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包拯把口水都喷到官家脸上去了,结果官家都不敢说什么,擦了擦口水回到后宫把自己姑妈训斥了一顿。讀蕶蕶尐說網
所以得罪了包拯,可没自己的好果子吃,就算是姑妈也保不住他。可这包拯怎么回事?怎么还没问原由,就断定是自己闹事?这也太欺负人了!
“包,包大人!”张简哆哆嗦嗦地拱手,“求包大人为小侄做主!”
包拯眉头拧得更紧了,“有何事你尽管道来!只要不是你作奸犯科,本府定会秉公办案。只是,本府只是小小府尹,哪敢做你伯父?这称谓可不能乱了……”
“噗!”贺振在店内听到这话,很不厚道的笑了。其他人脸上也露出一丝讥笑,马屁拍马脚上了。也真是个睁眼瞎,包大人的公道天下谁人不知?还想攀关系,难怪桑梓远会这般羞辱他了!活该!
“大人!”张简要哭了,这个包拯未免也太刚直了,居然一点面子也不给他,当着众人的面就给自己这样一个难堪,再加上父亲官职一事,心里对包拯的恨意又多了几分。
“是,是,是,包大人说得是……”心里恨归恨,可张简嘴上却不得不服软,实在是包拯这人惹不起。他连官家都不怕,难道还会怕自己?
“只是小民求包大人替小民做主。”张简一脸委屈,伸出手指着杨涵瑶说道:“这个桑梓远仗着天下名士的身份,小民好意赞誉他,哪知他却,却对小人动粗,先是命家仆打小民,接而又不顾读书人的体面,直接对小民拳脚相加,求大人为小民做主啊!”
说完还流下了两行泪来,好似他受了泼天大的委屈一般。
杨涵瑶冷笑,缓步上前,也不给包拯行礼,指着那张简骂道:“大胆!包大人跟前你竟然还敢狡赖!”
说完一拱手一作揖道:“大人明鉴!这歹人冒充皇亲国戚,再三羞辱草民,草民一直忍让。哪知他口称贵妃子侄,还暗指草民父母的不是。常言道,百事孝为先,草民的父母受辱,草民实在忍无可忍了,便动了手。”
杨涵瑶信誓旦旦地说着,脸不红心不跳得,要说睁眼说瞎话,杨大姑娘敢认天下第二,谁敢认第一。
周围的那些人也都傻眼了,这张简什么时候骂桑梓远父母了?不过众人又觉得很兴奋,前面就说了,只要是权贵倒霉,乃是大家喜见乐闻之事。因此个个竖着耳朵,想听听桑梓远还能说出什么来。
“更可恨的是,他,他冒充了皇亲国戚,还说要诛草民三族!草民就想,哪怕你真是皇亲国戚,又有什么权利诛草民三族!所以此人一定是信口胡诌,冒犯天家威仪。”
“草民深受天子之恩德,遇上这样的贼子哪里还忍得住?故而将他一脚踢出了门外,请大人明察。”
“嗯。”包拯摸了下胡须,事情的经过已经听回来的衙役禀报过了,大致也不差,哼!这个张简,平日德行就多有败坏,只是他好好的找杨涵瑶麻烦做什么?
还有今日皇后明明召见了杨涵瑶,可杨涵瑶到了宫门口却被拦了回来,听说也是贵妃在官家面前进言,这才被拦了回来。
只是杨涵瑶久居江南,这回是第一次进京,怎么就得罪了张贵妃呢?难道是上回回礼之事?
包拯心头一凛,这已参合到后宫斗争之事了,看来这事他得管一管了,那个张贵妃素来就不是个安份之人,没想到手伸得这么长,连桑梓远这个对国朝有功之人也想迫害!
好哇!这岂不是干政了吗?!包拯心里暗暗想着,脸上却不动声色。他还得听听张简怎么说,为官者不能偏听偏信,尽管心里已经觉得桑梓远不会去招惹是非,定是这张简来招惹桑梓远。
可包拯还是在心里告诫自己,哪怕真是张简不对,也得让他把话说清楚。
“你,你血口喷人!”张简气得脸都绿了,见过无耻得,没见过这么无耻得!好哇,果然是天下名士,这张嘴好生了得,自己什么时候骂他父母了?
杨涵瑶脸色更冷了,一步跨上前,一双眼死死地盯着张简,尽管她没有张简高,需要仰着头,可这气势却一点不比别人落。
“你还敢狡赖?”杨涵瑶冷声说道:“我且问你,你是不是有说要诛我三族这话?”
张简张了张嘴,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他,这话他是说过,如果他说个不字,立刻口水就会淹没了他。
因此只是张着嘴巴,愣是不敢说个“不”字出来。
杨涵瑶又问:“你是不是说我才华惊艳,不仅诗词文章做得好,一手蛋雕绝活更是惊天下,更是在商道上也有着难以估量的天赋?”
“对,我,我是说了……”张简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话就是他说出来恶心桑梓远得。
“呵……”杨涵瑶冷笑了一声,“你承认便好……”顿了下又问道:“我的仆从问你说这话是何居心,你是不是骂我的仆从是狗东西,还是你好心赞誉我,我却羞辱你,然后才说了要诛我三族的话?!”
“我,我,我……”张简脸绿了,他看着包拯越来越黑的脸,本能地意识到好像桑梓远这话不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