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不是这个吧?”
唐越扇着扇子,微微的笑了笑,正要说些什么,一声不成气候的响动却如一根刺一样扎进了凤长鸣的耳朵里,何怜月和唐越的耳朵都比较正常,自然没能听到这细末的响动,而对于凤长鸣而言这声音却极为清晰,他一愣,伸出食指形容严肃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何怜月默契地抿住嘴唇,连动都不敢动,唐越即将说出来的话也被凤长鸣的这个举动扼死在腹中。他没有听到那个刺激到凤长鸣的奇怪响动,处于好奇,他也竖起耳朵仔细辨听,而且怕其他声音影响到他的听觉,甚至连手里扇扇子的动作都下意识地停住了。可是他实在是高估了自己的听力,他的耳朵的灵敏程度和凤长鸣耳朵的灵敏程度压根不在一个层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