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霄狠狠瞪了贺勇一眼,对李丁大声道:“小子,拽什么拽,总有一天老子会让你明白,你他妈就是狗眼看人低!”
“就你?”
李丁很是不屑,呛声道:“你这种耍心机,把战友往死路上推的小人,我看恶魔岛在等着你,迟早不得好死。”
“我耍心机,我把战友往死路上推?”
李丁一再诬陷他置数百战友于不顾,方霄简直快要气炸,他知道这里面肯定有误会,但对方年纪也不大,作为同龄人,他根本不屑辩解。
他恨声道:“屁话少说,你就告诉老子,你叫什么名字,要是老子没做那些事,鲁山那老家伙,要是求着老子做他徒弟,你敢不敢向老子磕头请罪?”
鲁山对方心目中,就是神,一听师祖被方霄这么羞辱,李丁简直怒不可遏:
“我叫李丁,要是冤枉你了,祖师肯收你为徒,我向你……我向你赔礼道歉!”
还算他有点理智,最终将磕头请罪,改成了赔礼道歉。
“哼,没种的怂货!”
方霄对这种人很是不屑,却懒得纠缠,一拂衣袖就向大门外走去。
“哈哈,滚吧,就你这种垃圾,还想拜鲁上师为师,简直是白日做梦!”
见方霄三人被扫地出门,贺勇别提有多舒爽,在背后大声嘲讽。
“喵呜!”
这时,瓷娃娃的奶醉终于醒了,喵呜一声,竟嗖地落在地上,径直窜入了伽叶武库后院。
上次在战骑营开溜,瓷娃娃一消失就是十来天,这次回来,居然又变小了一圈,一喝奶就犯困,真是令方霄伤透了脑筋。
“死猫!”
现在方霄心情极差,没好气地骂了一句,也不管它,直接向伽叶武库外走去。
李丁、贺勇等人,都在等着看他笑话,他一息都不想多呆。
“呸!”
贺勇见方霄吃瘪走了,说不出的畅快,对着方霄狠狠啐了一口,大摇大摆向武库大厅里走去。
进入大厅,贺勇马上讨好地对李丁道:“兄弟,我的武器损坏了,能帮我修一下吗?”
对方霄的态度一致,令李丁对贺勇大生好感,马上接过他的东西,拿到锻台去修了。
“喵呜!”
方霄几人走出伽叶武库不远,瓷娃娃就跟了出来,它一闪窜到方霄怀中,嘴中含着一块金灿灿的东西,向方霄讨好地叫了一声。
“天杀的贼猫,敢偷老夫的‘金炎石’,老夫非剥了你的皮!”
方霄正在打量瓷娃娃嘴中的东西,伽叶武库中竟然传出一声气急败坏的咆哮。
紧接着,一个腰粗如水缸,斗眼鼠须酒槽鼻的矮老头,就狂舞着一把破剑,冲了出来,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不是鲁山是谁。
鲁山是玄卫顶峰修为,速度极快,一闪就冲到了方霄身旁。
“天杀的贼猫,你逃不了了吧,看老夫不活剥了你。”
在他眼中,只有瓷娃娃嘴中的“金炎石”,看都不看方霄,一把向方霄胸前抓来,想将金炎石夺回去。
“嗤!”
可他刚将手探到方霄胸前,瓷娃娃的爪子就闪电般撩出,瞬间在他手背上,抓出三道长长的血痕。
“天杀的贼猫,竟敢伤老夫,老夫劈了你!”
这时的鲁山,哪有半点高人的风度,活脱脱一个被逼急了的匹夫,挥着手中破剑,一剑就向瓷娃娃劈了过来。
鲁山是典型的器痴,一生的精力,都放在研究阵道上,最大的嗜好,就是收集各种稀有的炼器材料,所以昨天董天宇才会投其所好,送他星银晶。
他手中这把破剑,是他二十年前得来的太古玄剑,一直在想办法修复。
好不容易凑齐材料,正准备将断掉的阵纹接上,回炉重塑,就被瓷娃娃抢走了最重要的金炎晶,二十年的苦功可能毁于一旦,哪能不气得抓狂?
“喵呜!”
闯了祸,瓷娃娃却怂了,见鲁山向它劈来,一闪就钻入了李心桐怀里,躲在她的深沟中,弄得她满脸通红。
鲁山的剑失去目标,直奔方霄脑袋上劈了过来。
吃了闭门羹,又被对方的徒子徒孙扫地出门,方霄本已极其不爽,现在又被对方拿剑劈,那就更火大了。
“老家伙,你就是鲁山?”
方霄嘴中冷冷说了一句,一枪就向破剑上刺了过去。
“咔嚓!”
破剑被方霄一枪戳成了两截!
“哇,我的太古玄剑!”
古剑一断,鲁山什么都忘了,马上颤颤巍巍捧着断剑,哭得那叫一个老泪纵横,就跟死了儿子一般。
他刚刚虽然气势汹汹,其实没动多少玄力,而破剑,本就有不少裂纹,比普通凡剑强不了多少,方霄一枪,足有三四十虎,哪能不一戳就断。
“这……”
方霄几人一看鲁山那伤心的样子,马上傻眼了。
方霄历来是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