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帮我破案。要不是电视台不放人,他现在早就是咱们县刑警队的骨干了。”
赵国栋话音刚落,我们村里的这些人全都议论纷纷。
我看了赵国栋一眼,然后对村里人说道:“我就是混口饭吃,破案什么的都是恰逢其会。”
说完,赵国栋便搀着我走向位于河滩上的尸体。
法医在我们走来的时候对我们说道:“尸体是他杀,两条胳膊的大臂全都被外力拧断,身上有被铁丝勒过的痕迹,不过致命伤是在脑后,被人用钝器击打而导致死亡。”
我看着那具尸体,这会儿已经被拔光了衣服,身上全都泡得腐烂,肚脐中时不时的冒出一股血水。
脸上已经血肉模糊不复辨认,看来死亡的时间不短了。
赵国栋递给我一根烟,然后看着法医问道:“还有没有什么发现?光是这些线索,根本找不到凶手,现在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作案动机也是一片空白。”
我看着不远处滚滚而来的河水,心里不由得一阵发慌。
怎么自己到哪哪里就不安生?幸好问题不大,要真再这样去哪哪里死人,我真担心赵国栋和解逸轩会把我当成战略武器送到岛国去。
那法医这时候说道:“名字倒是有,他衣服口袋里有身份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