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知道有一位艺门大夫要来云溪县选才,故此他借助家族力量,不惜自降身价,离开郡级的艺堂,来到了云溪这个县城艺堂,为的就是突显自己的才艺,希望被艺门大夫相中。
今日的艺考,童剀也是颇为惊讶,考试并不需要将所有考题答完,而是根据考卷的难度还有考生的身份而定,若是艺堂考生则一般八题即可,而堂外学子则是五题即可,但他号称小定庵,又自降身份来了县级艺堂,若是不能中个全魁,终是不美,而今日最后一题显然有些为难艺童级的学生,即使童剀使出浑身解数,仍旧不得其解。
开始童剀还有些担心自己未中全魁,受人话柄,但听到云溪精英所述,也就放下心来,想来是有人不满他来县堂抢夺名额的手段,故意刁难,所以此次考题才显得难了些。
看着众人阿谀奉承的样子,童剀的头不由再昂扬了几分,心想这样的表现,应该足以征服艺门大夫了吧。
远处的秦河和另一个方向的朱刚烈都将此幕尽收眼底,二人相视一眼,皆露出了深深的不屑。童剀已来云溪县数月,表面上看着道貌岸然,实则就是个无耻之辈,先不说其为了受艺门大夫赏识,自降身份来县堂艺考之事,传闻此人在清河郡亦是臭名昭著,仗着有位京中大员的叔父,不仅强霸落魄的寒门世家产业,还勾结艺堂中人,排除异己,他所在的艺堂就犹如自家后花园一般,可以说他的艺名,有半数是靠同流合污的艺堂吹捧出来的。
童剀的事,都是秦河听朱刚烈提起的,朱家毕竟是云溪县豪门,走南闯北的,清河郡自然也没少去,所以当知道童剀来了云溪县后,朱刚烈第一时间便是告知了秦河此人的为人。
“放榜~~~。”
这时,考官的声音一出,整个院堂瞬间便是安静了下来。
方侍、柳侍一左一右,陪着余松并排而出。此方局面众人哪还会猜不出,中间之人定是艺门大夫。
余松一席青衣,衣角上刺着彩华锦锻,尽显儒雅之气。
童剀毕竟来自郡城豪门,看到余松的瞬间,便是认了出来,激动的道:“君子堂大夫,青衣居士余松!!”
梁国有六大艺门一大学府,锦绣山、君子堂、琴涛海、天枢阁、墨帮、极乐谷和京师大学府,七大势力各有所长,君子堂则是琴棋书画四艺齐修,艺艺出尘,在七大势力中也是排名前列的。
知道对方来自君子堂,余松心里不由更加激动了,仿佛看到了自己借助君子堂之名在梁国翻云覆雨的画面。
“此次艺考,内堂考生答题过7外堂考生答题过4者,均算通过,各艺头魁,内堂四名、外堂四名。”听到这个信息,不少考生都流露出了庆幸的表情,以往的要求被降低了,显然是考题难了不少。
“内堂琴艺头魁楚小曼、棋艺头魁童剀、书艺头魁刘运、画艺头魁朱刚烈。”
内堂头魁一宣布,满堂皆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这样的艺考头魁在云溪县算是莫大的荣耀了,而头魁四人也是激动的走到了前台上。
秦河点了点头,朱刚烈平时虽然吊儿郎当的,但在画艺一徒的天赋却是很高,夺得画魁他并不意外,而楚小曼虽然势力了点,但毕竟出生豪门,也算努力了,竟然和朱刚烈一起夺了头魁。
“外堂琴艺头魁柳菲儿、棋艺头魁秦河、书艺头魁赵括、画艺头魁赵飞燕。”
外堂头魁宣布完毕,考生们同样报以了热烈的掌声,只是不少内堂认识秦河的人都开始交头接耳,楚小曼和朱刚烈更是瞪大了眼睛摆出了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而外堂众人今日见到过秦河的答题实力,此时反而表现的没有那么震惊。
直到秦河与另外三人也走到前台上,朱刚烈才挤眉弄眼的竖了竖大拇指,暗道:“好小子。”
余松三位考官此时才正式的近距离观察起秦河来,外人虽不觉,但秦河体外仍旧残留着一股蓬勃的清气痕迹却是瞒不住三位考官,不由都点头连连。
“好了,肃静,接下来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柳侍清了清喉咙,高声道。
瞬间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大家都知道这次艺考的重头戏来了,均不约而同的望向了场中的青衣大夫。
童剀也不自觉的紧张了起来,颤抖着双手整了整衣领。
“场中的这位青衣先生,乃是君子堂著名的雅士,青衣居士余松大夫,他今日来此是为选才而来,被选中之人将有资格成为艺试士子,参加年末的七门会选,到时候,中选之人便可入七大艺门深造,这是我等艺士的无上荣耀。”
虽然早有猜测,但当柳侍将此事宣布时,还是惹得众艺生一阵惊呼。
“君子堂的余松大夫!”
“传闻余大夫的棋艺已入三境,在整个梁国大夫中都是屈指可数,十分了得。”
“君子堂可是我梁国数一数二的艺门,没想到余大夫居然会来我们云溪县。”
众人即刻交头接耳,望着一席青衣,气质出尘的余松,眼中充满了羡慕
等到众人平静,柳侍才接着宣布道:“此次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