她走吗?
果然,阿比达脸色一变,“不可能,你还这么小。”
她看起来还这么小,浑身散发着处子的清新与雅致,她这是想要欺骗他而想出来的花招吗?想到这里,他脸色又恢复如常,“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你不必再找借口来骗我。我的爱妃。”
看到他不信,她又不可能让他检验,楚丝颜借口上洗手间的空档,将一只玻璃杯打破,把玻璃片藏在掌心,如果真的逃不掉,她也不可能真的会做他的侧妃。
几辆黑色车子在机场停了下来,唐尔言在数名警察的带领之下,走向那架即将起航的豪华专机,却被面无表情的警卫拦了下来。
为首的警察拿出警官证,“有个政要家属失踪了,我们怀疑被人绑架,现在要搜查这架飞机。”
警卫仍旧无动于衷,像是雕像一样动也不动。
唐尔言却冷冷道:“搜。”
几位警察直接动手解决了警卫,强行打开机舱。
“谁准你们上我的飞机?”黑马王子看着那几个闯入他飞机的人怒骂道,“快给我滚下去。”
而楚丝颜在看到那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时,握在手里的玻璃片悄然滑落在地。
他来了,他还是来了。
他来了,她就不会被这个非洲蛮子绑架了,可回到他身边,她的日子又会比被人绑架好吗?
她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她以为已经干涸的眼泪落了下来……
而一直守在她身后的两个牛高马大的女仆看到情况有异,很快地伸手要将她藏到机舱里。
看到她被两个仆人押走,唐尔言冲了过去——
扶着楚丝颜的两个女人,一个松开楚丝颜摆出攻击的姿势,在唐尔言的观念里,没有不与女人动手的习惯,他三两下就解决了那个身高超过一百七的女人。
另一个见状,松开了楚丝颜也想参战,楚丝颜后退了好几步,终于开口,“尔言,小心。”
她最终还是没能对他视若无睹。
这一场混战中,阿比达的保镖全都被撂倒了,最后那位年纪轻又嚣张的黑马王子,被唐尔言打到双腿骨折。
如果不是他的女孩上前拉着他,他说不定会杀了他。
在被人从机上抬下来前往救护车时,黑马王子仍旧叫嚣着:“你们这些愚民,我一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
唐尔言黑着脸,将身穿异国服饰的女孩塞进了车里,然后扬长而去。
闹剧过后,自然要收场。
Z国的王子在澳洲被人打了,打他的人是澳洲华人首富的唐尔言。
Z国与澳一直有良好的邦交关系,现在闹出这么大的事情,已经上升到国际纠纷了。
第二日,Z国的大王子坐着专机抵澳,要求总理及外交部给他一个合理的说法,要不然他们要上诉到联合国。
当然,协商结果出来之前,这些新闻全都被压了下来。
在王子抵澳的当天晚上,唐尔言前往他下榻的酒店,与他闭门谈了五个多小时,没人知道他们谈的是什么内容,翌日,大王子前往医院将刚动完手术的小王子带走了。
之后,唐尔言一直在忙,忙得没有时间跟她算帐。所以楚丝颜是被带回来的第三天晚上才见到他的。
“是不是觉得跟我玩你追我赶的游戏很好玩?”他站在画室的门口,嘴里叼着烟,双手环胸看着那个站在落地窗前不敢抬头看他的女孩。
“我没有。”她低低地回应。
“没有?”唐尔言的怒火一下子就上来了,一把掐掉手上的烟,大步朝她走来——
“你凭什么想离开?”唐尔言失控地大吼,从几步之外大步接近她,紧紧抓住她的双臂,压抑了好几天的怒火在这一瞬间全都爆发出来,他火冒三丈地在她的面前咆哮,“那一夜我救了你,你就应该属于我,留在我的身边,除非我不要你,要不你不准走、不能走,你想都不要想!听见没有,楚丝颜!”
他的黑眸中尽是不满与愤怒。她想走?她竟然想离开他?!她以为只要是男人的车都可以随便上吗?如果他再晚一步,她被那个非洲黑带走,会发生什么事情,谁也无法保证。
就因为他没有来得及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