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城来的小子听着,将军有令,命你将储物戒交由于我。我的亲兵自会带你下去候命。”马将军走到夏雨面前道。
“你说的话,怎么让我相信。交给你了,回头不承认,我如何回去向城主大人复命。”夏雨可不想就这么简单把戒指交了上去。凡事可得留一个心眼。
“你这个贱民,本将军的话还不信。难道还想要什么凭证,速速交来,不然军法侍候。”在亲兵面前,又被夏雨扫了面子。马将军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将军说得对,就是需要一个凭证。有了熊将军的凭证,我自然会把储物戒交给你。”夏雨退后两步,防着马将军扑上来抢。
“哼,你给我等着。本将军去去就来。”本来想用强,但是看看周围有不少士卒往这里看,怕一时间在这贱民手里讨不好,出了丑,就失了威信,马将军只有强压下这团火,转身又朝帅帐走去。
“连一个贱民也对付不了,还如何能做我帐下的六大将之一。去,拿这令牌给我把储物戒换来。”熊将军大为不悦。
“将军,不如令那贱民进帐,到了帐内,他自会乖乖交出。”马将军道。
“哼,本将军岂是一个贱民想见就见的吗?待他死后,再将令牌拿回便是。”熊将军道。
“是,事后我定将令牌原物交回将军手上。”马将军保证道。说罢,拿着令牌再次出帐。
待马将军走后,副将道,“我们把天狼城城主派来的人给送上战场送死,会不会令那城主心生怨恨。”
“你看看来信就知道了。城主交待总管在信上说了,把送信之人留在边关。其言下之意,自然是要将此人的命留下。”熊将军扬扬手中的信,毫不在意地道。
等夏雨换上一套白色的短衫,被领进营地前的一个大围栏之时,天已经快暗下来了。在确定马将军拿来的令牌是真的情况下,夏雨交出了戒指。随后便被带去更衣,然后就到了这围栏里。
围栏很大,但是在里面的人也很多,清一色是白短衫。人群三五成群或站或蹲,神情很是木然。有些脸上明显带着鞭痕,有些走路腿是跛着的。
看见有士卒带夏雨进来,只是有人往里挤了挤,给夏雨腾了一个空位。
有了令牌在手,夏雨虽然又置身于陌生的军营里,但他心并不着急。如果只是要离去,他自然可以走掉。但是在他潜意识里,感觉这是一个逃离天狼城的好时机。所以他在观察着,寻找着那样的机会。
“所有人听着,每十人分成一排,排首之人前来领取武器。”围栏外有士卒在高声叫着。
围栏里的人群听了后,骚乱起来。不少人争着往围栏中间挤,不时有人被挤倒。
“都肃静,肃静——”围栏外的士卒用刀背拍打着围栏,持鞭子的隔着围栏挥着鞭,也不管鞭子落在谁的身上。
这一番恫吓之下,骚乱的人群渐渐安静下来,也排出了若干个十人小队。
一番挤搡之下,夏雨发现自己竟然是排在了队首。人紧贴着人,想转个身都困难,夏雨只好放弃排到后面的念头。
很快就到夏雨去领他这队人的武器。领到手,夏雨才发现这所谓的武器仅是削得极薄的木片,只不过是削成刀的样式。
十把刀加起来还没有一把真刀重。
“你们这发的是什么武器,就是要让我们去送死。”
“我要回家,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为什么不给我们送吃的?”
夏雨四周不同的声音此起彼伏。场面开始混乱,有些人挥着手中发下的木刀,还没有抢上一圈,就断裂开来。
“咚咚咚”三通鼓响起。震天的鼓声盖过了众人的喧哗。
随着鼓声,一队数百人的高头大马围了上来。马上的士卒都举着长过三米的大刀,锋利的刀身在已经点起的火焰照射下,泛着森寒。
“大将军有令,在大军即将开战前夕,有喧哗者,以咆哮军营罪论,处以绞刑。”副将登上高台处,大声宣告着。
在这样的形势之下,喧哗的人群再无一人敢发声叫喊。大多选择了随地坐下,木刀片也被随意地弃在身边。夏雨随大众,不显山不显水地混在人群中。
副将继续在高台上宣布道,“大将军同时有令,明日征战之时,凡杀死曼拉国军士一人,就可离开边关,荣归故里。如能杀死曼拉国军士二人,即授予军功,奖励黑晶一千。凡在战场上不进反退的,均杀无赦。十人小队,有一人退后者,全队杀无赦。望你等齐心协力,尽忠于我大康国。”
这番鼓动,让不少人的眼里流露了希望。军功不敢奢望,但杀死敌军一人,就可回家,让不少人把刚丢弃在地的木刀重拾了起来。
“这分明是有什么阴谋。如果真是想让这伙人上阵杀敌,分发的武器就不会是这样。仅是这身短衫,如何抵挡得住弓箭。”夏雨心里在盘算着。副将的蛊惑,一眼就被夏雨所看破。所开出的条件不过是哄骗这些人,描画的是水中月。
“喂,你是怎么被捉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