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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喊停(3 / 4)

的庭院和守在庭院里木头般的护卫,眸光里顿时蓄满了凌厉的杀气。

“让暗卫给晋海昀送去疗伤的药物,万不可因为他的一点意外而影响了大局,”他道,语气冰冷而漠然,“至于他的那些亲人,能救则救,若是救不出来,你该知道怎么办。还是那句话,什么都没有大局重要。你可懂得?”

说着,他回头别有意味的看了骆宇一眼,满含警告之色。

被他这么一瞅,骆宇心尖儿颤了颤,只觉得后颈一凉,有种成为逮捕猎物的阴森感,下意识的就要往后退去,只是猛然一想,薄唇也紧紧抿了起来,脸上也布上了冷沉和死灰之色。

他握了握拳,而后才缓缓拱手,低声回道:“属下遵命。”

四个字,简单而明了,或许连段天谌都不知道,那是从他齿缝里挤出来的,艰难而心绪复杂。

不是没想过会是这样的回答,可所有的想象都终止在了段天谌那一番理智而清醒的话里,“以大局为重”是他们的宗旨,若没有晋海昀那几个“多余”的亲人,似乎他也没有想过,这是不是就是他的本心。

段天谌侧着脸看他,棱角分明的面部半明半暗,似乎能够读懂骆宇心中的想法,眸光浮沉变化了好一会儿,才重归于平静深邃,如一泓深潭,暗藏着令人心惊的寒气和尖锐。

他闭了闭眼,伸手揉了揉眉心,转身往里走去。

“明哲有所动作,算来也是今晚的事情。门外那些碍人的东西,也该清理掉了。一会儿出去,本王不希望再看到他们任何一个人。”

骆宇看着那道清瘦挺拔的身影,神色有着些微的复杂,只是一想到那些年里他们的隐忍和屈辱,复杂的情绪又瞬间消失殆尽。

他转过身,打开门,大步走了出去。

身后,月色汤汤,也不知将谁的寂寞身影照亮。

段天谌回到了内室里,看着一如既往横躺在地上的被子,认命的弯腰拾起,躺在床榻上,将他和顾惜若紧紧依偎的身影盖住,神色莫测。

骆宇的担忧和思虑,他又何尝不明白?

只是,比起那些年里他所经受的那些,如今的一切都是那么得不值一提。

他不怕骆宇等人如何评判,如何在心里质疑,若是这些评判和质疑能够让他的计划更有效得进行,他丝毫也不介意做出更过分的。

可唯独对着面前这个小妻子,他选择了隐瞒不说。

他知道,以她这样直白而爱恨分明的个性,十有八九不会同意他的做法,可还是那句话,为着所谓的大局着想,他不得不这么做。

人前,他做着所谓的冷血无情之人,人后,他依旧是她优雅完美的夫君,坚实强硬的靠山。

他所想的,不过是要在她心目中保留着一个美好正义的形象。只因他不确定,一旦让她知道了他的过去,是否会失望的指责他,而后——离开他!

他接受不了,也不敢去想象这样的可能,唯一可行的办法,便是直接把这些可能都掐断在萌芽里。

许是摸索到了热源,沉睡中的顾惜若翻了个身,自动将小脑袋贴在了他的胸膛,双腿也搭在了他的身上,小手随意的虚握成拳,搁在了他的胸前,整个人便如八爪鱼一样,攀附在了他的身上。

段天谌伸手抚上她的小脸,看着她睡梦中依旧皱起的娥眉时,忍不住无声扬唇。

说实话,她的睡相还真是差得可以,他甚至怀疑,若是哪日自己不陪睡着,她是否就会踢被子着凉,甚至是很不幸的滚下床?

指腹在小脸蛋上轻轻游移,敛目打量着此刻独一无二的小妻子。

她的肌肤白皙莹润,浓密而纤长的睫毛在脸上打下一层暗影,呼吸间恍若水潭深处摇曳浮动的竹林暗影,带着别样的静谧和祥和,想要将世上的喧哗都尽数打破囊括。

饱满亮泽的朱唇微微张开,原本清淡的唇色,因着锦被下的温暖变得嫣红,像是半盛开的艳花,随着轻微的呼吸,花瓣渐绽,嫩蕊飘香,仿佛在邀请着他的采撷。

而那白皙如玉的修长颈部,袒露在空气中,随之现出姣好流畅的线条。

段天谌眸光微暗,心神微动之时,双唇已经凑了过去。

顾惜若睡得昏昏沉沉的,不情愿的抬起一边眼睑,柳眉蹙起,素手抬起,带着点不满地推他,嘟着个小嘴道:“段某人,你再动,信不信我咬你?”

段天谌的笑意蔓延,和她拉开一点距离,再度凝眸打量,随即,以吻封唇。

让人心头发烫发颤的亲吻蔓延之下,顾惜若睡意全消,睁着一双水蒙蒙的黑亮眸子,恼怒的嗔了他一眼,身形不住的扭动着,别开脸,嗔道:“作死啊,段某人,想要好好的睡觉都不行,这不是让我咬你吗?”

“呵呵……”低沉的笑声自喉咙里溢出,顾惜若抵着他胸膛的手几乎能够感受到那一方胸腔的震动,刚从睡眠中苏醒过来的神志有些模糊发麻,不悦的推开他,微带愠色。

隐约中,似乎窗外传来了一阵刀剑交击的声音,她眸光微闪,长睫扑眨着,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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