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瓢了,你竟然告诉我,不用我管?”
“特娘的,你这是在跟谁说话?”苟年耀猛地起身。
迎上苟年耀凶戾的目光,苟绍丝毫不惧,反而有点撒泼,直接撤掉脑袋上的纱布,指着头顶刚刚缝上的伤口,大吼道:“从小到大,只有老子给别人脑袋开瓢,可特娘的今晚我却被人开瓢了。苟年耀,我今晚就把话放在这里,这仇我要自己报,要不然,你再给我脑袋上来一瓶子。还让我不用管了?我苟绍是吓大的?”
瞧着苟绍因为激动,而使得刚刚缝合上的伤口溢出鲜血,苟年耀嘴角抽搐,苦笑道:“这事情很复杂,你要是一插手,那就更复杂了!”
“关我屁事?我就知道,我现在脑袋瓜被人开瓢了,我要报仇,就这么简单!”
“老板,打破少爷脑袋的不是吴铭!”
苟年耀眼睛一眯,盯着那位开口的青年。
被苟年耀这么盯着,那位青年脸色一变,连忙开口道:“是跟着吴铭的那小子,底细我们已经查清楚,对方在牯岭街摆摊。”
“苟绍,你干嘛去?”
就在苟年耀思考要怎么处理耗子的时候,苟绍身子一转,一溜烟的跑出包厢。
很显然,他是去找耗子报仇去了。
见苟绍这么冲动,苟年耀满脸无奈的摇摇头,对着之前开口青年说道:“你跟着少爷,不要让他受伤!”
“是,老板!”那位青年脸色一正,答应一声,连忙向着苟绍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