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似我的婴儿正朝着我微笑的摆着手,到最后,向我深深的鞠了一躬。
我不知道婴儿为何鞠躬,但我知道婴儿在感谢我,到底在感谢些什么,我也不得而知。
目送公交车离开后,我独自回了宿舍,从走魂中恢复了过来,陷入沉沉的睡眠。
接下来的日子,我为了驱散吴雅心中的阴影,一直陪伴着她。
不过,有一件事,却依然困扰着我,那就是杨羽荨一直没有出现,似乎失踪了一般,她们宿舍的室友为了此事还专门报了警,可依然还是没有任何头绪。
直到冬日的某一天,距离杨羽荨失踪也过了很多时日,我们学校又有人失踪了,而且人数达到了三人之多,因为两件失踪的案件都发生在南海大学,让市里的警方开始高度关注起来。
市里的警察局还专门派了两名干警过来调查情况,可是查来查去,也没有任何结果,包括杨羽荨在内的四个学生,都像人间蒸发似的,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我知道,这四个人的失踪,恐怕和西区封印的那只鬼灵有着莫大的联系。
虽然知道,但凭我现在的实力,就算有马无心和杨天结伴,也不会是那只鬼灵的对手,为此,我还专门去找了马无心,与她商量这些事情,谁知道结果没商量出来,得到的信息,让我的心一沉到底。
因为马无心猜测,这些人的失踪,极有可能是跟鬼灵冲击封印有关。
一时间,我手中所有能应对的办法,竟然只有一个,那就是前学生联合会主席周博伦给我的那封信。
周博伦卸任的事,我也是前些时候听说的,据说周博伦得了精神病,进了精神病院,对于这个结果,我也是不禁唏嘘,想不到我们学校一代风云人物,竟然就这么落幕了。
这封信的内容,我早已了然于心,但我之所以没去寻找周博伦口中的那个二叔,是因为上面压根没有地址,只有一个名字和一个头衔,八五年——八九年学生联合会副主席陈年。
这样一来,想找到这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我还专门去档案室查过这个陈年的资料,只是对于陈年的记载竟然少的可怜,除了他大学时一些事迹之外,连他的籍贯都没有。
这样一来,想依靠这个陈年来解决这次鬼灵的危机,却有些不现实了。
就当我对寻找这个陈年感到绝望的时候,事情,突然出现了一丝转机。
因为,再过不久,就是我们南海大学的百年校庆,所有在世的南海大学的老校友,到时候都会回到学校来为母校庆祝生日。
至于能不能在校庆的那一天见到陈年,我实在不敢确定。即使是这样,我依然满怀着期望着校庆的到来。
校庆那一天,终究还是来了,我怀着期待和忐忑的心情在校友活动室里,打听着陈年的情况。
可一天过去了,我除了打听到几个知道陈年这个人的老校友外,没获得一点有用的东西。
时间,慢慢到了傍晚,就在我带着疲惫和绝望往西区的宿舍走去时,我在封印鬼灵的那片林子边,看到了一个满头白发的中年人。
之所以说是中年人,是因为此人除了头发全白之外,脸上没有一丝皱纹。
夕阳下,中年人慢慢抚摸着挂在铁栅栏上的木牌,竟然在无声的抽泣。
看到这,我心中所有的绝望和身心的疲惫一扫而空,急忙冲了过去,大声问道:“阁下可是陈年大叔?”
谁知那个白发中年人愣了一下,随后收起悲伤的神色,有些恼怒道:“我不是什么陈年,你认错人了!”
听到这句话,我只是一笑,将周博伦的那封信交给了他。
谁知白发中年人刚一看到信,竟然一脸大骇的看着我。
“这……这怎么可能,阳哥当时还活着,还有了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