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病就是怪病。”
“那总得有个症状啊?”我不罢休。
“半年前,你爷爷他突然就死了,然后他在前一天也给自己准备好了棺材,甚至连办白事的物品他自己都准备齐全了!”
“哦,竟有这等事?”
“是。”
“你意思是说爷爷有可能是自杀?”我问。
“这说不了,父亲……不!二叔他那么强势,在我们整个龙家沟,恐怕龙仁启都得让他三分,他有什么活得不自在的,他有什么想不开要自杀的?”
这么分析也对,自杀完全没道理啊。我心里也这样想,只是刚刚义勇伯伯说父亲,然后又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又改口说二叔,这是什么意思?
我心里犯起嘀咕,起身告辞,义勇伯伯很热情地送我,我一边回去,一边思考,真是太奇怪了,义勇伯伯从我刚去他像是一具行尸走肉一样,然后然后突然间就变得行为谈吐极为爽利,完全是判若两人,我怀疑龙义勇被人动了手脚。
奶奶既然说爷爷死的时候是二伯和义勇伯伯主事,那我想,二伯是爷爷的亲儿子,虽说爷爷最疼义勇伯伯这个侄子,但是,他毕竟是侄子,到了正点上,估计还得二伯主事,所以,二伯才会知道此事真正的来龙去向。
我本想立刻回去,但是,想到这儿就不免顺道也去二伯家看看吧,到了门口,见二伯家大门紧闭。
真奇怪,大白天的,闭什么大门呢!
我喊了起来:“二伯,二伯……”里面没人答应。
然后我又喊:“二大娘,二大娘……”二大娘是二伯的妻子,之前二伯在黑市工作的时候倒卖过尸体,现在据说政府管的严了,这种见不得人的行业已经接近委缩。
我使劲喊里面还是没人答应,我本能地用手去推大门,大门瞬间竟然开了,哦,原来,虽然是大门紧闭,但是,没有反锁,我进了门往里走。
边走边喊:“二伯,二伯……”
仍然是没人答应,这时我走到离大门最近的这间耳房来,这间房子离大门最近,我记得小时候,二伯拿它当仓库来着。
我隔着窗户往屋里看——
我天!我竟然看见二伯在房间里竟然扶着一具尸体在啃尸体!
而且,那具尸体的头还完好无损,只是身子已经被啃得各种各样的伤痕,从尸体的头来看,那具尸体显然就是二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