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彼此!彼此!”李密浑不在意,举着杯子轻佻的说道,“堂堂的前科状元,不绞尽脑汁的为君分忧反而在这与我这个流言并不好的皇子待在一块,若是被父皇见之只怕要气的吐血三尺了。”
落寇真爽朗大笑,开口倒是吟诗起来:“洁野凝晨曜,装墀带夕晖。集条分树玉,拂浪影泉玑。色洒妆台粉,花飘绮席衣。入扇萦离匣,点素皎残机。”
“好雅兴!”李密随口赞道。
落寇真吟诗了一首,脸上的笑容倏然的敛去,看着他,沉声道:“二殿下对于这场瘟疫就没有一点别的想法?”
李密脸上表情一丝不变,只是反问道:“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在父皇眼中,在世人眼中我不过是个只会流连花丛,只会喝花酒,游手好闲的皇子而已,我有没有想法那又如何?就算在朝堂上提出来只怕我那父皇只会留下一句‘简直是胡闹’,所以啊我还是做个只吃喝玩乐的富贵闲人也就罢了,省得又惹我那父皇勃然大怒。”
“二殿下就不要自谦了。”落寇真自然是不相信李密说的这话,别人不知道,他又如何不知道在李密轻佻的外表之下蕴藏着如何惊天的才能,只要他想,他就绝不可能对这场百年难遇的雪灾束手无策。
李密眉峰一挑,哈哈笑道:“寇真兄太抬举我了,我不过是个会吃喝玩乐,一无是处的皇子罢了,可没有你心里想的那么厉害,那么力挽狂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