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帐落下来,谁知过了不多久,便听见窗户作响,原以为是大风吹得,诡无忧本也不在意,谁知,窗户不响了,床头倒是立着一个人。
怎奈祝大宝与挽情都睡得香甜,此时根本无人听见诡无忧的厢房里进了人。诡无忧睁大了眼睛想要瞧清楚站着的这个人究竟是谁,可这夜里深沉,大风又吹淡了月光,她怎么瞧都瞧不清这人是不是东方墨隐。
她又不敢妄自开口,那个人也只是立在一旁,好像在望着她,却又不说话。诡无忧一时觉得这人恐怕不是东方墨隐,若是他,为何不叫自己呢?正要从枕头下拿出一把簪子防身,却听那人与她说了句,“明日无论谁请,都不要随了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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