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身上割下一块肉来,看他们能撑到什么时候!”
慕容寒枝猛一下坐起来,牙齿咬得咯吱响,眼里是滔天的恨意!天杀的孤竹无虞,到现在还不肯罢手,是想要逼死她吗?!好,死就死,大家谁都不用活!心头恶念一生,她脑子里已一片狂乱,再也顾不上其他,猛地扬高了暗藏多时的刀,嘶声叫,“孤竹无虞,你去死!”
“唰”一声,孤竹无虞只觉得眼前寒光一闪,有什么东西奔着他的心口而来,他心下凛然一惊,本能地一侧身,那点寒光堪堪擦着他的左臂划了过去。
好险!他暗道一声侥幸,事实上在慕容寒枝叫出“孤竹无虞”之时,他就陡然警觉,身体随之起了本能反应,否则这一下铁定要正中他心口!
左臂上隐隐的疼痛传来,孤竹无虞举臂,借着昏黄的烛光一看,有丝丝的血渗出来。就在这一瞬间,他突然就森寒了眼神,眼里更是布满血丝,好不恐怖。
眼见一刺落空,慕容寒枝几乎要疯了,再一扬起右手,狠狠刺了过去,“你去死!”可她已失了先着,怎么可能得手,再加上孤竹无虞本就是武将出身,只轻轻巧巧一伸手,就扣住了她的手腕。
“放手!”慕容寒枝嘶声大叫,死命挣扎,“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杀本王?可能吗?”孤竹无虞诡异地一笑,手上只一使力,就听“咯”一声响,她右手腕已被折断。
“啊!”钻心的疼痛传来,慕容寒枝惨然而叫,手中短刀就落了下去,却被孤竹无虞接在手里。
孤竹无虞残忍而笑,再一次把她压倒在床上,逼近了她,“慕容寒枝,本王还真是小看了你!”他竟是丝毫不顾及慕容寒枝已快要痛得晕过去,在她折断的手腕上使力,要连皮带骨把她这只手扯下来一样。
“孤竹无虞,你、你是畜牲!”慕容寒枝咬紧了牙,已流了满头满脸的冷汗,可她却倔强地咬紧了唇,绝不能在这个畜牲面前哭,他会越发瞧不起她!
“慕容寒枝,你还真是不识好歹,你虽出卖了本王,可本王杀了你父亲,原也没打算向你讨回来,你若老老实实告诉本王宝藏的下落,本王自会放你们姐弟一条生路,可是现在吗,”他白着脸冷笑,“没可能了,慕容寒枝,你记着,如果有一天你弟弟妹妹出事,那都是因为你!”
“你胡说,你怎么可能会放过我……”断骨处阵阵钻心的疼痛,慕容寒枝已快要说不出话来,她颤抖着,眼前阵阵发黑,还是努力瞪大眼睛,不让自己晕过去。因为她不知道,孤竹无虞到底会对她做什么,何况他的话让她太吃惊,她隐隐觉得,自己可能做错了!
“手很疼,是吗?不过我知道,你性子很倔,无论我怎样打你骂你,你都不会屈服,是不是?”孤竹无虞反倒不急,也不怒了,甚至还“好心”地放松了钳制她的力道,“你是不是在想,本王想怎么样?”
“你……”想怎么样?尽管慕容寒枝不要在他面前示弱,可她不得不承认,在气势上她压不过孤竹无虞,想不害怕都难。
“你不是一直不想本王碰你吗?所以,本王很清楚,想要你屈服,最好的办法就是打碎你的自信和自尊,你会明白本王的意思,是吗?”孤竹无虞阴森森地笑,慢慢俯身过来。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慕容寒枝甚至可以感觉得到,从孤竹无虞口里呼出的气息就拂在她颈项间,让她忍不住一阵颤栗,空前的恐惧起来,“你、你走开,你别过来……不要……”
她嘶叫着,下意识地想要往后缩,却根本动都动不了,手腕上的伤本来就没有好,断骨处又疼得无法忍受,她反抗的力道实在是小得可笑。
孤竹无虞只是冷笑,一扬手,“夺”一声响,那把短刀已被他刺透棉被,钉到了床上。“是你逼本王的,慕容寒枝!”话音未落,他突然欺身而上,将慕容寒枝狠狠压在了身下,低下头就要亲吻她的唇。
“不要!”慕容寒枝嗓音已嘶哑,拼了命地想要推开他,可右手软软根本使不上力,只一只左手的她怎么可能推动孤竹无虞。“哧啦”一声裂帛声,她肩头的衣服已被撕开,露出里衣来。“不要!你这个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