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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薛葵薛姣(1 / 2)

在通往洞口的路上,从后面来了两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相互争吵着与李重角他们擦身而过,抢先进了洞里。

外洞很宽阔,靠外像一个大的厅堂,往里很深邃,倾斜深入幽暗昏惑处,不能见底。千姿百态的石笋和石塔上都搭着大红的布带。缕缕轻烟里有香火的味道。

李重角在洞里不忙去许愿,而是使唤阿宝跟自已一起找笛子,东寻西找,阿宝还爬上爬下,终究不知道魔笛被神鹰藏在哪里。只能暂时作罢。

越往里走,光线越暗,香火味更浓了。山宝洞的老主持告诉李重角,许愿时要捡最大的心愿说,多了就不灵验了。李重角就反复地想:是为自己祈求找到魔笛呢,是为乡亲祈求除掉家乡的大害,还是祈求娘亲平安无事呢?

到了内洞,豆油灯焰摇曳着昏黄的光,石壁上凿出的神龛内立着一块精工雕就的石碑,碑的上半边是神农“牛首人身”的浮雕,下半边是“炎帝神农氏之位”七个阳文字,并漆成火红。

神龛上方是一块饰有红布的大匾额,镶着“三皇五帝”四个鎏金大字;下方是天然的石台,作为香火台,供着香火。

抢在前面的那两个小伙子并排跪在神龛前,正在许愿。后边的人便静静地候着。这两个小伙子一个长得白皙,清瘦;另一个黝黑,壮实。

白面的祈求的是一缸鱼,说他的婶娘得了重病危在旦夕,死前只想喝一口鱼汤。黑面的却低着头嗫嚅,紧紧攥着拳头,似乎有说不出口的愿望。

在白面的催促下黑面究竟开了口,而且开口就要神农的灵角。李重角注意到浮雕上神农也有一对犄角,就“扑哧”笑出了声,在洞里格外响亮。

这一笑惹了大麻烦,黑面听进耳里的竟是嘲笑,便火冒三丈,冲起身给了李重角一拳,正打在鼻口,顿时鼻血滚了出来。黑面还气急败坏地说,嘲笑他向神农要角,就是嘲笑他的娘该死。

主持老人赶忙拉李重角出去止鼻血去了。

崇羽已是怒火中烧,竟打了我的哥哥!他蹿上去与黑面扭打起来,他们俩个头相当,崇羽天生神力,但不会功夫,只使得一身蛮力;黑面虽力气远不及重羽的,却练就一身了得的硬功。二人相搏斗,不分伯仲,打的难解难分。

白面试图撕开他们,无法近身,他只好跑回家找长辈。

两个小伙是堂兄弟,黑面的叫薛葵,是“通城虎”薛刚的娃,薛葵的母亲是落草女将纪兰英,她占山为王,因山寨被剿,才到舅父丁守一家落足,如今她又临河据险建了新寨。

白面的叫“薛蛟”,是薛葵的堂兄,幼年就沦为孤儿,一直由婶娘纪兰英拉扯大。

因纪兰英久婴顽疾,月前病重,神卜翁看了她的病,说她人命危浅,非神农灵角不能救治。因此兄弟俩每天来山宝洞求神农。最近病人只想喝鱼汤,可是天寒地冻的总捞不到鱼,薛蛟就趁便祈求神农赐鱼。

两人打得不可开交时,洞外一声怒喝,人未至声先来。薛葵知是他的舅爷,一时着慌欲躲不躲的。崇羽也被怒喝声镇住了,愣愣地望着洞口。

很快进来一个瘦瘠的大个子老者,便是丁守一了,他见四下一片狼藉,连高处的匾额也落了,于是气不打一处来,举起手里的竹根给薛葵一顿暴打,随后也痛斥崇羽一顿。

主持老人止住了李重角的鼻血,拉他回到洞里,仍顾不得开口,赶紧去捡散落一地的东西,紧接着七手八脚都来了,不一会儿,神位的尊容又基本复原了。

之后他们都退到洞外说事。主持老人责怪丁守一的后辈打破李重角的鼻子。丁守一既赔罪又关心伤势的轻重,还喝令薛葵认错。

而薛葵倔强地说,李重角不该嘲笑他的孝行——祈角救母。

李重角说出委屈,他根本没有嘲笑谁,只是看见神农也有角,觉得有缘就笑了;他还不顾忌地把自己的角露出一点给他们看。

薛葵这才面红耳赤地认了错。席萍念及老小已诚心赔罪,不好再追究什么了。

丁守一回内洞跪倒给神农磕头说:“始祖莫多心,过阵子来给您赔罪。”随后他带兄弟俩离开了。

接下来李重角一本正经地还愿,对着神位拜了三下,然后祷告:“十二年前野人害得我与父母骨肉分离,我母亲便来宝洞许下了心愿,承蒙您的恩德,如今我与家人团圆,特来谢恩还愿。但娘亲在来还原的路上遭遇了灾难,祈求您保佑娘亲遇难成祥,安然无恙。”

李重角还有愿望没有开口,只是一个劲儿磕头,迟迟不起身,忽然灵机一动,说:“您有犄角,我恰巧也长了一对,我们两个既然这么有缘,您就成全我实现三个心愿行吗?”

神位那儿没动静,他又祈求说:“您不说话,默认了哦。我的第二个心愿,我想找到魔笛;第三个心愿,天底下不再有张天定那样的坏人。”

李重角跪拜再三乃出。

丁守一带着两个孩子又进洞里了,各搬着一块二指厚的冰块,到神农面前“跪冰请罪”。

薛葵跟他父亲薛刚一样,性情急躁,因想到娘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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