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嫡女锋芒:一品佞妃> 牵机咒术,阴谋阳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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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机咒术,阴谋阳谋?(3 / 6)

嬴纵正准备让詹姨娘退下,可一转头又看到了睡梦之中仍然皱着眉头的沈苏姀,那惨白的面色有些晃眼,于是乎他那正欲说出口的话便就此生生止了住,触了触沈苏姀的额头,嬴纵豁然转身看向了詹氏。

“你要如何知道她这病还有没有救?”

詹氏垂着的眸子微抬,似乎有些诧异嬴纵的妥协,稍稍一默才道,“请王爷至外室回避。”

嬴纵凤眸顿时半眯,看了詹氏半晌,见她面无异色他才抬步朝外室走去,虽则出了内室他却并未走远,在他所站之地,屋子里任何轻微的动静他都听得清楚,刚刚站定,便听到詹氏走至床边的脚步声,嬴纵负手而立,眉头深深的凝成了川字。

那脚步声之后屋子里再无别的声音,嬴纵不知那詹氏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一颗心不由得焦灼不已,窗外是分毫不曾减小的雪势,寒风呜咽夜色如墨,他的心头也被那浓浓的黑暗笼罩了住,一时连呼吸都有两分窒闷,等待是最为磨人的,就在嬴纵忍无可忍之时,内室之中忽然传来了一声轻响,似有一物坠地。

眉头一簇,嬴纵大步流星进了内室,甫一走入便看到詹氏正在俯身捡一样物事,那物事好似一枚发簪,造型却又十分不同,嬴纵尚未看清便被詹氏收入了袖中,见他走进来,詹氏便朝一旁退开了几步,出去时还面色寻常的她此刻已然出了满头冷汗。

嬴纵眸光微深走至床边,赫然看见沈苏姀眉间似被什么刺破,一星儿嫣红刺目的血粒儿好似玛瑙一般坠在她额间,嬴纵眯了眯眸子,转头过来看向詹氏,“如何?”

一眼看去便能看出詹氏有些力疲,面对嬴纵的目光她更有些应付不来,从容而波澜不惊的容色终于也有了几分破绽,看到詹氏面上的凝重与惊疑,嬴纵心底泛出两分不祥的预感,下一瞬詹氏已经抬起头来看向嬴纵,摇了摇头,“侯爷此症,无救。”

无救?!

嬴纵的目光陡然变作了能刺人心魄的冷剑,詹氏眸光微缩,到底是垂眸继续将未说完的话说了出来,“侯爷所中的巫咒之术名为‘牵机’,无药可解,无术可解,至身死魂灭方休。”

嬴纵并不知什么“牵机”,他只知道自己不该如此轻信眼前此人,唇角紧抿,那森森的目光好似欲将詹氏撕碎一般,默然良久,他才豁然转身大手一挥,“滚出去!”

詹氏抬眼看了一眼嬴纵的背影,又看了看床榻之上躺着的沈苏姀,眼底的惊疑不定之色仍是未消,而后继续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朝外室走去,外室的门仍是紧闭着的,詹氏打开门走出去的时候沈君心和香书、香词都站在外头,沈君心第一个冲到詹氏的面前,以万分期待的目光看着詹氏,詹氏看着沈君心的面容眼底稍稍一柔,末了却摇了摇头。

看着詹氏摇头,沈君心的眸色陡然一暗,一边的香书香词都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却见沈君心失魂落魄的看向詹氏道,“辛苦姨娘了,姨娘先回去歇着吧,君儿先去看看阿姐。”

詹氏点了点头,不发一言的走出了伽南馆的院子。

沈君心的表情香书看在眼里,他这样的人少有这样低沉的时候,看的香书一颗心都凉了一大半,“少爷,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侯爷得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病了吗?”

沈君心满是深沉的眸色因她一言回过神来,微光一闪当即便朝屋内走去,香书香词见状都跟了上去,然而当三人急匆匆的跟进内室的时候只看到了空空如也的床榻,沈苏姀和嬴纵,齐齐不见了踪影,香书和香词面上都有些无奈,沈君心更是咬牙切齿的低咒了一声!

沈苏姀迷迷糊糊醒来之时外头的天色仍是黑着的,可是叫她有些意外的是适才分明还是睡在自己床上的,可眼下竟然已经换了一处地方,看着这熟悉的寝殿,沈苏姀当即反应过来自己又被掳走了一遭,睡眼惺忪的她不由得有些无奈。

锦被温暖融融,落在腰间的大手仍是将她搂的紧紧地,沈苏姀小心翼翼的转过身,却陡然对上一双墨蓝色的眸子,嬴纵面容沉肃双眸清明,正定定看着她,那模样可没有半分睡觉的样子,沈苏姀眉头一挑,“这么晚了,非要将我带回府中,却怎地不睡?”

嬴纵将腰间的手微微收了收,又在她额上亲了亲才闭上了双眸,语声低沉道,“你那里人太多,总有人要扰了我们,还是我这里安静些,刚才看你看的入了神,眼下睡吧。”

难为贵妃还说自家儿子不会哄女孩子开心,嬴纵大抵是将话语在别人那里省的过分,因此每每在沈苏姀面前总有百种花样能逗得她心花怒放,这随口一句“看你看的入了神”便让沈苏姀勾了勾唇,虽则对他这强行掠掳的行为很是无奈,却也无伤大雅,再说他在她府中正如她所言是不得清净的,感觉到嬴纵的呼吸已经绵长,沈苏姀不由朝他怀中靠了靠便重新睡了过去,这睡意来的极快,她便不知她刚一闭上眸子嬴纵的眼睛便又在她头顶睁了开。

无边无际的浓浓夜色之中,嬴纵第一次如此难眠。

夜尽天明,当雪势渐渐减小,当东方亮起了第一抹鱼肚白的时候秦王府的府门之外迎来了一行早客,殷蓁蓁仍然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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