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墨吃惊地对众人说:“不好了,诺晴姐姐是中了剧毒,且此毒正是我家秘制的奈何散,需要马上服用解药,若一个时辰内不服解药,她将化为行尸走肉,自此与那鬼魅无异。”
十三妹急问道:“你先前说你家有此毒之解药,但是需要一味药引子,快说这是什么药引子?”
松墨答道:“这味药引子是‘前世的眼泪’”
众人一听均大吃一惊,前世的眼泪如何能在今世取得?中了此毒等于是无解药可医。松墨见大家一脸的绝望神情,接着又说道:“我爹爹或许有办法。”
十三妹听完,果断地安排道:“陆云川和弦音将军在学堂留守,同时燃起窜天雷通知吴用带兵丁过了。我马上带几名有力气的和腿脚快的人,轮流背着诺晴回安府。”
说完,叫史文俊和花卿酒轮流背着诺晴,同时带上秀儿,松墨跟随,几个人一路背着诺晴就往城内跑。
城南学堂离边城并不太远,几个人一路狂奔,很快来到边城进了安府。府里人一听说诺晴中毒,一下就炸开了锅。
安诺文和老太太都赶到诺晴房间,而松墨进城后就真接奔回了家,没一会工夫,松墨家老爷子拎着药箱赶至安府。
边城血墨堂堂主御子春来到诺晴床前,他扫了一眼诺晴的面色,眉头微微皱起,然后轻轻翻开诺晴的上眼皮,松墨赶紧把油灯往近前移了移。但见御子春看完诺晴的眼睛后,额头冒出了冷汗。
他长叹一声:“早知此药会害了诺晴性命,我就该毁了此药,如今悔之晚矣。”
安诺文闻御老爷子如此说,惊问:“小妹此毒难道无解药可救?”
御子春没有回答,只是一脸愁容地摇了摇头,从药箱里取出一个小瓷瓶拧开盖,倒出一粒绿色的药丸说:“把此药用井水溶化给诺晴服下。”
安诺文接过药丸有些惊喜地问道:“此是解药?”
御子春摇摇头说:“此药丸虽为解药,但是却不能治其根本,因为少了一味药引子,也只能缓解她的毒性发作。”
安诺文惊问:“是何药引子?上天入地我也定寻了来。”
御子春苦笑道:“此药引子叫‘前世的眼泪’此世没有。你快去把药给诺晴服用了,容我慢慢说与你听。”
安诺文不再多问,很快用一碗井水溶开了药丸给妹妹诺晴服下。虽然少了一味药引子,但解药的功效仍然强大,诺晴很快就停止了咳血,呼吸也变的平稳了。
见诺晴病情稳定了,老太太就问御子春道:“子春啊,你先说说这毒是什么个情况,有药引子会怎样,无药引子又会怎样?”
御子春答道:“奈何散是一味无色无味的剧毒之药,此药是用是野人山里滴血灵芝和当地的一种百足之虫用酒浸泡后,用罐密封后存于阴凉之地一年,然后用此处深山里一种千年藤根粉和成面团,而面团的发酵最为关键,需贴身抱于胸前暖十天,最后搓成黄豆粒大小药丸置于烈日下爆晒三天制成。此药毒性非比寻常,若吞下此毒一个时辰内不服解药必死如疑,当今世上任你有如何回天之神功,均无法挽救。”
安诺文紧张地问道:“刚才服下的药丸是否解毒?”
御子春答道:“可解,但不能除根,每日服用一粒,连服三日。三日后,中毒之人虽清醒如常人,但四肢却会僵硬如木棍一般。以后每隔一个月服用三粒,大约一年之后,再服药已是无用了。”
“那会怎样?”安诺文急问。
“一年之后,中毒之人四肢全部硬化,皮肤开始如树皮一样脱落,此时之人已不能称之为人了,其状生不如死倒不如不救。”御子春痛心地答。
安诺文听闻这一番话,如五雷轰顶,他望一眼妹妹又望一眼御子春,几乎用哀求的语气说:“御伯,你想想办法,一定要解了我妹妹之毒,你能炼出之药,且又能炼出解药,就差一味药引子,一定有什么可替代的。”
御子春答道:“安公子,实不相瞒,此药并非我家研制而成,解药也亦非我家研制。”说完就把此药的来历一一说与安诺文听。
原来,御子春的父亲在年轻时喜欢炼丹修仙,常常进山里闭关炼丹丸。在御子春七岁那一年,有一次正在山中炼丹药,突然走来一古怪之人,之所以说此人古怪,一是此山地处偏僻,少有人迹;二是此人走路如僵尸一般,双腿僵直而行。那人来到御子春父子炼丹房里开口就说:“仙人可是练丹制药之人?”
御子春父亲常年在深山生活,对此人到来并不害怕,他答道:“在下正是苦炼丹药想修仙之人,请问这位大侠有何吩咐?”
那人接着又问:“仙人近日贵体安好无恙?”
御子春父亲虽然奇怪此人为何问他身体是否安好,但因不知此人何意,也只得答:“在下常年在山中炼药,吸天地之精华,少有生病。”
那人不再说话,从随身一个布包里拿出几样东西,这几样东西是滴血灵芝,约一尺长百足虫,一个藤根,一瓶酒。他对御子春父子说:“仙人,请按这张药方给我炼制五粒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