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奉先起身一看,原是翰文,吴柯,奉先一时呆住,倒是王瑞道:“兄弟于他乡相见,大喜事啊!三位莫要拘束。”奉先连忙急走两步,道:“二位兄弟何故来此?”翰文近前低声道:“兄长勿虑,你走后不久,就有蜀中将官传令,命我二人前去江州,与兄共退南诏之敌,我原以为王瑞要用我二人为质,因而走时也去问过方先生,方先生大笑道:“天欲让英雄成事,二位贤侄该速去才是啊!”果然前日才到江州,王瑞就亲自来了,拜我别部司马,三弟为振武校尉,小弟思量一阵,这应是王瑞有意招揽我兄弟三人,应无恶意。”吴柯一旁道:“大哥,二哥才是胡闹,一个说走就走,一个拉着我就走,我问二哥,他也不说。来找大哥我倒是无所谓,就是我和二哥这一走,县里估计一个能办事的都没了。”王瑞听到此言大笑道:“吴校尉如今马上要为国办事了,还想着县里干嘛!县里的事自有那些小才们顾着,似你三兄弟这大才要为社稷效力啊!”吴柯回道:“大哥常说,一叶知秋,见微知著。二哥也说,勿轻小节,轻则失大。县,州,道,国,那一节都应尽心,要不上乱下效,下乱上忧。”吴柯正说到此节,翰文急忙开言止住道:“王公,说的是,我兄弟三人不才能得王公赏识,已是荣宠万分了,必定尽心竭力平南诏之乱。”奉先也道:“王公,已到正午了。先点齐将兵才是,我兄弟三人事小,来日方长。”
王瑞道:“既然参军私事已毕,咱们现在忙公事,贾允啊!依参军言,你去点齐兵士。”言罢拿出鱼符交给贾允,奉先也把鱼符交于贾允,一刻功夫偌大的校场走马传旗,只留五万军士,足见王瑞治军果然有方。贾允点齐兵士,上台还了鱼符道:“王上,依参军言,兵已点齐,军械也已齐备。”王瑞道:“嗯!贾生辛苦,一旁坐下吧!哦!参军听闻我军中的上镇将王梓晗与飞骑尉赵睿也是你同乡,这次就一并与你同去了,督军本来想让贾允去的,不过你俩不合就算了吧!听说你也找了督军,你就自己便宜行事吧!”言罢把鱼符交与奉先道:“合成一对,本王今就送五万兵士给你,我看半年后天下五强,究竟会不会变?”奉先拿着鱼符,道:“必定给王公,一个交代。”“好,就爱先生这琢磨不透的人物,哈哈哈哈哈哈哈!参军点将吧!一会本王亲自为此战祭酒,祝参军旗开得胜。”言讫王瑞让出,座位。奉先躬身作礼,道:“下官领命。”
言罢起身坐在将台,高声道:“《左传》云: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今冥顽蛮夷,引粗莽之众,连年犯我大唐边界,实是垂髫幼子欲撼不周之山,蛮虏虽众,不足惧也!今王公幕府,上下一心,欲以精锐之师灭残弱之敌,大军所到之处必让蛮夷化为齑粉,昭我华夏之明,以光大唐历代先君。孙武子云:“赏罚孰明?”今我言,我必明,功必赏,过必罚。斩敌十人者封十夫长,百人者百夫长,千人者千夫长,万人者拜为裨将,凡有升迁不分良贱,一视同仁,凡有刑责不避将校,一视同仁。愿我大军,马到功成。”奉先言罢,传令官须臾传遍三军,只听五万军士,皆呼:“王公威武,参军圣明。”足足三刻,才息。
奉先拿出令箭道:“一阵,上镇将,王梓晗,任先锋领军步兵三千,骑兵五千,先行贵阳,速战即可,打开同路使二阵进城。”子义一步迈出,躬身道:“末将,领命。”言讫,接令而回。
“二阵,飞骑尉,赵睿,领步兵两千,押送粮草军械,随子义之后,共行贵阳。”元德上前,接令而回。
“三阵,别部司马,邓翰文,振武校尉,吴柯领骑兵五千,步兵两万,步弓手五千,随赵睿军后而行,已用策应,若先锋胜,二阵所押粮草军械进入贵阳,修养补给,内应外合遂解贵阳之围,若先锋不胜,不必理会,只需策应赵睿回转播州,万勿使粮草军械有所损失。”
吴柯道:“大哥意思,就是王梓晗没赢,就不管他了?帮赵睿把东西给咱带回来就行,赢了咱就和贵阳的守军一起打。”“然”“哦!明白。”言罢奉先将令箭递于翰文道:“莫让三弟意气用事,此战全仗兄弟大才。”翰文接令道:“兄长勿虑,我自当小心用兵。”真此时贾允一旁道:“诸将皆用死命,不知参军大人何为?不是你只管,庆功宴吧!”奉先怒道:“大胆,此地也有你说话的地方,子义依军法,非议军政,该处何刑。”子义道:“依军令,非议军政杖四十。”“执刑官何在?将此人带下重打四十。”王瑞一旁,怒道:“参军,本王行刑你看如何?”奉先起身一拜道:“王公军法严明,下官拜服,王公亲自行刑,必定事半功倍,不过这四十杖,恐累到王公,王公不若掌嘴一下即可。”王瑞慢捋虎须,一是无言,此时贾允站起,道:“王上,我就说此人不可留吧!您看才得志,就那么大的官威,日后那还得了。”刚听此节,只听“啪”的一声,清脆响亮,传到奉先耳中却是那么顺耳。只看贾允捂着脸跪在地上,泣道:“小人知罪,小人知罪。”王瑞怒道:“你这狗奴才,忒是聒噪,速速滚回王府去。”贾允连忙爬起,匆匆而去。奉先见此一拜大声道:“王公英明。”王瑞淡淡道:“参军,如今这人也打了,你该说你干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