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人胜利的时候,他的败绩很容易被就遗忘,但是,当他再一次失败时……
一定会旧事重提。
江国寒节节失利,被困于城中。
“哎呀呀,真厉害!”劳兴怀一听到消息,登时开心的就狠狠的拍了自己的大腿,觉得是自己打了胜仗似的。
“是啊,宁王世子果然厉害,人中龙凤呀。”劳少夫人很是赞叹的说道,她又瞄了一眼自己的丈夫,苦恼的说道,“人和人,这是差在哪了呢?”
苍茗兰自然是陪坐的,只不过始终都与劳兴怀保持着距离,因为有自己的夫人在场,劳兴怀的行为收敛了不少,只不过,偶尔还是会偷瞄着她。
劳兴怀现在是有贼心,没贼胆啊。
“也不差什么。”苍茗兰笑着说道,“等姐夫有了机会,一定可以建功立业的。”
她总是一口一句“姐夫”的,听得劳兴怀很受用,劳少夫人的心里却一直不太舒服着。
劳兴怀是她一个人的夫君,她是劳兴怀惟一的正妻,她即使是与苍茗兰的关系不错,却也觉得苍茗雪碍眼。
女人的心思,真复杂。
“姐夫……”劳少夫人喃喃的重复着,很不舒畅啊。
劳兴怀纳闷的看向自己的夫人,“夫人,你什么时候有姐姐了?”
要有姐姐,才能有姐夫。
“滚!”劳少夫人登时恼怒,她就是随便的哼哼了一句,劳兴怀的耳朵竟然变得这么长,分明就是想要让她难堪吗?
准备饮茶的苍茗兰,也被吓到了。
“我与夫人情同姐妹,劳少将军自然也就是我的姐夫了。”苍茗兰轻笑着说道。
劳少夫人的心情顿时明亮了不少,原来,苍茗兰的这一声声的“姐夫”,不是在看苍茗雪的身份上,而是她的脸面呀。
这边发生的一切,对于远远在一旁的苍茗雪来说,不起任何作用,她的脸色很是难看,故作镇定的呆在那里,眼神空洞。
劳兴怀吞了吞口水,讪讪的笑着。
惧内呀!
“其实,我来告诉你人这个好消息,就是想说,我准备摆宴。”劳兴怀大笑着说道,“今天,宁王世子会过来,我们大喝一顿,好好的庆祝一下。”
江元靖也要来?估计着,银翘也会来吧?苍茗兰在心里琢磨着。
一个很不适合的声音,于此时传了出来,“不过是暂时困住他,也不见得就能胜利,这就要庆祝了。”
苍茗雪从来不说话,一说话,果然就很气人。
她,分明就是在挑衅。
苍茗兰正准备说上几句,简单的打发了她,却有人翻了脸。
“滚!”劳兴怀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指着苍茗雪的方向,怒道,“吃里扒外的东西,出去。”
在女子面前,从来就不发脾气的劳兴怀,现在竟然大怒了?
苍茗兰咬了咬嘴唇,尴尬极了。
“是!”苍茗雪似乎早早的就已经被训怪了,无所谓站了起来,向他们行了一个礼,就退了出去。
“岂有此理!”劳兴怀的好心情,都被苍茗雪给打乱了。
他当初答应多纳一门子小妾,无非是碍着天子的面子,何况对方是苍家,现在看来,真的是拖着一个大麻烦,为了防着她,还要处处带着她。
宴会的事儿,就这么定下来了。
只是,这酒是绝对不能多喝的,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对付江国寒。
他们也就散了,看着劳兴怀认真扶着劳少夫人的样子,真的是让苍茗兰很不理解,他那么在乎自己的夫人,何必要在外面拈花惹草的?
人家夫妻的事儿,真的是很理解。
苍茗兰才刚刚迈出门槛,就有护卫向她耳语,看来是发现一些小动静。
“死了吗?”苍茗兰脱口而出,得到的答案是“还活着,要看小姐的意思……”
“那就对外面说,已经死了!”苍茗兰轻笑着,“真让人好奇。”
他们是以静制动,果然是有人沉不住气了。
一封信被一名下人偷偷的揣在怀中,可没有笨到从大门走,而是绕到了小门处,却看到瘸了脚的男人正打算进门。
“你是哪的人?”那下人一看到男人,就皱着眉头问着。
他们都是宁王世子召进府里的,都是健康的,从来就没有缺胳膊断腿的人。
“我是跟劳少将来的。”男人尴尬的回着,“打仗断了腿,只能做些粗活。”
都成这样了,劳兴怀还要着,看来倒是重些情义。
那名下人没有再多问,忙着就要出门去。
“你又干什么去?”男人纳闷的问着,却听那下人回道,“赚钱去。”
送个东西,就能赚一大笔银子,换成是谁,谁会不干呀!
男人冷笑着,“苍茗雪的钱,向来不好赚,之前都有人丢掉性命了,不知道吗?那人……可是自尽的。”
那下人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