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离开,若曼沉默不语,程君善似乎也有心事,没有主动与若曼说话。
上车后,若曼说出了自己的决定,说要留在香市,找份工作稳定下来,程君善笑望着她,“那,可以留个电话号码给我吗?”
“可以。”若曼回答的很快,程君善欣然拿出了手机。
午饭他们是一起用的,若曼看起来自然很多,对他没有那么强烈的抗拒心里,可是程君善明白,若曼只是把他当朋友来相处。
程君善说明天帮若曼找房子,若曼也没有反对。
只是这天晚上,在两人坐在厅里看电视剧的时候,程佩琳就却忽然找上了门,听到敲门声,是程君善开的门,他口气不太好,“你怎么来了?”
“我当然是来找你的,干嘛堵在门口不让我进去?里面还有谁呀?”
程君善皱眉,程佩琳进门对上了若曼面无表情地脸,她笑,“姐姐,真让人意外,没料到你离开顾家,居然这么快就与我弟弟在一起了。”
若曼没作声,程君善不耐烦,“到底是有什么事?”
“我才刚进来,还没喝上一杯水,你就一个劲地想赶我走,干什么呀?难道我坏你什么事了吗?”她看着若曼,“难道是打算和姐姐做点什么?”
“程佩琳,你什么时候嘴这么贱了?”程君善一脸的不耐。
“我是你姐!难道我会害你不成?干什么这么防我啊?我是贼吗?”
程佩琳双手环胸,昂着头瞪着他,“凶什么凶呀?我到底是说错什么了?你们无孤男寡女的住在一起,还不准我怀疑啊?”
若曼从沙发上站起来,“你们聊吧,我去睡了。”
“等一下。”程佩琳叫住若曼,“姐姐,坐下来吧,我就是无聊,过来找你们聊天的,好些天没见你了,也不知道你过得好不好,很挂念你。”
若曼一脸疑惑,程佩琳已经打内线电话叫服务生送来三杯饮料。
结果,聊天什么的并不存在,三个人看了一会电视,中途的时候程佩琳似乎想拿纸巾,结果不小心碰翻了若曼的饮料,哐啷一声响,杯子倒下来湿了若曼一裤腿的污渍,杯子也掉在地上碎了一地的渣。
一时间房间便乱了起来,程佩琳赶紧扯来纸巾要给若曼擦,还道歉说不好意思,程君善也起身叫服务生进来打扫卫生,若曼则进房间换衣服。
从房间出来的时候,服务生已经把厅里收拾干净,程佩琳也把自己的饮料推到若曼面前,“姐姐,你喝我的吧,我都没有碰过的……”
若曼点了头,却并没有喝,程君善倒是拿起自己的饮料喝了个干净。
程佩琳又坐了两分钟,说很晚就离开了。
若曼看了看时间,发现是晚上9点,在顾家的时候是晚上10点准时睡觉的,这会倒还睡不着,若曼又看了会电视,就听见坐在旁边的程君善嘀咕着说很热,还问若曼热不热,若曼摇了摇头,侧头发现他脸红的厉害。
“你的脸好红,会不会是生病发烧了?”
“不会吧?”程君善呼吸急促,解开了领口的扣子,“怎么可能,刚才我还好好的,这会忽然就发烧?你别吓我,不会是什么急性病吧。”
若曼低头看了看那杯饮料,“你是不是对什么过敏?你刚喝了饮料对吧?”
“饮料……”程君善看着饮料愣了一下,脸色忽然一变,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他望着若曼漆黑纯净地眸子,“你进房间去,今天晚上别出来了。”
说完就往自己房间里冲,还砸上了门,若曼不解地盯着那关紧了门,对他的话更是完全摸不着头脑,虽然不明白,但是他刚才并不是开玩笑的,若曼想到自己也没了继续看电视的兴致,于是就起身关掉了电视机,回了房间。
只是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又想起程君善那满脸通红,不太正常的样子有些担心,过敏不去医院真的没问题吗?会不会出事?
若曼从床上爬起来,穿上拖鞋,伸手打开了门,发现程君善居然就站在门口,他一手撑着墙壁,满脸通红,额头上血管凸爆,眼睛血红,全身都湿透了,白色的衬衫湿透了贴在身上,衣服与头发还滴着水珠。
若曼呆住了,“你……”
程君善忽然扑了过来,若曼尖叫一声,惊恐地瞪大眼睛,随着砰地巨响,门与墙壁发出撞击声,她也被压靠在门上,背部一阵的疼,程君像个疯子似的撕扯着若曼身上的衣服,吻落下来,毫无章法像个野兽。
“程君善,你放开!”若曼尖叫起来,惊慌失措,可不管她怎么挣扎,怎么叫,都没有用,程君善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
‘撕……’若曼的衬衫被扯掉了好几颗扣子,露出了里面的里衣。
若曼呼吸急促,浑身颤抖,无奈之下狠狠抬起膝盖往上一顶,随着一声闷哼,程君善因为疼痛停顿了一下动作,若曼借机推开他,就往厅里跑,砰地一下,结果却被他追出来,推躺在地上,脑袋撞到了墙角的架子,上面的花瓶掉了下来碎了一地,她在挣扎的过程中,手刮到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