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可知道何为宫女?”
她没告诉我答案,倒是问了我另一个问题,我自知她另有深意,不敢随意回答,于是沉默不答。
于是她继续说:“宫女就是皇宫的女人,只要是皇宫的女人,不管你是宫女还是妃嫔,那都是皇上的女人,皇宫是皇上的。”
原来她是想告诉我,我是皇上的女人这一点。
想通她说的这点,心里忽然沉重起来,我怎么会愿意和尧泽扯上关系呢。
她淡淡的话语通过淡薄的空气传到我耳里,莫名的有了一阵寒意,她说:“皇上的女人无论愿意或者不愿意,都只能爱皇上,否则,那只会招致无妄之灾。”
忽然想起那晚风雷的伤,尧风的屈辱,还有风电他们的担忧。
“有些坚持既然是错误的,为什么还要一直坚持?”她低低的声音似乎在呢喃。
错误的坚持吗?好像是因为我的坚持才让尧风和尧泽生了嫌隙,让风雷受伤。难道不该坚持吗?
我一直以来认为对的东西忽然倒塌,散落一地,第一次对自己内心的一些东西产生了质疑。
这种感觉好像是信心被摧毁得分毫不剩。
脚步慌乱的走了出去,只觉得背后的那道视线一直追着我直到拐弯,再也看不见,耳边传来清晰的几个字:“他还活着。”
只要他还活着就够了,我安慰自己。
可是德妃的话老回荡在耳边,我控制不住,总会不由自主的去想那些现实的东西,那些一直被我放在思想之外的现实。
我以为只要我坚持,只要如尧风说的一样坚持下去,我会得到自己的爱情,我会和他在一起。
但是今天才知道,我们想的原来是那么的不切实际。
为什么我们要身在帝王家?
为什么我要入宫?
雨水像湿漉漉的面具照在脸上,堵得我呼吸不过来。
天空这么黑,我的爱情也这么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