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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二十夜 有种温暖叫围城(1 / 2)

其实,我们都是可怜人。

拼了命去成全自己的归宿,却不甘心就此平淡的过活。

在舍得之间,折腾日子,丰富情感经历。

这就是家。

这就是家的味道。

(一)

“余子明,你觉得家是什么?”问我这个问题的她,当时正和她老公分居,他们在闹离婚。

我望着她,明白她心中所纠结的烦恼。却不能大大咧咧的告诉她,不想过了,就分了呗!

“人要懂得知足!想想看,当时你为什么愿意死皮赖脸的跟着他?”我对她说。

“我眼睛瞎,看错了人。”她自嘲的一笑,说:“脑子进水的人,怨不了别人。”

她平静的口气,让我心里不安。

“别这么说。”我努力对她笑着,告诉她:“你要想想孩子,你们离婚了,孩子怎么办?”

孩子对于一个女人,是重要的精神依托,也是残忍的枷锁。就算偷来盘古的开天斧,也斩不断那根无形的铁链。

她泪水溢出眼眶,淌过面颊。泣声问我:“当初要是我们在一起,我们会不会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我又不是他!

可我们又怎么能保证不犯同样的错!

我沉默了。

看到她接近落魄的状况,让我很心疼。我真想把她搂在怀里,在她熟悉的气息里,大声对她说,别怕!离了,我娶你!

可我头脑清醒,她已是个母亲,我爱她,怎能让她被人指着背脊私议呢。

“我们能够相爱,我已经很满足了。”我说。

李云茹厌恨的指着我,说:“你太假了,你不就对我有了孩子,心存芥蒂嘛!”

我说:“没有!”

违和的辩解,更显铁证如山。

(二)

“我回来了。”我还没踏进家门,笑嘻嘻的大声说。

仿佛要证明自己的存在,却是一副胡汉三的喜感。

爸从屋里走出来,他说:“回来就好。”

妈在院子里收拾刚宰的鸡。抬头看了我一眼,嘟哝一句:“怎么又是只有一个人!”

“你少说两句嘛。”爸数落妈,又对我说:“坐了这么久的车,累不累?”

“不累?”我说:“城里每天都要坐车,习惯了。”

放下行李。我挽起袖子去给妈打下手。

小时候,吃上鸡的日子并不多。每次见妈宰鸡,我都会很兴奋的围着她转。有回妈逗我,将鸡肝子掏出来,对我说:“明娃子,给你块肝子吃。”

我接过还有温度的鸡肝子,狐疑的望着她,小声的问:“妈妈,这都没有煮,能吃吗?”

“怎么不能!”妈笑的特开心的说:“你在树上摘下的柑子,有拿去煮过没?”

妈一语惊醒梦中人。我小心翼翼的将鸡肝子放了一小部分到嘴里。软绵绵的肉,有很重的腥味。

“叫你吃你还真吃啊!”妈说。在我头上敲了一下。

我赶紧把放到嘴里的鸡肝子拿了出来,胆怯的扔到地上。妈看着我,觉得又气又好笑,说:“真是个傻孩子。”

我觉得上了当,急得哭了。

妈抚着我的头,对我说:“明娃子,不哭!傻孩子也是妈妈的孩子!”

(三)

“二狗子上个月结婚了。”妈告诉我说。

“是嘛?”我说,无形的失落感砸到我身上,压抑着我的心情。我故作欣喜的样子,对妈说:“怎么也没人跟我说一声。”

“你在外面,那个好喊你回来嘛。”妈说:“他那天结婚,一帮人还在村头就把结婚的车给挡了下来,硬是要二娃子背起新娘子走回屋头。”

我也觉得那场面该很好玩。问妈:“你跟着去了?”

“我哪里有空哦。”妈说:‘那天我在给他家帮忙的嘛,我都是听那些小伙子些闹腾时说的。’

妈眼里的期许,让我心沉了下去。

二狗子是我小时候的玩伴,他比我小两岁,小时候我常欺负他。

有一回放学回家的路上,我俩闹别扭,我用伞柄在他眉头上敲出了一个口子。口子不大,那血却往外使尽的流着。吓得我赶紧跑,先躲进林子里,不管谁叫,都没有应声。随着天光慢慢暗下来,我环顾山林,心里觉得慎得慌,又在夜幕的掩护下沿着田埂转悠。

夜里没有月光,我也终究抵不住恐惧的心里,战战兢兢的摸回家。躲在屋外,刺探家里的气氛。

妈和爸在正在争执,我听的很清楚,妈说话有哭腔。

看到爸跨出堂屋的门,我小心的往后挪步子,不料把放在墙头的锄头弄倒了。有了这个惊动,爸看清了我。

“小兔崽子,你还知道回来啊!”爸骂骂咧咧的,几步到我面前,一只大手拎着我。

“爸,我晓得错了,我晓得错了!”我在把的铁爪下挣扎,告饶的大声嚷嚷。

我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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