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就是魏嫂去到常顺堂和刘宏明见面的那天晚上,魏嫂和刘宏明商量了下一步的计划,就回家了,她从常顺堂出来不久,觉得情况有些不对头,好像后面总有人跟着,魏嫂有些紧张,就加快了步伐,后面的“沙沙”声也明显加快了。
魏嫂赶紧拐进了一条小巷,想走小巷摆脱那个跟踪的人。走了几步,后面的“沙沙”声,似乎听不见了,魏嫂稍稍放心了点,心想也许是自己太紧张了,误认为被人跟踪了,或许人家就是正常行走,不是跟踪你的,是自己多心了吧。
就在魏嫂以为一切又正常了的时候,突然发现前后左右同时出现了几个黑影,而且迅速向自己逼近。魏嫂感觉到大事不妙,就想展示轻功,飞跃屋顶,从上面逃走,她自信自己的轻功还可以。
突然从屋顶也站起来几个黑影,其中一个黑影开声说话:“最好配合点,不要有其他想法,我们知道你会点三脚猫功夫,一切都安排好了,别想展示你的轻功,你逃不掉的,别多想了,现实一点吧。”
看来,这伙人已经作好了准备了,一时想逃是不可能的了,只能等机会了,魏嫂看了一下自己的周围,数了数有五六个黑影,堵住了出路,也堵住了退路,他们不知是胆怯,还是故意拖延时间,更似乎在考验她的耐力,他们并不急于冲上来抓她,只是慢慢地向自己靠近,他们还在等谁吗?魏嫂思索着,怎么办?怎么才能逃走?
魏嫂的脑袋瓜极速地转动着,她想,只能等他们靠近了,出其不意地击倒一个敌人,迅速跳出他们的包围圈,才有可能跳出他们的围捕,魏嫂在静静的等待机会。
就在魏嫂紧张地准备反击时,她身后的墙头上,突然又冒出一个黑影来,一跃而下,魏嫂根本来不及反应,已经被麻袋套住了身体,魏嫂麻袋里大声疾呼:“来人啊,这里有人抢劫啦!”
一个黑影猛踹了魏嫂几脚:“再叫就捅死你。”
魏嫂没有呻*吟质问说:“你们为什么抢劫我?我只是一个佣人,一个穷光蛋而已。”
“最好什么也别问,什么也别说,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们为什么抓你。”一个黑影警告说。
“别跟他啰嗦,赶紧离开现场,防止她的同伙来救她。”一个人说,
“回特工处吗?”一个人问。
“废话,哪里能去吗?有魏加铁在哪里守着,抓了不是跟没抓一样吗?”一个人训斥说。
“那我们去哪里啊?”这个人还是在问,魏嫂也在仔细地听,想知道他们会把她带到什么地方,现在魏嫂知道是特工处的特务抓了她,实际上,刚抓的时候,魏嫂就估计是特工处的特务抓他,警察局的警察跟大队长还是比较紧的,不会也不敢抓大队长家的佣人。只有特工处的人肆无忌惮,除了鬼子,什么人都不放在眼里。
“去哪里能在这儿说吗?难道你不知道:路旁说话草下有人吗?”这个人又训斥道:“少说话,没人说你是哑巴。跟着走!”
“好吧,我不说了,不再问什么了。”
这伙人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嚓嚓”,“沙沙”地走着,魏嫂在思索着,在淮城,特工处还有什么秘密的地方呢?以前还真的不知道特工处还有一个密窟。
魏嫂不知道,支队的人能不能知道她被抓,能不能打听到她的关押地点,因为她知道,刘宏明他们肯定会想法子营救她的,如果无法知道她的关押地点,就无能为力了。
这一回是不是凶多吉少了呢?
魏嫂回想起到淮城这三年,每天都是在担心受怕中度过。尤其被魏加铜纠缠那两年,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熬到老许派人来与之接头,艰难的时候,真想一死了之,
在魏家,从见到魏加铜的那一刻起,就知道魏加铜对她没安好心了。当一个男人色迷迷地看着一个女人时,一种占有欲已经在心中膨胀了,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付诸行动。魏嫂知道自己应该防着魏加铜。偏偏大夫人又让魏加铜给她办良民证,这就给魏加铜提供了接近魏嫂的机会。
果然,第二天魏加铜就办好了良民证,早不送,晚不送,偏偏就在魏嫂收拾完一切了,想回到自己房间睡觉的时候,魏嫂突然发现,自己的房间旁,站着一个人,
魏嫂有些紧张:“谁?”
“我,魏嫂,”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魏加铜:“我给你送良民证来了。”
“那给我吧,谢谢你。”魏嫂喘了一口气说。
“怎么?不开门让我进去坐会?”魏加铜嬉笑着说。
“天都黑了,就不坐了吧,”魏嫂说:“把良民证给我吧。谢谢你魏副营长。”
“好,我给你,有空我请你去下馆子,就得给个面子吧。”魏加铜依旧嬉笑着。
“好,这个我答应你,只是,你是一个堂堂的副营长,却带着一个佣人下馆子,不怕别人笑话你?”魏嫂说。
“在淮城这个巴掌大的地方,只要我魏加铜想坐的事情,没有谁敢说个‘不’字,谁要是我,我能一枪嘣了他,你信不信魏嫂?”魏加铜依然没有想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