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望了望,却是心下赫赫,不尽愕然。
徒徒想来,又是极为懊恼。
堪得机巧,发现了那石柱上的诡异之处,这才得了机关盒,又是好不容易才打了开来。可是谁又料得,这盒里却生生藏着这么一道极为凌厉的虚影,那盒子都已开启,堪堪就在眼望之处,却是此时,我倒被生生的赶了出来,连门都进不得!
恰如小时,和一众小伙伴,费劲心机的把六叔骗走,又连连搭了人梯翻进院去,想要偷得几个桃子。可等乐呵呵的到了近前,却发现那树下正正拴着一只极为凶恶的大狗,谁也斗不过,怕怕至极,只能眼望望的看着那桃子空咽口水。
洛寒看了一眼那黑衣人,又望了一眼机关盒,却是进又不敢进,走又不甘心,正正苦苦无想处。
正在这时,耳边四外那一片莺莺娇喘之中,却是添上一片乱乱脚步声。
随而便有一阵浪浪笑声,近近而来,越传越大。
“二爷,您可真是威猛呢,一起叫了我们姐妹三个来,却还没人试过呢。”
“咯咯咯……二爷,您到底买了多少‘不倒丸’啊?可别没一会儿就没得玩儿了,害的我们空难受,还得白白便宜了那‘阳棒’去。”
“唔……你们三个小骚蹄子就放心吧,二爷我足足憋了三十年呢,一人分十年,足够你们浪的了,哈哈,别动,先让我吃一口。”
……
随那浪声近近,随而便有几道人影,相拥缠缠,齐齐步上楼来。
洛寒转头一望,却是三女一男。
那三个女子各个丰润,极为饱满,前之凸凸,后之翘翘,却又刚刚正好,混不失调,若是再再添得半两肉去,倒不知加在哪里好。这三女全全都是衣衫不整,齐齐尽着粉红肚兜儿,翠绿亵裤,尽尽把那一身亮亮白肉颤做花舞一般,时而浪声笑笑,媚媚求欢。
中间那男子,个子不高,又是极为瘦小。穿着一件崭新的大锦绸袍,两手分分,各绕一腰,径径伸到那肚兜里去,浪鼓滔滔,即是如此,仍嫌不够,又自低头探腰死死的吻住了身前女子,那女子两手如环牢牢的挂在他脖颈上,款款扭腰,徐徐退步。
另外两女被他揉着,却也不闲,直直伸出手来,帮他解带宽怀,其中一个还把手径径探入其中,在那脐下之处,连连摸抚。
这四人乱乱腻腻,尽尽相缠,宛若一体般,径从长廊起处,缓缓而来。
“唔,骚,真骚!哈哈,二爷我要的就是个味儿!”那中间男子松开嘴来,连连大呼道。
“二爷,你刚刚吸的可是人家舌头,却说骚,人家不依,不依不依嘛。”那面前女子一听,连连晃晃,娇声大嚷道。
“咋不骚?你这都骚到骨子里了,二爷我喜欢的……呃……”那面前女子不断晃晃,恰时眼前一空,正正扫见了,那站在长廊尽头的洛寒,使得那人猛然一呆,急急的刹住了脚去。
他看见了洛寒,洛寒也正正认出了他来,却是在南炉斗酒之时,那个骑在铁门上,连连高声大喊的二狗子。
这二狗子虽是长相没变,那颗掉落的门牙也自空空,尽若狗洞一般,可此时却大大的变了形象,身穿锦袍,头戴歪冠,也不知他方才喝了多少酒去,直直灌得一脸红红,犹胜猴腚儿,大嘴歪歪好似尿坛儿。那两眼乍惊虽有呆呆,但却仍自满满的写着两个字,一个是‘色’。另一个还是‘色’。
洛寒临走时,空空赏了他两千两银子,却是万万没想到,这家伙一转身去就买了衣裳,喝了花酒,这接下来更是威威壮壮,同时点了三个姑娘,正要痛痛快快大玩一场。
不过,总算还好,这家伙还没彻底喝醉,却还能认得洛寒,更是极为难得的是,这家伙还有一点羞羞之心,那心里却还明白,这钱是人家给的,当当不过晌,就拿来吃喝大嫖,确确有些不好看,他张着嘴巴顿了顿,随而讪讪着道:““呃……公,公子,你,你也在啊,呵呵……”
洛寒没理他,空自转过了头去——其实,洛寒也觉得有点难堪。
除非那种常常来来,尽无所忌之人,否则的话,在这种地方被人认得出来总是有些别扭,何况洛寒尽尽年少,只是出来。只是他这接二连三被人误会了去,倒是真真冤枉的紧,却也辨之无益,更何况对得这等人。
二狗子顿了住,可那几个花楼姑娘却是半点没停,连连几下,就解了他的带子去,唰的一声,那锦绸大褂就从中敞开,露出一副皮皮包骨的身子来。
左侧那女横出一手,径入胯裤之中,连连动动,满声催道:“二爷,快进房吧,瞧这棒棒儿挺的,待奴家先为你吹上一曲。”
那二狗子猛的打了个激灵,急急想走,却又略有尴尬的望了一眼洛寒。
“快走吧,二爷,人家都等不及了呢。”前方那女一直未回头,嘴中哼哼,连连退步,把二狗子拖了去,二狗子双眼讷讷,却是那两手仍自各抓一山,便自半推半就,跟跟而行。
“呦,二爷,这位公子你认得么?那不如就一起来么,反正两蛇九洞也足足玩儿的开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