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庭普通,你跟老五是在部队里认识的?家庭普通的人,能做到你今天这个位置,倒是挺不容易。不打听还不知道,一打听还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眼光独到,第一桶金是在股市内赚来的,再用这第一桶金做了投资,钱生钱。据说,你从第一次迈出投资这一步开始,就从没失利过,此言当真?”
周衍卿身边的人,应该说但凡是接近周家的人,哪一个不是被查的清清楚楚,就差要把祖坟挖出来了。周家人猜忌心重,生怕靠近他们的人一个个心怀鬼胎,要财要命。
有钱人嘛,总归是有点癖好的,陈聿简摸了一下鼻子,轻笑着点了点头,说:“我叫您一声伯父,可以吧?”
周景仰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也算是默认了。
“那些都是我运气好罢了,您就说吧,明明投资跟赌博是一样一样的,可每次我去澳门走一遭,势必是两袖清风就回来了。说我运气好吧,其实也不好,起码在赌场上我是逢赌必输,无论大小,就算是跟人打麻将,完牌九,进去的时候,皮夹子里满满都是钱,出来就空了。屡试不爽。”陈聿简笑,说话语气格外的轻松,长叹了一口气,说:“闹的我现在都不敢赌钱了。”
周景仰看着他,竟难得露出了一丝笑,很浅,说:“不用谦虚,投资并非投机取巧,其中要做多少事,我心里清楚,你并不是全靠运气。你要真全靠运气,老五也不会选择你了。”
“伯父您过奖了,我跟老五是兄弟,他讲义气,发财也想着我。”
周景仰挑了一下眉,周衍卿是他的儿子,在用人方面是个什么心思,他会猜不到?一个容政,一个陈聿简,正当没了这两个人,如今的信和也不可能会发展的那么迅速。周衍卿在用人方面,老爷子还是十分认可的。
片刻,周景仰便抛出了一份计划书,说:“你看这个项目,是否可行?”
陈聿简翻看了一下,是政府扶植的市场项目,也就是投资市场,项目还挺大的,去年在城西方向,大面积拆了房子,就是准备做市场,各种各样的市场,是想在栾城建起S省规模最大东西最全的批发市场。
好了,自然是能推动经济,投资者也能捞到大笔好处;但若失败了,那填下去的钱等于打了水票,说是政府扶持项目,盈利了对政府有好处,亏损了跟他们没有半毛钱关系,再想别的办法拉动经济。
这项目是政府亲自给裕丰抛过来的橄榄枝,有点骑虎难下。
“一半一半吧,您应该也知道S省内,并不缺市场,除非有法子将他们聚拢到栾城,否则也难做。项目过大,而且现在网络发展迅速,倒不如可以开拓一下这方面的生意。当然,这都是我的拙见,您背后的团队应该比我了解的更为清楚,毕竟我也才刚回国,经济趋势,时时在变,我也需要足够的时间观察。”
周景仰微眯了眼睛,微微一笑,倒是觉得挺投缘的,周景仰喜欢人才,而裕丰自然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为它赚钱的人,看了看时间,说:“有时间一起吃饭吧?”
……
程旬旬在禅室一待就是一天,午间有小僧送饭菜过来,累了她就出门走走,窦兰英过来看过她一次,不过程旬旬抄的太过于专注,没看见,而窦兰英也只是在门口看了几眼,就同清嫂一块走开了。
“这么看,这丫头还是挺好的,也坐的住,听说这一天都在这儿呢?”
清嫂点了点头,说:“是啊,早上从藏经阁出来,就一直在里头抄书。”
窦兰英若有所思的点头,片刻才说:“一会晚餐叫她出来吃,晚上就别抄了,眼睛不好。”
“嗯。”清嫂应了一声,默了一会,还是忍不住多嘴说了一句,“其实旬旬这孩子是挺好的,听话,也挺善良的。你对她好一分,她示意百分百的还给你。”
窦兰英侧头看了清嫂一眼,淡淡一笑,说:“这么多年,还从来没听你说过谁的好,还真是难得。可你有没有想过,她这么死死扒着老五是为什么?嘉树是自愿给她的股份,可她也收的理所当然,要说她一点儿心思都没有,我是怎么都不信的。但我倒也可以理解,毕竟人都是要往上爬的,有这个机会,谁会不愿抓住,你说是吧?”
清嫂低垂了眼帘,微微一笑,说:“我不管这些,只是这八年来跟她相处下来,觉得不错,一个人的性格可以装一时,但装不了八年。每个人都有自己要执着的东西,您说的那种是圣人,旬旬不是,她有私心,但我觉得她的心还是好的。”
窦兰英闻言,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嗤笑一声,伸手点了一下她的额头,说:“给灌迷药了。”
禅室内的光线越来越暗,程旬旬终于停了笔头,将毛笔搁置在了笔架上,这心情是难得的宁静,她收拾了一下,将经书和抄好了经文放置在了一旁的架子上,旋即就出了禅室,关上了门。
天色渐暗,她在寺院内走来走去的,一路过去,只碰上了几个小僧,一个个的都不知道周衍卿在哪里。她没法子,就只好乱转,想着总能碰上。
谁知道转到了天黑,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