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臭男人相约,找不到人还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是要气死他吧?是吧?
亏得他百般不放心她的安危,一路悄悄跟着上山庄,不然都不知道她又在骗他,说什么回来晚了怕引人怀疑,就因为她这一句话,他都帮她把由头想好了,事情也帮她圆了。可她是怎么回报自己的,个没良心的,还有男人为她等门。
实非他小心眼儿要猜疑,光看那男子见到她之后迸发出惊喜的眼神,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明白,这必定是见到心上人和喜爱的女子的爱慕和倾心的眼神!他酸意横生,酸溜溜,咬牙切齿的想。
最紧要的是若樱对那男子似乎并不陌生,他们之间有一种旁人插不进去的异样熟稔感和亲近感,这不是一年两年,或是一日两日就有的默契,而是一种经过岁月洗礼和沉淀的情感,也许越久远,越浓郁越清晰,越耐人寻味!
可却越发的让他想搞破坏!越发的想置那男子于死地,对于敢觊觎若樱的这些个狂蜂浪蝶,他丝毫不会心慈手软,必除之而后快!
他心中好不嫉妒,都怪若樱那小模样生的太美太招人疼了,这次待她把事办完,立刻把她关起来,谁也别想染指!
转头又想,难不成若樱喜欢那种斯文俊俏的男人?随即又给予否定,那种男人有什么好?哪比得了自己智勇兼备,上阵杀入千军万马之中如入无人之地,取敌人首级犹如探囊取物!下马吟诗作画是信手拈来,抚琴伴歌耍得不亦乐乎……
他这人自幼不会见齐思贤,躬省己身!
啊!不对,方才若樱叫那个男子南宫!“南宫”……原来就是这个该死的南宫,在西呈有个南宫世家?难不成这个南宫就是南宫世家的人?
怪道她一脸柔情蜜意,那么温柔似水的对人家,原来这男子就是她梦中叫的南宫啊!这两个字犹如孙猴子的紧箍咒般,紧紧的箍在他的心尖上,脑海中,令他快被猛烈的嫉妒之火烧死了……
呵呵!他气极反笑,高挑的迷人凤眸中蕴含着讽意,真真是令人啼笑皆非,若樱在心底惦记南宫,他也日日在惦记,只是两个人惦记的内容是风马牛不相及,总算老天有眼,终于把这个人送到他面前了。
但很快他又紧张起来,不妥不妥!难不成若樱又像前两次那样骗得自己高兴,其实心里打定主意,趁他一个不备,便跟这南宫辰远走高飞或是双宿双飞?若是那样,指不定自己不被气得吐血而亡?
哼!哼哼!他才不会如他们的意,自己气死了岂非太便宜他们了!
忽然,一条黑影无声无息的掠至萧冠泓身边,也站在树桠上,抱拳恭敬地道:“爷,已把那人诱至磨盘山。”言外之意就是主子进一步的指示。
萧冠泓面无表情的微微颌首,恶声恶气地道:“磨他一夜,累不死他!敢跟爷斗,整不死你!”见黑影得令要离开,又道:“你速派人去查他,应该是南宫世家的人,爷要比他爹娘老子还了解他。”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虽是初来贵宝地,咱一样混的风声水起,兼志得意满,谁敢让老子不舒坦,非折腾得你一辈子不舒坦不可!萧冠泓在心里恨恨的念咒语。
黑衣人又无声无息的离开了。
……
若樱睡得迷迷糊糊中感觉有点热,老是有种被人死死瞪着的感觉,如附骨之蛆,如影随形,那目光恨极,怒极,幽怨至极,但同时又是渴望而火热。她今夜累的够呛,怀疑是自己在做梦,勉强翻了个身,却发觉手被人不松不紧的握着。
她心中倏地一动,睁开迷迷朦朦的眸子。屋子里没有烛火,帐子里到处是一片黑暗,但对她的视线妨碍不大,入目便是萧冠泓放大的俊脸。
他躺在她的身侧,紧紧挨着她,头搁在她另一半的玉枕上,离她的脸极近,灼热的呼吸轻拂着她的粉脸,清新好闻的男性气息在她鼻端萦绕,使得她一时不知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
“我一定是在做梦。”若樱把眼睛一闭,然后却突地张开,还是那张脸那个人。于是,她嘟啷道:“扰人清梦,你怎么来这里了?”
萧冠泓冷着一张脸,一言不发,仅是默默地伸手,从怀中摸了一粒夜明珠放在床头,纱帐中就有了淡淡的光晕,不刺眼,很朦胧很唯美。
若樱此时已完全清醒过来,却没有动弹,似乎对这种情况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仅是看了萧冠泓一眼,心中觉得有些奇怪,先前跟她分手时,分明不是这副全世界都欠他二五八万的模样啊?
但鉴于此人反复无常喜怒不定,实在令人无法捉摸的性格,她并未多言,只是小声的问他:“阿旺呢?你没伤到他吧?”
阿旺是个极为善于察言观色的人,不知是不是跟他流浪看人脸色多了有关,来秦家没多久,便看出秦家的人对若樱是表面一套,背里一套,他便寻了个机会提醒若樱,并对若樱的安危越发在意起来,不管白日还是夜里他都守在外院,谁想进来找若樱的麻烦却是要过他那一关的。
萧冠泓看着若樱,心里却是微微的酸:她都不关心自己,一天到晚只把旁人挂嘴边。原本还想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