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火红的法拉利跑车,就如同狰狞的猎豹,带着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穿梭在大街小巷,引得路人一阵阵尖叫。
猛踩油门,苟绍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
从小到大,他苟绍还是第一次这么吃瘪,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被谁开瓢的。
这让苟绍很愤怒!
“敢在老子脑袋上开瓢,真是活腻了!”眼中流窜森然之色,苟绍一边用蓝牙电话确定耗子居住地方,一边想象着等下要怎么惩罚耗子。
五分钟不到,嚣张的法拉利就停在了吴铭居住的群租房下边。
就在苟绍冲上楼不久,送完晓丽的耗子,也晃晃悠悠地回来了。
很明显,耗子喝了不少酒。
今晚上的事情实在是太刺激了,耗子害怕自己睡不着,所以在送完晓丽后,就在附近的烧烤摊喝了十几瓶啤酒。
“吆,法拉利跑车?”
眯着眼睛,耗子脚步踉跄,瞧着停在楼道口的跑车,嘿嘿一笑,“法拉利跑车很牛嘛?老子也有豪车,保时捷卡宴,价值三百多万呢!”
投给法拉利跑车一个鄙视目光,耗子晃晃悠悠地向着楼道走去。
群租房里边,所有房间的房门都紧闭。
就在刚才,苟绍杀气重重的一脚踹开群租房大门,嚷嚷着耗子的名字。
这里的租客都清楚耗子是在牯岭街摆摊的,又瞧着苟绍脑袋瓜冒血,满脸煞气,自然不敢搭话,甚至都不敢报警,害怕受到牵连。
“特娘的,谁叫我!”
耗子刚走到大门口,就听到屋子里有人喊他。
“总算回来了!”
听着门外响起的声音,苟绍咧嘴一笑,视线一扫,大步向着厨房走去,找了一个酒瓶子,然后躲到房门口。
迷迷糊糊地走进屋子,耗子打着哈欠,一边嘀咕道:“刚才谁特娘的叫我?”
“是你大爷!”
“砰!”
躲在房门后边的苟绍猛地冲了出来,手中啤酒瓶狠狠地砸在耗子后脑勺。
啤酒瓶应声而碎,可耗子的脑袋瓜一点事儿都没有。
瞧着慢慢转身的耗子,苟绍表情一滞,“特娘的,这酒瓶子也太劣质了!”
“干,你敢打我!”
被苟绍砸了一酒瓶子,耗子瞬间清醒,眼眸中闪烁愤怒的火焰,大步一跨,一把掐住还在发愣的苟绍脖子。
“是你!”
定眼一看,耗子脸上愤怒不由得一滞,望着满脸恨意的苟绍,右手不由得一松,他可不会忘记,苟绍的老爹是苟年耀,那位凶狠无比的地下大佬。
趁着耗子失神的瞬间,苟绍右手成拳,猛地挥出。
“砰!”
这一拳狠狠地落在耗子的眼眶上。
“干!”
剧烈的刺痛,使得耗子本能地捂住眼睛,踉跄后退。
“特娘的,敢在老子脑袋上开瓢,你活腻了!”瞧着耗子踉跄后退,苟绍趁胜追击,一脚踹在耗子的肩膀上。
“我跟你拼了!”
耗子心中也是怒火翻滚,忍着剧痛,一把扣住苟绍的肩膀,旋即大嘴一张,狠狠地咬住苟绍的胸口。
“我靠!”
苟绍的脸都绿了!
“特娘的,你给老子松嘴!”双手狠狠地拍打耗子的脑袋,苟绍面容扭曲,那酸爽,让他有种********的感觉。
“苟少!”
“快点放开苟少!”
就在这时候,苟年耀的手下也赶到了。
当他们看到耗子不管不顾,紧紧咬住苟绍胸口的时候,也一个个脸颊抽搐。
很快,耗子就被那群混子拉开了。
苟绍脸色苍白,抚摸着胸口,稍稍一碰,都刺痛无比。
“你特娘的是属狗的吧!”苟绍满脸愤怒地盯着被架了起来的耗子。
耗子满脸都是血,迎上苟绍愤怒的目光,咧嘴一笑,“我就是属狗的!”
“还敢嘴硬!”苟绍身边的青年冷哼一声,猛地冲上前去,一巴掌扇在耗子脸颊上。
“行了!”
苟绍眉头一皱,阻止青年对耗子的殴打,道:“这里没你们的事情,都出去!”
“苟绍!”那位青年脸色微变。
“我说,你们都出去!”苟绍眯着眼睛开口。
迎上苟绍不善的目光,那位青年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点头答应。
耗子眼中浮现奇怪之色,搞不懂苟绍为什么让手下都出去。
“很奇怪?”苟绍笑了笑,自顾自地坐到沙发上,一边还轻轻搓揉着胸口,骂道:“我说你又不是娘们,竟然还咬人!”
耗子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瘫坐在地,胸口剧烈起伏,喘着粗气,道:“你要怎么样,直接说吧!”
“今晚上的事情,我也问清楚了!”苟绍搓揉着胸口,眼中流窜狠辣光芒,道:“我这人虽然好色,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