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呢?想着想着,也陷入了沉思,霎时间,整个病房静了下来,仿佛一根针落地,也能听到声音。
良久,水飞白拉着晴天的手,沉重的说道:“晴天,拜托你照顾我奶奶。”
……
时光流逝,一恍就过两天,水飞白的伤势也好的七七八八,而这一天,来了两个不速之客,赫然正是那两个警察。
率先走进病房的就是那个可恶的王志钢,一手出示证件,一手拿着逮捕令,一脸的凶恶,冷冷道:“水飞白,现在怀疑你在XX年XX月XX日谋杀天朝籍男子张挺,现在请你跟我们回去走一趟。”
事实上这两天,水飞白也想开了,大不了就是一死吗?不过唯一令下他放不下的就是奶奶,当他郑重的向晴天交待后事的时候,倒也着实令晴天暗笑了一回。不过晴天仍然面无表情、严肃认真的应承着,那情景就像病危的皇帝在重臣面前托孤一样。
冰冷的手铐,咔嚓一声套在了水飞白的手腕上,还不等水飞白换上衣服,就被王志钢无情的押走了,而晴天一反常态,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的看着他们将水飞白带走,不过在她的眼中,射出了夺魄的精光。
“滋了哇,滋了哇。”伴随着警笛声,很快便来到了动力分局,环境倒是不错,作为重犯,水飞白享受到了不一般的待遇,被押在了一个小单间。
既然来了,那就随遇而安了,既然有张床,所兴就先睡上一觉好了,水飞白想着。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牢门被打开了,走进来一个凶恶心的男子,又是他。水飞白就不明白了,怎么又是那个王志钢,难道自己天生和他犯冲?不过王志钢接下来的举动倒着实令水飞白费解,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王志钢竟然拿着一件厚厚的棉袄递给了水飞白,“那,你把这个穿上。”
虽然先是一愣,不过很快水飞白便笑问道:“怎么?现在社会还真是讲究和谐啊,你们警察也会怕犯人冷着、冻着啊?”
“少废话,让你穿你就穿着,穿完了跟我来。”王志钢声色俱厉的说着。
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水飞白倒也不敢顶撞他,匆匆穿好衣服跟了上去,很快便来到了一间小黑屋。
王志钢一把将水飞白推了进去,然后打开了桌子上的台灯。放眼望去,屋中只有一个铁柜子,再就是两张椅子,以及这张木桌子了。接着,王志钢令水飞白座了下来,还没等水飞白座好,王志钢一把扭住水飞白的双手,将他铐在了椅子上。
“你这是做什么?”水飞白焦急的问道。
“少废话,现在老实交待你犯罪的经过。”王志钢凶神恶煞的吼着。
“要交待的之前我已经说过了,事实就是那个样子,是他们先动手寻衅的。”水飞白辩解着。
“哼,我看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咋回事了。”说着,王志钢站起身来,几步来到铁柜近前,打开柜门,拿出一根铁棍子来,恶狠狠的冲着水飞白走了过来。
“你,你要做什么?你们当警察的难道要打人吗?”水飞白有些畏惧了,毕竟从电视上、书上、以及很多人口中听说过一些,某些黑心的警察还真能干出这档子事来。
王志钢二话不说,直接一棍子削在了水飞白的肩膀上,这一下子简直是痛彻心痱,现在水飞白总算明白对方为什么要给自己穿上厚厚的棉袄了,原来是想要不被验出伤来。
本来水飞白的伤就没有痊愈,现在又被揍了这一棍子,可以说是伤上加上,不过他依然强忍着疼痛,没有吭出声来,只是愤愤的瞪着王志钢。他并没有喊什么有没有王法之类的话,因为他知道,现在这里,那个混蛋警察就是王法,自己说的越多,就只能证明自己愈加的害怕罢了,而且,还会招来更大的屈辱。
“小子,想不到你还挺带种的,接下来让你偿偿这个。”说着,王志钢又从铁柜子里拿出了一件家伙式儿,赫然正是一把刚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