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升结果了两个哨兵,再抬头去找班长,咦,班长呢怎么不见了,他能跑哪里去了?奇怪,反正,在这个树枝围里面,就剩下他一个士兵了,你也起不了风,翻不起浪了,我也不怕你了作出对我不利的举动了,
高升便从两个哨兵的尸体上跳过来,往里边走去。他必须找到这个班长,高升的原则就是,不能让认识自己的敌人活着,现在,高升还没有想结果这个班长。他还想利用这个班长给七连长送个信呢,
高升才走了几步,高升就有些吃惊地站住了,这里,靠近门口的地方怎么有具尸体啊?我没有在这里杀过谁呀,高升稍微离开尸体又一两步远的地方,绕过去,要防止尸体突然跳起来袭击自己啊,就是士兵装死。
走到尸体头的对面,高升看到了尸体的脸,不由得笑了:“这不是那个班长吗?我还以为你跑哪里去了呢?原来躺在这里儿?”
高升捏一个小石子扔了过去:“起来吧,别装了。我也没有杀你。”
班长没有动,高升又找了块比较大的石子,再次扔了过去:“还不起来,班长,你也真敢睡,不怕我杀了你?”
班长还没有动,高升奇怪了,难道班长也死了?高升走了过去,用脚踢了一下,身子怎么软了?高升这才伸手试了试班长的鼻孔,已经没有呼吸了,高升奇怪了:“我没有杀他呀。”
难道是别人杀了他?附近应该没有别人呀?高升检查了一下班长的尸体,没有发现任何伤,高升似乎明白了:“原来班长被吓死了,你呀真不禁吓,就这么吓死了?我还想不杀你,准备让你去你的连长报信呢?你看,多不好啊,耽误我的事了,没人替我送信了。”
高升自言自语地往外走着,还得我自己去找他们了,这会儿,苫草地大概已经烧完了,七连长一定非常失望了,我得去凑凑热闹,不能让他们轻轻松松回到连部的。
高升离开连部的树枝围,走了几十米,突然发现,远处跑来一个人,跑得非常着急的样子,高升虽然眼睛不是太好,但也看清楚了,原来是从苫草地放回来的班长,又回来了,高升高兴地笑了:“帮忙的又来了。”
不管他了,我要到苫草地东边去了,看看能不能收拾几个士兵。高升估计七连长一定在苫草地的西边指挥士兵,我就在东边吃零食,就是要把你拖住,让你走不了。指挥不了作战的部队,你的部队群龙无首,就快失败了。
高升从苫草地的南边,迅速向东边奔过去了,
那个回来报信的班长,跑到连部的树枝围,还是气喘吁吁地,刚想站下来喘口气,却发现两个两个哨兵有点儿不对劲,正是站岗时间,怎么能睡觉呢?班长伸手推了推他:“喂,喂,站岗时间怎么能睡觉呢,起来起来!”班长推搡的幅度大了点,两个哨兵就倒了下去。
班长吓了一大跳,说话也有些结巴了:“死,死啦?难道指挥部遭到袭击了?”
想到这里,班长赶紧从肩头上摘下了枪,打开保险,把子弹推上膛,端起步枪走进了树枝围。
走了十几步,发现了一具尸体,再往前,又发现了几具尸体,袭击指挥部的土匪打进了院子?
是山上下来的?专门袭击指挥部的?
八连长他们怎么样呢?班长连忙紧走几步,来到连部门口,用步枪口打开了门帘伸头一望:连长趴在桌子上,班长喊了一声:“八连长——”
八连长没有应声,班长又喊了一声:“八连长,八连长——”
八连长还是没有应他,班长便走了进去,才发现,帐篷门口居然躺着四五具尸体,班长猜想,这里应该发生了激烈的战斗。班长跨过尸体,走到八连长跟前。又叫一声:“八连长——”
这时,班长才发现,桌子上淌了一滩血。知道八连长非死即伤,伤也是非常严重的伤。班长绕过了桌子,走近了八连长,用手捏住了八连长的手腕,试一下,八连长还有没有脉搏,八连长的手都有些凉了,哪里会有脉搏了?
这个班长是退着走出了连部。他想去看看休息室怎么样,哪里应该还有十几二十个士兵这样子。他们有十几个人在一起,应该不会有事,抵抗,也能抵抗一阵子啊。
休息室的门帘似乎被什么人撩开,还没有完全合上,班长仗着胆喊一句:“里面有人吗?”
没人应声,班长又提高声音:“喂,休息室里有人吗?”
还是没人应声,班长还有些生气:“都******耳朵聋啦?”骂了一声,他们不会听不到的。
结果还是没人应他,班长大骂起来:“******,休息室还有活的吗?”还是没人应声,班长只好自己走了进去,定眼一看,帐篷里躺了近二十具尸体,有的还摞起来来了。这个班长扭头就跑,我的妈呀,死了这么多人啊?
班长赶紧往苫草地跑,哪里还有七连长,指挥部被人袭击了,不能不告诉七连长。
班长往苫草地跑的时候,高升已经赶到苫草地东边了,在守候着落单的士兵。
刚好,一个士兵追着受伤的兔子钻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