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没，这叫穿甲弹，别说血肉之躯，就是钢筋混凝土都能被炸得稀巴烂，而且它们有独立的追踪系统，一旦被锁定，只有被炸成肉沫的份！”
套房客厅里，我指着从网上找来的军事装备视频，对刚刚惹了麻烦还一点没感觉的曹蒹葭大声嚷嚷，语气里三分生气，三分夸张，三分哄骗，还有一分夸张恐吓。
曹蒹葭露出不以为然的神色。
我气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不是想自己的移形换影身法对付它还不是小菜一碟？”
曹蒹葭没否认。
我嗤笑：“你用移形换影不是不行，关键是你移形换影你能制造出几个影分身？
六个还是八个？就是当年东瀛的水月宗宗主也不过能制造出十二个影分身。
但是这并没有什么卵用！你十二个分身，人家直接用十二枚导弹得了，总归能炸死你吧。”
“以前五台山的国术大家李河山，打起来百十人近不了他身，但是你还记不记得他怎么死的？阵地战的时候，打鬼子直接上去来了个白鹤亮翅，结果还没整明白就被重机枪扫成了筛子。
你再看看我给你指的这款机枪，它比当初的火力厉害不知道多少倍！”
曹蒹葭神色终于有点信服。
我喝口水，浇灌浇灌快要冒烟的嗓子，把视频调到美国用原子弹轰炸广岛的纪录片上。
不一会，曹蒹葭就被纪录片吸引了，对我的讲解似乎爱理不理。
我从不干热脸贴冷屁股的事情，悻悻地端着水杯离开让她自己看。
来到齐清的屋子，见惠子和她正在研究那份案子。
见我过来，惠子问我：“你之前问卫媛的生理期干什么？”
今天在西餐厅，我确实当面问了一下黄老板这个问题，他当时十分笃定地在我耳朵上轻声告诉卫媛的生理期是每月十五到二十二，前后相差不会多余三天。
我见惠子一脸的探索欲望，满足她：“你们听过前七后八吗”
惠子一脸迷惑：“什么前七后八？”
齐清这时候脸一红，瞪了我一眼，拿着杯子借口出去倒水。
我乐得一对一教授心得，从头开始说：“男人和女人做房事的时候怕怀孕，所以一般会带上安全帽.”
惠子打断:“安全帽？头上带安全帽就不会怀孕？”
我一翻白眼，“你说的大头，我是说的是下面的小头！”
惠子终于明白一点，脸红红点头。
“可是工地上的安全帽那么大，怎么带在那、、、、？”
我深感中日文化的巨大鸿沟，哦不，是天堑，只能换个词：“此安全帽非比安全帽，又叫拦精灵”
“蓝精灵？！”惠子听到这个名字，眼睛一亮，不过这抹明亮色彩很快又被更为疑惑的神色取代。
我被深深打败，只能无奈对她说出那个医学上的全名：避孕套。
惠子恍然大悟。
我继续
“戴着安全帽施工耕耘的时候自然没有不戴舒服，而且，女人恰恰有一段时间，可以让男人不戴安全帽也可以安全施工，那就是前七后八的安全期。指的是生理学上是指月经来之前的七天，和来之后的八天。
而且对于男人来讲，这个戴与不戴安全帽简直是天壤之别，所以他必然不会放过这段时间。
而且我已经和老黄打过招呼，让他这段时间别碰卫小姐，到时候憋得她内火熊熊，男人也憋得天雷滚滚，那还不得乘着良辰美景和小白脸可劲地策马奔腾？”
齐清已经端着杯子回来，听到我的分析计划，抚着额头感叹：“到底是怎样一具肮脏的身体才能盛得下你如此龌龊的灵魂？”
我没理会这话里面满满的恶意，充分发挥阿q精神，全当是她在拐弯抹角地夸我。
闲扯了几分钟，我给黄老板打了一个电话，当头就给他来了一句狠的：“老黄，你要大祸临头了！”
他那边一懵，“怎么回事？”
“你和黄芸芸结婚的时候是不是签了一份婚前协议？！”黄夫人也不称呼了，直接叫名字，显得我也是特别焦急，顾不得其他繁文缛节。
“你怎么知道？她这事怎么也跟你说？”
我冷笑
“是应该不跟我说，那到时候你净身出户，变成一个穷光蛋，也好让你坑得脸支票钱都兑不出来是不是？”
他显然明白事情的严重了，“净身出户？草她妈的，她真这么说的？！”
“别整那些没用的，你可要想清楚，她查你小三卫媛的事，就是想跟你离婚的时候让你一毛钱不拿，你现在的事已经不是单单追查卫媛有没有出轨的事了。”
他沉默良久，无力道:“这不用你提醒，我知道她想干什么，她这有这想法也应该不是一天两天了。应该是前两天被我撞破了丑事她才准备恶人先告状。
麻痹的，我在她家累死累活，就是白眼都挨了几十年，脊梁骨都快被戳塌了，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