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子过来瞄了一眼照片,反倒是最淡定:“以后这种事情有很多,各种奇葩的委托人鹤当事人都有,你们慢慢习惯就好”
这时候,在一边听得云里雾里的曹蒹葭将碗一放。表情平静如水,似乎对我们讲的工作一点兴趣也没有,轻描淡写地说一句吃好了就离开。
我将她送到卧室,服侍她躺下才重新回来。
惠子对我说:“嫂子真漂亮,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你真有福气。”
我苦笑。
齐清也在一边嗤地一声。
惠子以为我们觉得她说得不妥,连忙改口:“你也挺好,嫂子也有福气。”
我连忙打住,这种相互奉承的风气可不能助长,直接拉回正题问她:“惠子,对于这个案子你是怎么想的。”
惠子见问到正事,连忙收起笑容:
“按照之前的流程,我们先要去确认当事人,也就是卷宗里面提到的这个叫卫媛的女子。然后了解她的生活习惯,这样在以后小心蹲守。
中国有句古话: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我相信,假以时日,我们一定能够有所收获的。”
我再向齐清看了一眼,齐清耸耸肩,“惠子说得挺好,而且她之前也有过这方面的经验,我同意她的看法。”
惠子听到这里,微微一笑。
“惠子,你之前也说过,这个老板也是对卫媛有所察觉,但是就是一直抓不到把柄。我想,她在这方面的事情一定十分小心,甚至有不俗的反侦查能力。
而且,作为一个男人,对于戴绿帽子的这件事,放在谁的身上都不能忍,很有可能那个委托人并不是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如果我多猜没错的话,他不仅仅委托了这一个私人侦探,很有可能之前就让别人查过,不然不会开口就把价钱定在三万上面。
要知道,三万这个金额对于惠子参与过的其他大案子来说确实不多,但是对于仅仅是调查一个小三来说,却也不少,我想很可能是因为前几次调查失败加价造成的。”
惠子听了我的话,不发一言,脸有点涨红,良久才点点头。
我看了她们一脸思索的样子,继续道:“而且中国那句: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讲的是一个概率性问题,要是她在河边走了一年半载还是没有湿鞋,那咱们也要在这个案子上耗那么长时间?”
惠子咕哝一声,声音很小,我根本听不清在说什么。
齐清目光炯炯,道:“得了,别卖关子了,依你看,咱们该怎么着。”
“守株待兔不如主动出击。”
惠子眼神迷惑:“主动出击?”
我嘚瑟一笑,“山人自有妙计。”
我翻开委托人协议,看到上面委托人的号码,拿出手机,准备拨号。
惠子见了连忙拦住,从口袋里面掏出一个新卡:“用这个,做这行号码公私两用的话会有很多麻烦。”
我真心夸赞:“惠子真聪明!”
惠子轻笑,刚才脸上的阴郁消散了不少。
齐清在一边拭目以待,看我葫芦里面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我拨着号码,一阵咋舌,短短十一位数字,有八位是8,估计光这手机号码也不少钱吧。
“喂,我是黄怒涛。”
接电话的声音中气十足,语气间不经意散露着上位者的淡定自信。
我简单地说明了一下身份,接着道:
“黄先生,我想问一下卫媛早姐的生理期是什么时段?”
对方没想到我会突然问这个,一下犹豫。
这时候电话里面传来一阵女声,应该是她老婆:“老黄,谁啊”
黄怒涛解释是个推销的电话,然后压低嗓子对我说:“晚上八点,半岛春酒店咖啡厅,到那再说。”说完急匆匆地挂了电话。
齐清眯着眼,似笑非笑:“事情进展怎么样?陈大侦探。”
当初我要在女生宿舍楼下面算命的时候,齐清就这副要看热闹的表情。
我输人不输阵,笑道:“别急,晚上带你们去男人天堂喝咖啡,到时候就峰回路转,柳暗花明了。”
半岛春酒店就是男人天堂,是这一带有名的销金窟,这里的外围女和嫩模个个赏心悦目。据传言,曾经有一个坐台的花魁外号叫“林志玲”,全身上下跟景德镇烧制的白瓷一样细嫩,摸过的人无不魂断蓝桥。
一天,她接了一个香港的豪客,第二天就用天价过夜费在旺角买了一座豪宅,豪宅租个别人收房租。租房的两个房客一个是总经理,一个是国企高管。
和她们说笑一阵,我手机突然响起来。
我心想:这个黄老板也太心急,刚挂电话就要改时间?
接过电话,却发现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你好,我是黄怒涛的夫人。”
我惊讶,“你好,黄夫人,请问~?”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刚才黄怒涛和你商量什么?”
我连忙遮掩:“没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