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补上吧……”祁红坐在后座上看着车上外熙熙攘攘的车流人流有点心不在焉地说道。
欧阳龙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里瞥了女人一眼,光线太暗,只能看见她模糊的脸。哼了一声说道:“三不管副市长,排名最后,有什么值得祝贺的……凡是知道点内情的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们去哪儿……”
“去我家吧,韵真这死丫头今晚肯定不会回来……”祁红说完就微微闭上眼睛不出声了。
二十多分钟之后,欧阳龙把车停在了祁红家的门口,然后跟着她走进了院子,趁着祁红用钥匙开门的时候,他忍不住问道:“你确定韵真今晚不会回来?”
祁红回头看了男人一眼,低声道:“你在担心什么?”
欧阳龙摇摇头,笑道:“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只是不想让她知道……”
“我女儿在外面有自己的住处……她今晚兴奋着呢,哪有时间回来陪自己的老妈……”祁红说着打开门走了进去。
“可以理解,我们年轻的时候还不是一样……记得我被提拔为派出所所长的时候,一晚上都没睡着……你家里应该请个保姆,不然也太冷清了……”欧阳龙跟着祁红走进客厅,看着女人弯下腰换鞋子,一个肥臀摇摇晃晃地令人想入非非。
“随便坐吧,我换件衣服……你自己沏茶吧,那个罐子里有茶叶……”祁红说完就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欧阳龙拿出两只茶杯,沏上两杯茶,然后点上一支烟坐在沙发上环顾着整个客厅,没有高档的家具,没有任何奢华的痕迹,反倒透着一股冷清。作为一个副省级干部,这个客厅似乎都体现出主人的廉洁,而冷冷清清的房间似乎预示着主人将渐渐淡出权力的舞台。
“我真不明白刘原为什么会把你们三个叫道一起吃饭,我更奇怪的是你居然会去……”祁红穿着一身家居便装走出了卧室。
“我原本是不打算去的,不过刘原说也邀请了你,所以我才来的……本来我是想给你打个电话,约你找个地方谈谈,没想到你那么忙……”欧阳龙说道。
祁红在欧阳龙的对面坐下来,笑道:“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眼看就快要离休了,杂七杂八的事情就都来了,明天还要陪着去一趟临海县,外界好像对这个县都挺感兴趣,我听说好像要搞国家级的经济特区……
不说这些了,你今天找我究竟有什么事?我说,你们这些搞公安的,做什么事情都鬼鬼祟祟的……刚才在酒桌上的时候,我一看手机上是你的号码,还以为自己还认识另外一个欧阳龙呢……”
欧阳龙笑道:“我给你打过几次电话,你躲着不见我,我只能用这种办法……我知道你是在避嫌,你担心有人说闲话……”
祁红笑道:“你爱信不信,我确实是抽不出功夫见你……我一个快离休的老太太,还怕什么闲话?再说,我们也是老相识了……说吧,究竟找我什么事?如果你想把副市长的排名提前一点,我现在可没有那个能量……”
欧阳龙低垂着头只顾抽烟,沉默了好一阵才下决心似地说道:“我不甘心,他们这样对我太不公平了……
直到今天,我这个副市长都没有具体分工,这也倒罢了,我心里很清楚,要不了多久,我就会成为一个牺牲品……丁朝辉现在已经开始整理我的材料了,就凭城南分局局长卢亚龙的意外死亡事件以及秦笑愚的案子,他们就能把我送进监狱,我不能就这么等死……”
祁红听完欧阳龙的话,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谨慎地说道:“欧阳,你是不是找错人了,我能帮你什么呢,我甚至都听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如果你对这次工作变动不满意,可以去找组织部门反应情况,你也是个老同志了,难道之前上面都没有找你谈过话?”
欧阳龙在烟灰缸里掐灭烟头,气愤地说道:“这根本就不是一次正常的工作调动,而是有人看我不顺眼,借着秦笑愚的案子假公济私,目的就是要把我赶出公安系统……”
祁红犹豫了一下,打着官腔说道:“欧阳,你可不要闹个人情绪,你也是个老同志了,应该服从组织的安排嘛……”
随即话峰一转,严肃地说道:“你敢说自己工作中没有失误?市委市政府的主要领导、省委一把手的夫人在场,居然有人拿着枪冲进来,那天如果不是秦笑愚,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呢,奇怪的是他反倒成了通缉犯……
当然,我不了解具体情况,也无权干涉你们的工作,但是,我还从来没有听说过中国哪个城市发生过这种事情,就连街上的老百姓都议论纷纷,那个秦笑愚还是你们的一个卧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公安局简直是乱套了……如果我是你的上司,也要考虑一下你这个公安局长是不是合格……”
“但这些都是表面现象……祁主席,我就不打哑谜了,秦笑愚确实是我们的卧底,他的任务是调查你丈夫刘定邦写给中央纪委那封举报信的真实性,不过,仅仅是秘密调查……
你知道,这封举报信牵扯到省委省政府的主要领导,我们市公安局根本就没有权限,这个任务直接来自省厅,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