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撕扯起韩千雪衣服,韩千雪想到一会儿就要发生的事,冰心不由生出一种慌乱,萧云忽看到她眼中的恐惧和痛苦,困兽般嘶吼一声,冲出洞去,韩千雪忙喊:“你去哪里!”她爬起来出洞,月光如泄,只不见了萧云,忧心不止,但自己又不无法去找。大黑早吓得躲到了一边,不明白心目中的神怎么了,这个夜里韩千雪一直等在洞口,知道昏然睡去。
天快亮的时候,她醒了,见萧云满眼血丝出现,喜道:“你回来了。”
她从来没有体验过这样等人回归一刻的喜悦,萧云一声不吭,走进洞内坐下,韩千雪跟上,关切道:“昨晚……你去哪里了?”
萧云一夜之间似乎沉默消瘦许多,闷声道:“妓院。”
良久,韩千雪才道:“其实,若你真的对我做了什么,我也不会怪你的,我知道……你身不由己。”萧云反问:“你身上的毒怎么样了?”韩千雪道:“过了今天,就全解了,只是内力耗尽,要三五天才能回复,在此期间无法运功。”
萧云道:“那就好。”他指指一个包裹,道:“这是我从山下买来的干粮,吃了就继续疗毒吧,我就在外面。”他径直走向外面,又竖起那方石头来,韩千雪心道:“他到底怎么了?”
又是一天,快入夜时,萧云道:“我下山一趟,你小心些。”韩千雪起身,道:“你是不是又要去那里?”萧云没回身,淡淡道:“这是我的事。”韩千雪横在他身前,语气坚决道:“你必须告诉我原因。”对视,萧云败下阵来,道:“好吧,跟我出洞来。”
洞外,萧云指着刚浮现的月亮,道:“看到那刚显现的月亮了吗?再过不久月色上来,我就会再像昨夜一般失控,而且,这几天都会如此。”韩千雪惊道:“那你以前每到月圆之夜也是如此吗?”萧云摇头不答,韩千雪突然明白,异常是从渡河那次开始的,到吓伏大黑再至临界。萧云绕过他,正要向山下走,韩千雪原地伸手抓住了他,转身道:“慢着,可以试试别的方法,照此下去,你只会越陷越深。”她说的不错,每去一次那里,纵然吸收新的杂气可以得到平衡,但总有一天会爆体而亡,他不由道:“什么方法?”
韩千雪想了想,道:“你等一下。”她回洞把噬魂取出,递出道:“咱们还来练那洞壁上的合璧剑法,你心中有所想,动作有所依凭,兴许可以挺过这几夜。”萧云一想,有法试总比没有好,就道:“那好,我去找根树枝来。”韩千雪固执地道:“不,就用它,我刚全解了毒,用不了功力,动作会很缓慢,你应该时刻想着,若你一走神,就可能伤到我,而我,不会躲避一次!”
萧云看了她半晌,无言接过噬魂。
夜幕罩山,韩千雪持斩情剑,萧云持噬魂,缓缓展开第一式……不久,月光稍增,萧云感觉到体内杂气不安分了,动作开始走样,韩千雪轻声道:“记着我的话。”萧云宁心理神,专注于剑法的配合,很快异动被安抚,就这样,每增一分月光,萧云就乱中求治一次,两人渐入佳境,慢慢的,完全沉醉于练剑了,但当月至中天的时候,萧云手一抖,吼的一声持轮刺向韩千雪,韩千雪视而不见,依旧继续着剑式,噬魂总算在最后一刻止住,又去配合韩千雪了,这样的冲动一连发生数次,月过中天,萧云的动作才缓和回来。
月光下的山顶,一对男女在反复的熟练一套剑法,心灵契合到如一的程度,直到月落星稀天亮,两人才停下,相视一笑,一时觉得与对方相知很久,但这份相知,并不掺杂别的,仅是一份信任。
萧云道:“看来咱们要白日休息,晚间练剑了。”
一句“咱们”,让韩千雪心头生出异样,这次,冰心诀竟然毫无触动。
一连数天,都是这般度过,韩千雪看了看月亮圆度,道:“再坚持一天大概可以了。”她知道每挨过一夜萧云就会耗竭一次精力,浑身汗透。萧云笑道:“这样的日子,纵然天天如此也不觉够。”韩千雪知道他说的是那种心灵合一的感受,仍旧不自然。
白日,山下,流沙帮总舵,盛安报道:“大当家,我听到有兄弟说几天前的晚上在一家妓院闯进了一个年轻男子,一连叫了十多名女子,您觉得,会不会”
余德维眼亮,拍案而起,道:“不错,那肯定是师傅,盛安、马佑,召集信得过的兄弟,随我去查探!”三人带领下,几十号人到那家妓院查访,很快查到了那座山下。
余德维道:“这座山叫什么名字?”马佑道:“并没有太正式的名字,不过相传几百年前,有人看到山顶有一道紫气和一道虹气舞动,所以很多人叫它紫虹山。”盛安补充道:“还因为山顶有个山洞,也有人叫洞顶山。”
“山洞?”余德维嘿嘿笑道:“那肯定是师傅师娘的洞房了。”
几十人悄悄摸上山,临近山顶时,余德维命余人暂止,他和盛安马佑探了过去,露头一看,果然看到了那个山洞,盛安小声道:“大当家,怎么办?”余德维一挥手,三人退下,他道:“看到洞前空地上有脚印了吗?这就表明师傅确实在洞内。”马佑道:“那我们现在就动手吗?”余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