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闻其声,不见其人,便大喊:
“是谁?有本事出来说话,躲在暗处算什么?”
我话音刚落,两个人影从空中降落到我面前,一个是龙仁启,另一个人蒙着面。
“哦,原来是仁启爷爷。”我对他这种做法表示相当的鄙视,所以语气也并不委婉。
龙仁启却看上去丝毫不在意,然后我又指着他旁边的那个黑衣人说道:“你是谁?穿着个黑衣,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由于我语气中含有责备的意思,所以那两个人又哈哈大笑起来。
我摸不着了头脑,说:“你们笑什么?”
这时,那黑衣人摘下了蒙面的黑纱布,我一看,天啊!原来竟然是茅道长。这让我有点哭笑不得,想不到,连茅道长这样正派的人物也干这样苟且的事!我把我的想法说出来,茅道长却很不在意,他笑着说,这是引蛇出洞的计策。
我说质问他:“上次那个黑衣人也是你吗?”
茅道长点头承认。
“好,好,有什么事直接给我说不好吗?何必用这种偷偷摸摸的手段。”
茅道长指着龙仁启说:“你问他。”
然后我看向龙仁启,严肃地说:“仁启爷爷,你这样三番两次地引我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到底有什么目的?”
龙仁启在一旁也很严肃地回答我:“龙可儿,你是我们龙家最出色的后生,所以,我一直很看好你,也相信你心地善良,诚实守信,识大体顾大局……”
“你直接说什么目的。”我有点不耐烦了,直接打断了他。
他笑了起来,有一种拍马屁拍在马蹄上的感觉。又说:“我两次半夜引你出来,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为你爷爷申冤!”
“哦?”我表示疑问。
“可儿,你不觉得你爷爷死的很蹊跷吗?”
尽管我感觉死的很可疑,但是,此时,我还是说:“我听二伯说爷爷是暴病而亡。”
“那只是借口,很简单的例证,那天半夜我引你到咱龙家的祖坟里去,你是不是碰到很多的蛇?”
我想一想,龙仁启到底想表达什么,然后说,是。
他又接着说:“可儿你也毕竟是接了你姥姥和康县赵生先衣钵的人,难道这样一个简单的蛊术原理你都不明白。”
“那你却为不直接给我说?为何要用这样的方式来引我?”我偏不顺着他说话的路往下接。
“假如我不直接把你引到地方,让你亲眼看一看,你会去找龙义勇,你会去找你二伯,要不让你亲眼看一看这诡异的一切,你怎么可能会相信我说的,怎么可能会怀疑你的爷爷?”他这样一说,哎,还真有点道理,只是,只是,我还是很难接受他对我的这种方式,感觉有点欺骗。
不过,还好了,我是晚辈,他是长辈,他感觉这样来引导小辈很正常,一点也不有失长者的风范,真是满脑子的独裁思维。
“那据你分析,那些蛇是什么?”我反问龙仁启。
“可儿,这你不知?”
我说,我知道,只是,我还是不敢相信。
他说,那有什么不敢相信的,你爷爷死半年之后,身中的蛇蛊体内的小蛇已经长大,如今已经长有最长的一米多长了,这些蛇白天根本看不到,而且只能在晚上亥时看到,这两个小时,正是大半夜时分,一般的人恐怕早已经睡着了,更别说谁还会专门到坟地里去一看个究竟。
“那你说我爷爷是中了别人下的蛇蛊而死,那你说是谁?”我直入正题。
“你二伯。”
“哦……”我不敢相信他说的竟然这么爽快。
我说,这不可能吧,二伯可是爷爷的亲儿子,哪有自己亲儿子害自己亲爹的。
龙仁启却不这样认同,他说,我二伯可能怕你爷爷将那半枚巫蛊图章将来传给龙义勇,所以,逼问你爷爷要,但是,你爷爷却最疼龙义勇,不疼爱他自己的这个亲二儿子,也许最终导致你二伯情绪恶劣,下了狠心弑父!
我简直不敢相信龙仁启在说什么,问这世间上,哪会有自己儿子杀自己亲爹的,除了只在历史上听说过五代朱友珪弑父,在现实生活中,真的很难很难找。
“可儿,你到现在了还不肯信吗?你二伯在修炼一种邪功,这种邪功会让他自己走火入魔,六亲不认!”龙仁启一再劝说我。
我一听龙仁启这样说,便感觉也有点可能,二伯好像就是在修炼什么武功,要不然他干嘛吃自己的妻子,除非……除非他在修炼一种远古传说的中巫法!这种巫法只是传说,谁也从来没见过,谁也从来没实验成功过,据说得亲手杀掉跟自己最亲密的人,然后用他的尸体来修炼,而且一旦有成,将成为这世界上最邪恶的巫师,法力无边,因为他连跟自己最亲密的人都敢杀,可见人的残忍和勾起人自己内心所有的邪恶,然后泯灭了最后一点良知。
除了这个传说之外,龙义勇也不正常,他肯定也有问题,只是……只是现在真的一切都还不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