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又有哪个男人不需要女人?
在照顾了方天扬这么久,她才发现,无论她怎么有意或是无意的勾引,他不但没反应,反而将自己的目的渐渐的现露。
所以接下来的一周,何欢衣着不再那么随便,只是在熬汤的时候,由最初的一颗果加到四颗……
终于在七月初的早上,方天扬流鼻血了。
何欢记得清楚,那天又是中雨,早早的为了怕方天扬腿伤发炎,她按医生的片子熬了中药,又丢了五六颗果子,心想着这下他该爆管了吧!
谁知道,这男人果然是铁定的身体,在喝完她特殊熬制的汤药后,居然只是流鼻血,仅仅只是这样而已,有那么一刻,何欢觉着自己真失败!!
要不是那个管家,天天的一双眼就像针尖似的,她都想直接买了最毒的药下在里面,偏偏这个时候,她才知道一楼那只讨厌死的折耳猫有口福。
原来无论方天扬吃什么,都会提前给它一份!!
靠之,难怪夜里那只猫总是叫,敢情都给它壮-阳?
饭菜,药品,汤水不能动大手脚,那只能是酒了,这天何欢找了一个再恰当不过的借口,中午饭后故意晚回两小时,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刘叔问,“哟,买个菜,能三小时不回?”
“刘叔,您能别样吗?”何欢爱答不理的看了一眼,完全没理会他的去准备晚餐。
那冷冰冰的态度和胆肥的样子,彻底打翻了刘叔心里那个动不动就眼红,低头的本份女。
到了准备好晚餐后,她更以心情不好为主,早早的窝到二楼尽头的房间---哭。
哭声不大,却刚好能传出走廊,让外出回来的方天扬能听到。
果然到了九点多,有人敲门了,她鼻音浓重的回了句,“谁啊,有事吗?”
“把门打开!”
是他,何欢起身,对着镜子照了一眼,双眼又红又肿,唇角还快咬破了,够可怜,再加上地板那一堆的卫生纸!
哎哟,是人都会看出犯事了!
她猜的不错,开门后,方天扬拧眉,“发生了什么事?”
“我……”不问还好,一问眼泪又落下来。
一扇门,两个人,她流着泪,看着他撑着门板处,透着张力的胳膊,想到接下来自己的计划,不由得脸红了,心跳砰砰的加快。
“先生,我没事,是不是要洗澡啊,我…”不忘记抹把泪,吸下鼻涕,“我去帮您放洗澡水!”
越过他,何欢逃也似的去了方天扬房间的浴室,都不知道是热气,还是伤心过了头,本想着水阀难开,谁知道水流‘哗’的一下子蹦开了。
“啊!”全身被打湿的时候,她冷不丁的叫了一声。
这下刚好,都不用她再找伤心的借口,去骗方天扬陪她喝酒,直接来湿身诱惑就可以了。
只因为慌乱下,她全身湿透的刚跳开水流范围,脚下一滑,跟着不等站稳,身体后仰的同时,人就跌进一具结实的胸膛。
那是听到她叫声,然后走过来的方天扬。
入眼花洒下,那湿透的躯体,难得的曲线尽现,许是因为睡衣太过于单薄,他居然看到了她里头什么都没穿……
还没等质问怎么回事,下腹便传来一股奇怪的感觉。
都跟医生说了,不能再开中药了,喝得他最近肝火都有些旺盛,还不信!!
这不,就是单单这么一抱,那里就有了反应,却又在他单腿吃力的情况下,两人双双后退几步,他贴靠在墙壁上不说,怀里湿透的…
她紧贴着他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