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子宁父亲哪里有此人跑的快,但见这人出得屋子,远远看见御子宁父亲往山上跑,那人怒吼一声拎着板斧拔脚就追,很快追上了御子宁,拎起板斧当头就一剁。
御子宁父亲吓得缩头躲过这一劈,一屁股跌坐于地上,他惊恐大叫说:“大侠莫要害我性命,我可为大侠重做丹药。”
那人一脚踩在御子宁父亲胸前,怒骂道:“你这奸诈之徒,竟敢克扣药量,害我数十年修行毁于一旦。”
御子宁父亲大叫说:“大侠冤枉在下了,小人不曾克扣大侠一丝一毫药量。”
那人道:“为何丹药的药性会改变?”
御子宁父亲想想说:“许是小人不曾放于胸前保温所至,全部制药环节唯此一环没有按方子所做。”
那人怒叹:“可恨这厮懒其一环,害了我之宠养。”说完举斧就想劈了御子宁父亲。
御子宁父亲那一刻求生心切,急中生智忙大叫说:“大侠且慢,我可研制解药,或可有救。”
那人突听闻有解药可救,放下了手中板斧,一把拎起御子宁父亲就往回走。到了那处屋舍前,那人把御子宁父亲用铁链锁于院内,叫御子宁父亲做解药,而御子宁父亲当时只是救生心切随口那么一说,这解药如何做得。但他也不敢明白告诉那人,只得装模作样开始研制解药。而为了研制解药就需先弄清此药的药理及毒性,于是,他就问那人:“此药做何而用?”
那人不耐烦说:“你性命堪忧,不去做解药却惦记我的药用。”
御子宁父亲告诉他做解药需先了解此药的作用。
那人迟疑了一下,无奈地说:“此药是我用于在宠养身上种滴血灵芝之用,以前在野人山下有一户专做丹药之人,不曾想去年病死了。”
御子宁父亲听闻此言,心中大惊,暗道:“此人用女人之身种滴血灵芝,可见此人非人类也,定是妖魔,待寻得机会定要逃脱出去。”
谁曾想,那人把御子宁父亲看管的紧,这一锁就是十多年。
大约在御子宁长到十八岁那年,他父亲有一天突然回到家中,交给他娘亲几瓶丹药和一本药书,然后就匆匆离去,这一别就再也没有回来。
安诺文听至此,急问道:“那解药是否有效?前世之泪该如何取得?”
御子宁答道:“这些均不得而知,我后来也苦研药书,遍访此处周边山岭之奇人异士,终得一人识得药书文字,我不敢把整本药书给他,而是混乱抄录了全部文字请那人识别,随后几年,我苦研药书虽有所收获,世上很多药毒我均能解得,唯有此一味奈何散因少了情人之泪却始终解不得。”
安诺文听此痛如刀割一般,他长叹一声:“若要是后世之泪,我安诺文愿即刻赴死,转去那奈何桥边,用我转世坠地之哭声,换取小妹此生之幸福。”
在场众人听闻均无不悄然落泪,安老太太更是红肿着双眼劝道:“诺文啊,你也不必太过伤心,我安家经历过多少风风雨雨,我想信定有办法救你妹妹。”说完,安老太太又冲众人说:“大家都回去歇着吧。”众人这才发现,经过一夜的折腾,此时天色已微明,众人均各自回屋休息。
安诺文守在妹妹诺晴的床前,迷迷糊糊地趴在床边打盹,正在似睡非睡之时,安诺文突然听到有人在唱歌,他抬起头一看,见是一酷似诺晴的女子在一处亭阁里抚琴唱曲。但听她唱道:“冬雪初临心也寒。静夜更深,独自凭栏。江山雪染素装颜,一世情伤,化作香檀。”
而女子身旁正站着一名少年将军,安诺文一看此人,心中大吃一惊,女子身边所立之人竟然长相酷似安诺文。
但见那将军对女子说道:“公主,皇上送你去大汉天子身边也是无奈之举,我们滇国族人们自古就不与天抗,不与人争,不与地论。现如今时空幻门洞开,那汉帝即能进得来也非是俗人,现皇上叫我三日后送公主上路。”
那名女子抬头望了一眼旁边之人说:“将军,父皇把我送与那人皇是出于舍已之亲情熄天下之战火,而将军亲送我去他人床榻,将军心中是否有愧?”
那名少年将军低头不语,那名女子接着说道:“我自小肌肤相亲,如同兄妹,且那****我在满山杜鹃花盛时节已有夫妻之实,将军难道忘记了那一刻春光乍现之惊喜?忘记了你我灵肉相合之神圣?”
那人一脸的悲戚之情答道:“我送公主去后,将脱下战袍,弃了刀枪,从自遁入佛门与青灯相伴,了此终身。”
那名女子听闻此言,凄凉地一笑,低下头来哀怨地接着唱道:“心系佛前几缕烟。常对青灯,悲字心间。此生轮回与谁牵?思也不堪,忘也不堪。”只见她一边唱一边流着眼泪,泪水顺着面庞滑落到腮下,随后一滴一滴砸在琴台之上,每一滴竟然如浪花一般浅起水花,而且每一滴都发出“滴嗒”之声。
安诺文听闻此声音,心中突然大喜,亭台里这位象妹妹的公主或许正是诺晴的前世,他急忙高呼:“公主,快救我妹妹诺晴。”
谁知他这一声喊,眼前的人和景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