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凤长鸣的脸,然后十分惊讶地道:“喂,你的脸,那个血包好像又大了!”
凤长鸣淡定地抬手摸了摸脸上的血包,漫不经心地道:“是么,没感觉啊!”
没想到何怜月忽然惊恐地大叫一声:“喂!你不要摸啊!都出血了!”
凤长鸣吓了一跳,急忙看向自己摸过脸的手,果然沾上了浓黑的血。何怜月大惊失色:“该不会是被毒虫咬地吧,万一中毒就糟了。”说完也不等凤长鸣表态便急急忙忙地向草帽大叔离去的方向跑了过去。凤长鸣胡乱地擦了下自己的脸,跟上何怜月。
还好草帽大叔走的不快,没打一会儿何怜月便追上了他。他对此很是无奈,愠恼道:“小姑娘,你们不要跟着我了,看你文文静静地,再这样下去我可真要生气了。”
何怜月一脸焦急,解释道:“不是啊大叔,我是想请你帮帮忙,我朋友的脸被毒虫咬了,您在这里有经验,请你看看这毒要怎么解。”
草帽大叔懒懒地看了眼凤长鸣,眼神定格在他脸上的红包上,不假思索地:“被血蚊子咬地,死不了。”何怜月与凤长鸣闻言刚舒了一口气,然而草帽大叔又补了句:“就是这半边脸会瘫掉,没感觉也没法做出表情。”
“啊?”何怜月十分着急:“那怎么办啊,大叔,你一定要救救他啊!”
草帽大叔无奈地看着愁苦的何怜月,顿时慈悲心起,道:“帮你们倒是无妨,可是完事儿之后你们要马上离开这里,不能耽搁,听懂了么?”
何怜月大喜过望,一边道谢一边鞠躬。凤长鸣捂着半边脸,急切道:“别说是治好了病叫我们走,只要大叔你给我指条出盖茵林的路,叫我现在离开都成。”
草帽大叔意味不明地看了眼凤长鸣,没再说话,摆了摆手索性道:“好了,你们跟着我走,我带你们回家,给这小伙子抹点儿药便没事了。”
何怜月连连道谢,凤长鸣也象征性地向草帽大叔致以最诚挚的问候。草帽大叔不再耽搁,叫两个人跟紧了便向自己家走去。何怜月跟在草帽大叔的后面,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倒是凤长鸣面色谨慎,毕竟他和木婴族的人打过交道,知道他们喜欢耍小把戏。意识到这一点凤长鸣处处小心,生怕着了他的道。
草帽大叔自言姓郭,两边互通姓名便算认识了。这路上何怜月亡羊补牢又将自己刚才没有来得及解释的问题解释了一遍,不过郭大叔早就对这件事不在意了,他只是无所谓地笑笑,没有多问。
一路上郭大叔仔细地打量了二人,觉得二人脸上并无异样,不像是心怀鬼胎图谋不轨的样子,于是稍稍放了警惕,开始和二人攀谈起来。盖茵林中奇珍异草数不胜数,郭大叔一边在前面走一边告诉两个人这是什么草那是什么花,哪种草不能碰哪种草不能吃,还有攀附在树木上的黑亮亮的甲壳虫与抱团乱飞的蚊蝇。期间郭大叔指给两个人看一处蚊蝇的集聚处,并道:“那就是血蚊了,个头不大,但是毒的厉害。”
凤长鸣定睛看去,只见是一团在空中翻飞的不起眼的小虫子,小到离远看只能看到小颗粒在飞。想到自己的脸就是被这些家伙弄得顿时十分气愤,怒上心头的他也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地向那里隔空弹了下手指,登时一团火苗由他指尖飞出,直直的朝那团血蚊飞去。那团蚊子飞的快活还没有感受到灭顶之灾,眨眼间便被那团微不足道的火苗烧了个精光。
郭大叔吓了一跳,这等东西他哪里见过,弹一下手指竟然就能放出火开。他睁目结舌地看着凤长鸣,惶恐道:“这是什么妖术,你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会这种害人的法子?”
何怜月看着凤长鸣一脸尴尬样知道这又是纭湘的记忆作祟,就像那个时候他不受控制地使出厉火擎雷一样,想必这弹指化火之术又是司涯传给纭湘的法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