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儿下来给卖儿赔了不是,请求卖儿原谅。卖儿自然是接受了,说她没有计较。说容儿姐姐也不是故意的,是意外。一双认错,一方谅解,事情就算这么过去了。
这晚,容儿、卖儿、杨青儿三人睡在了一起,还说起了女人的悄悄话。房间里,不时地传来杨青儿那公鸭嗓子“嘎嘎嘎”地笑声。
庄根也荣幸地跟两位姨娘睡在一起,他自然是搭不上话,只是大人玩耍的对象。所以!他心里很不服,在卖儿姨娘的床上屙了一泡臊尿。
为了表示歉意,从第二天起,容儿把所有家务活都包了,杨青儿与卖儿两人只管带庄根。
戴六儿整天在小镇上转悠,寻找过去的熟人。看见熟人,就请这些人到饭馆吃饭、喝酒。然后!就是邀请人家那天到她家里来参加庄儿与卖儿的婚礼。并让这些人回去告诉那些曾经与墨家有关系的人,一起来喝酒。
这些老熟人见戴六儿回来了,并且在小镇上定居,一个个都高兴。有戴六儿在,他们觉得心里很踏实、有一种安全感。
庄子也是天天在墨家分坛周围跑,亲自去接那些人来喝酒。
周围村庄的人得知他就是庄子后,一个个都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啊?你就是小庄周啊?”
“你都长这么大了?啊!当年你在墨家分坛的时候,才这么点大,还穿开裆裤呢!……”
“你娘也回来了?啊!我去!去!一定去!”
“你娘真的还活着?啊!我去!我一定去!当年你爹娘帮了我不少忙,是到了报恩的时候了。”
黑衣师兄与乞半、乞分三人,继续买办。
又过了两天,厨师过来了,准备做大菜。那天!还请来了两个屠夫。黑衣师兄买来了一头牛,五只羊,让屠夫宰。
厨师把大铁锅架起来,放上水在院子里烧着。等屠夫宰了牛羊,铁锅内的水也烧开了。把牛羊大卸八块,放到开水中煮。等到煮熟后再捞起来放一边待用,再放上新牛羊肉到里面煮。
院子里先是血腥味,很快血腥味就没有了,飘出来了牛羊肉的香味。院子里冒着浓烈地烟,烟雾弥漫在小镇的上空,好像云一样。
小镇上的狗和野狗闻到香味后都赶了过来,等待分享骨头。有几条胆大地野狗,窜到院子里,舐着地面上的血迹。
镇上的小孩子也都跑过来凑热闹,在院子内外奔跑着、欢笑着。厨师为了打这些调皮地孩子,就把牛羊的骨头剔出来,赏给孩子们吃。
家狗和野狗们又围着孩子们跑,有条胆子大的野狗,直接蹦起来抢夺孩子们手里的骨头。结果!失去骨头的孩子赖在地面上大哭。
大人们看到那个孩子哭,一个个都笑着。笑话那个孩子还打不过狗,还被狗给抢了吃的。
每每到了这个时候,卖儿就会拿一块肉多的骨头出来给那个娃。并且!站在那个娃身边,帮他赶狗。
“过开!过开!打死你个狗东西!”卖儿追赶着狗狗们。
短短地几天时间,卖儿在小镇上的名声更响了。大家都知道,卖儿是个好人,最有同情心。
在这以前!卖儿在小镇上就已经小有名气了。跟在漆园时一样,镇上的所有人都认识她,都喜欢跟她说话,喜欢听她那嗲嗲地说话声。
庄子与卖儿大婚的前三天,邀请的客人就6续来了。
戴六儿给他们在小镇上安排客栈住下,也把小镇上的所有饭馆、酒肆、客栈都包下来了。客人来了,随便在哪里吃饭,只要她去点一下头,都记在她的账上。
其实!从请大厨过来那天开始,所有来小镇上的人,都可以到她家去蹭一顿饭吃的。当然!来蹭饭吃的都是外地过路来的穷苦人。本地人大家都认识,没有人好意思吃蹭饭。
来吃蹭饭的人,都是镇上的孩子们,和那些实在是太穷的人。
牛羊的骨头都被镇上的孩子和狗狗们包了。
牛羊煮熟后,大厨们就开始对其深加工,做成各种美食。然后!容儿与卖儿、杨青儿三人,把饭食和菜摆放到院子门口,就像赈灾一样,免费放给别人吃。
杨青儿因为有身孕在身,很少站在门口给别人食。
邀请来的客人,他们先是过来家里看望一下庄子与卖儿,看看容儿、庄根、杨青儿。然后!回客栈与相识的人说着过去墨家的事。
表面上,戴六儿是在给庄子与卖儿两人操办大婚。其实际上,间接地也给容儿、杨青儿补办了大婚。
周围的人从此都知道了,容儿、杨青儿也是庄子的妻室。庄根是容儿生养的,杨青儿也有身孕了,马上就要临产了。
不过!由于卖儿在小镇上住了差不多一年时间,大家都认识她、熟习她。所以!都认为是给卖儿操办的。卖儿也早已在小镇上、小镇周围有了一定地口碑、名气。有很多人误以为,容儿才是庄子的正室。容儿与杨青儿都是偏房。
大婚这天,也没有举行什么特别地仪式,完全按照当地有钱人的习俗来举行的。也就是拜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