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措,一边摆手,一边又要往起来爬,嘴里急道:“三郎,使不得,使不得。”
王易安起身按住,帮她往身上拉了拉被子,笑道:“有什么使不得,你照顾我十五年,胜似我亲娘了。”
赵姨呜咽道:“我不过是夫人买来的一个奴仆,照顾三郎是分内事,哪敢比老夫人。”
王易安道:“这么些年,你给我洗衣做饭,无微不至,我只当你是我阿娘了。原本以为会在槐树村给你养老送终,现在看来是不能了,我走以后,你就搬到马府来吧,阿姐会找人专门伺候你。”
赵姨摇头道:“我虽是一昏聩老妇,不过三郎既然当我是你娘,那我岂有住在马家的道理?三郎放心,你平日行善积德,村人都念你的好,他们会照顾我。倒是三郎需得保重自己。”
王易安点了点头,又让她待会不必来送自己,两人又说了会儿话,王易安起身作别,刚走到门口又想起一事,道:“赵姨回村以后帮我给赵七儿送些钱。”
赵姨道:“你还记得那个娼妇作甚,几日不见你,她又跟村里的麻三好上了!”
“送些吧,她一个女人过的太难了。”
王易安想了想,径直关上门,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