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来可没那么简单,那是要受很多苦遭很多罪才能练出好的骑术的。
据说很多北方游牧民族由于长期生活在马背上,很多骑手的屁股和大腿里子上都磨出了老茧。秦钺以前就听他的一个来自外省的大学同学说过,他们家里有两匹干农活的农耕马,小时候去田间地头放马因为没有马鞍,就铲骑在马上,结果屁股都被马坚硬的脊骨铲出血来了,第二天还结了一层痂,疼得好几天都不敢坐,等那层痂退了以后再骑马屁股就不会出血了。
从小骑马的孩子参加赛马都没有把握取胜,就更不要说秦钺眼前这些从小锦衣玉食骑个马还要让人在马鞍上铺上柔软锦垫的富家子了,何况有些富家子平时骑的都是性情温顺的马,这次为了参加比赛还换了需要良好驾驭技术的烈马,结果就可想而知了。
很多事情都是这样,看着容易做起来难,自不量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不论什么年代都大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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