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买回来的东东搬到家里,乞半、乞分两人见还没有做晚饭,又赶紧去做晚饭。小说し
黑衣师兄在家里窜来窜去,想打听具体情况,可又问不出口。
庄子在哄庄根,庄根跟个神经病一样,一会儿哭一会儿又不哭,很是难伺候。
戴六儿给卖儿的肩胛上擦了创伤药,又揉了一下卖儿的手腕,按摩了一下整个手臂,才让卖儿把衣服穿上。
卖儿肩胛上擦了创伤药后,感觉好多了。见庄哥哥回来了,也就没有敢再哭。见大家都回来了,更是没有敢再哭。
“好点了没有?”戴六儿问。
“好多了!娘!谢谢娘!”
“嗯!”戴六儿闷哼了一声。
从房间里出来,见容儿与杨青儿还跪在那里,走了过来,就当没事地那样,问道:“你们为什么跪啊?谁罚你跪了?”
“娘!”容儿小声地说道:“我错了!对不起!娘!”
戴六儿没有理容儿,问杨青儿:“你罚跪就罚跪,我孙子可没有做错什么啊?他还在娘肚子里他有什么错啊?起来!”
“咳咳咳!娘!”杨青儿假笑了三声,就势爬了起来。
“哎哟哟!我的个天!哎哟哟!”
可能是起来得快了一些,也可能是跪的时间长了一些,杨青儿突然地觉得浑身都不舒服,不由地叫了起来。
戴六儿急忙上前,把杨青儿扶住,一边冲着容儿喝道:“你还不起来,去奶根儿?你罚跪你还罚根儿不吃奶水啊?”
“娘!”容儿趴在地上磕了一个头,这才爬起来。“娘!容儿错了!”
“去去去!去奶根儿!”戴六儿朝着容儿挥舞了一下手臂。
搞定三个儿媳妇,戴六儿有一种瘫倒地感觉。
通过杨青儿的表现,戴六儿猜出来了,这次事件一定是容儿的主意。要是杨青儿的主意,她就不是那个表情、德性了。
杨青儿是个受道家学说思想严重影响的人,追求内心的真实,没有花花肠子,不会掩饰自己。
见容儿去找庄根奶庄根去了,戴六儿不动声色,朝着杨青儿招了招手,示意她跟自己来。
杨青儿脸上露出笑容,跟着婆婆戴六儿就过去了。她知道:戴六儿要问话,要追问事情的经过。
她认为!这事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她跟容儿两人想逗卖儿玩玩,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中途出了意外!
意外!是意外!
杨青儿相信!容儿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
打架比试,哪里有那么好呢?哪里有不受伤的呢?
意外!意外!是意外!
容儿找到庄子,把庄根抱到怀里,奶了起来。
庄子想问容儿,见容儿的脸色很难看,也就没有敢追问。从房间里出来,往楼下来了。他的肚子有些饿,想看看厨房那边的情况。
“你过来!”黑衣师兄拉住庄子的手腕,往一边拖,一边压低声音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庄子摇了摇头,也压低声音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回来时我娘已经回来了,我没有敢问。”
“哦?”黑衣师兄显得很失望。
他对卖儿的感情很深,完全把卖儿当成自己的女儿看待。虽然平时经常逗一下这个喜欢发嗲的胖女人,可他心里没有半点恶意。卖儿虽然经常跟他顶嘴,表面上叫他黑衣师兄,可她的心里还是把他当长辈看待的。
戴六儿把杨青儿叫到房间里,把房门关上,这才追问起来。
杨青儿自然是“为人不做愧心事,不怕夜半鬼敲门。”,就把她与容儿两人合谋“犯罪”的全部经过说了一遍。
党的政策她是知道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坦白我交待!娘!咳咳咳!就是这么回事!我我我!不关我的事!是容儿她的事!咳咳咳!”
戴六儿听了,看着杨青儿直摇头。喝道:“你还笑!你知道么?卖儿的整条手臂都肿了!肩胛骨可能是裂开了,手腕也被容儿给捏得红肿了!你?”
“没有那么严重吧?娘?”杨青儿不敢相信。
“你自己去看!用事实说话!你去看啊?”
“不会吧?娘?容儿她?她不会这样待卖儿吧?她?娘?”杨青儿还是不敢相信。
“你自己去看啊?”
杨青儿是个急性子,自然是火急火燎地下了楼,进入卖儿的房间。
“对不起!卖儿!对不起!”
杨青儿先向卖儿赔了一个不是。然后说道:“我刚才向娘坦白了,交待了事情经过!娘骂了我们,对不起!我们没有恶意!卖儿!就是想逗你玩玩的!对不起!”
“青儿姐!呜呜呜!”卖儿又发嗲地哭了两声,很感动。
她听庄哥哥说了,青儿姐是从来不对别人说假话的。她说对不起不是敷衍了事,而是出于真心。
“让我看看!”杨青儿上前,就要解卖儿的衣服,查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