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嫂没想到魏加铜无耻,而且魏加铜有一米八的个儿,又是军人,一个一米六不到的女人,怎么能挣脱这个男人的怀抱呢,叫不敢叫,喊不敢喊,你才说,我要喊人,魏加铜居然高叫起来,魏嫂完全无计可施了,泪水扑簌扑簌的掉了下来。
“哎,别别,我这人心软,最怕女人掉眼泪了。”魏加铜已经把魏嫂给抱了起来,见到魏嫂掉泪了,又放了下来:“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又不是大姑娘哭什么呀?又不是没有经历过,而且你的男人又死了,你是自由身,又不是家中有男人的,怕什么呀?别哭了,宝贝!”
魏嫂实在气急了,抡起一巴掌,打了过去,“啪”地一声重重的落在魏加铜的脸上。魏嫂以为魏加铜一定会生气,痛打她一顿。
谁知道,只是抹了一下被打的右脸,皮笑肉不笑地说:“你又把我的欲望给勾*引起来了,我就喜欢烈性的女人,这样才更有意思,你——,你就给我上床吧,”魏加铜猛地一下子抱起了魏嫂,往床上一甩,魏嫂还没有回过神来,魏加铜就像饿狼似的扑了上去。
一番云雨之后,魏加铜躺到了魏嫂的身旁,还有些气喘地,断断续续地说:
“魏嫂,我这人没有别的本事,就是看人不会看错的,你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因为你的手指细长,皮肤也不是很粗糙的,根本不是在田里劳作的人。倒像个识字人,拿笔杆的。所以我断定,你到我们魏家来必有所图。”
魏嫂依然很生气:“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占了我的身体,还要败坏我的名声是不是?”
“别,别多想,我这人喜欢说心里话,你不爱听,我就少说,或者不说,今晚的话,我会烂在肚子里,不会对任何人提起,你就把心揣在肚子里吧。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言一声,不要客气。”
“我真有需要你帮忙的,”
“什么忙,尽管说。我一定帮。”
“一言为定?”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我的忙,你一定能帮,就是求你以后不要再来骚扰我了。反正今晚,你已经得逞了。”
“这不行,别的忙可以帮,这个忙嘛——”魏加铜居然又翻到了魏嫂的身上:“刚刚看上的女人怎么能舍得丢掉呢?”
魏嫂好伤心呀,刚刚进入魏家怎么就遇到这样的男人呢?以后好能不能摆脱掉呢?此时的魏嫂感到自己很孤独,好无助呀,老许呀,如果你在我的身边,我就有勇气战胜这条色狼。可是,眼下,我该怎么办?
这一夜,魏加铜就没有回兵营,就睡在魏嫂的屋里,直到鸡叫三遍,魏加铜才起身离去,魏嫂才有机会起床,她兑了热水,一遍又一遍,洗啊擦呀,她想把那种肮脏给洗掉,可是越洗越觉得肮脏无法从自己的身体里剔除,她想吐,可是又吐不出来,魏嫂呜呜地哭了,哭的好伤心,好伤心??????
到了晚上,魏加铜居然又来了,魏嫂几乎没有了反抗的勇气,任由魏加铜这么纠缠下去,自己还怎么开展工作啊?
到了第三个晚上,白天魏嫂害怕天黑,如果有可能,真想找根绳子,把太阳拴在半空中,让它永不落。可是想归想,太阳照样往下落,黑夜又要占领白天,魏嫂害怕极了,哪个色狼还会不会来?
魏嫂躲到了一个老佣人的屋里,跟她聊天,跟她天南地北地瞎扯,就是不想回屋。
没想到,不但魏嫂想不到,所有人也想不到,魏加铜居然找上门来,并大言不愧地对老佣人说:“魏嫂是我的人,你们以后要关照关照,不许为难她,”
老佣人连忙弯腰点头:“是,三少爷。”
魏嫂的脸是红一阵白一阵,恨不得找条地缝钻下去,这个魏加铜真的拿豆包不当干粮了,女人的名声对一个女人来说,就是半条命啊,可是这个无赖就是在拿女人是名声说事啊,
气急了的魏嫂吼了一声:“你,你,你给我滚出去!”
魏加铜不气不恼,嬉皮笑脸地说:“魏嫂,怎么滚法?你教教我,教我怎么滚,我就怎么滚,或者,你示范一下,我就学着你的样子滚,怎么样?”
“我今晚就是不回去了,你又能拿我怎么样?”魏嫂没有办法了,不知道怎么对付这个无赖了。
“睡在这屋?好,就睡在这屋吧。我同意!”魏嫂以为他魏加铜放弃纠缠了,没想到他突然指着老佣人说:“老家伙,你是走,还是留在屋里看戏?”
老佣人叹了口气对魏嫂说:“丫头,认命吧,谁让我们是女人呢?只能等到哪一天三少爷有了新欢,也许你才能跳出火坑,唉——”
“算你老家伙还识相,也算帮了我,否则,我就不客气了。”魏加铜恶狠狠地说。
魏嫂没辙了,她想如果再这样纠缠下去,也许会殃及无辜之人,魏加铜这个无赖什么事都干的出来的,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事,伤害到这个老佣人。可是跟他回去吧,自己心里这道坎实在过不去,自己真的不想见到这个无赖,更不要说是同床了,心里还在犹豫着,自己拿不定主意,不知道是走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