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吃过了早饭,刘玉洲在褚家庄外刚刚收过粮食的冬小麦田里撒着欢儿练习马术。
在曾经拥有的现代社会,刘玉洲开车的技术一流,不管是越野车还是旅行车,甚至坦克都能开得烂熟。对于马术也曾涉猎一些,不过,也就是能骑而已。现在,到了一个没有汽车的时代,不会骑马,相当于少了两条腿,因此,在脑补历史知识的同时,刻苦的练习马术。
胯下的骏马倒了霉了,让刘玉洲给弄得浑身水洗了一般,再也跑不动了,干脆往地上一躺,“咴咴”叫着,任凭刘玉洲怎么吓唬,就是装怂。
刘玉洲的屁股也被磨得火烧一样的疼,也就没了兴趣,于是,等到骏马恢复了体力,牵着马匹返回了褚家庄。
刚刚进入庄园,就看到院子里三三两两的衙役在李子树下唠嗑,七嘴八舌的那叫一个热闹。
刘玉洲内心一震,觉得很有些异样,于是,将骏马交给家丁,在水井旁洗了一把脸,然后到了管家刘横居住的账房。
账房的门开着,刘横不在房内,刘玉洲转身就走,猛然碰到了一个人。
刘玉洲后退了一步,看到了褚佳慧杨柳枝般的身体,顿时全身一阵燥热。
刘玉洲刚想说什么,却听到褚佳慧嘘了一声,然后拉着他的手,一闪身进了账房。
褚佳慧神神秘秘的,刘玉洲联想到院子里的衙役,就是再傻,也能明白,这不是艳遇,而是有事情发生了。因此,老老实实的让褚佳慧牵着手,而没有趁机动手脚。
“你做了什么事情,让县尊亲自带人来拿你?”进了账房,褚佳慧甩脱了刘玉洲握的紧紧的手,气恼的说道。
“我什么也没做啊,甚至都没有见过江县令,他来拿我,凭什么呀!”刘玉洲一脸无辜的说道。
褚佳慧紧紧地盯着刘玉洲的眼睛,没有在他的眼神中读到惊慌,因此,微微有些淡定下来,黯然说道:“那就好。”
褚佳慧没有从刘玉洲的眼中读到惊恐和不安,刘玉洲可从褚佳慧的眼中看到了关切,顿时觉得一阵温暖,不由得走上一步,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
褚佳慧任凭刘玉洲抓住自己的手,没有放开。
刘玉洲得寸进尺,搂住了褚佳慧浑圆的肩头,将她的身体拉近了自己的怀里。
褚佳慧忽然像被蝎子蛰了一样甩开了刘玉洲,紧张的说道:“你这个坏种,险些耽误了大事。县尊无论如何不能放过你了,到了县城,你就是死罪,我娘让你快走。”
“我又没干什么坏事,干嘛要逃?”刘玉洲嬉皮笑脸的说道:“何况,你在这儿,我就更不能走了。”
“哎!”褚佳慧的眼神儿黯淡下来,说道:“爹、娘只有我一个女儿,舍不得我嫁出去。按我娘的意思,是让你……让你……”
“让我当上门女婿?”刘玉洲大喜过望,笑嘻嘻的说道:“放心吧,我以后会好好待你的。”
“呸!”褚佳慧羞红了脸,娇嗔道:“你坏透了!”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有便宜可占,刘玉洲的坏心眼子全都拿出来了,嬉皮笑脸的说道。
“哎,你真是有一百个心眼儿,九十九个好的,只有一个坏的,好的不用,就用那个坏的。”褚佳慧娇羞的骂道。
这是夸人吗?刘玉洲糊涂了,一转眼儿想明白了,当一个女孩骂你的时候,可以理解为那是芳心暗许,于是大乐,又嬉皮笑脸的凑上去。
褚佳慧娇羞的推开刘玉洲,说道:“怪不得都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色狼变的,不知道你信不信,我是信了。现在,县尊正等着拿你,你还不跑!”
看到褚佳慧激动的样子,刘玉洲告诫自己,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于是后退了一步,一本正经的说道:“人说,破家的知县。我要是跑了,禇家必然受到牵累。你家收留了我,我岂能做此背信忘德之事。”
“我爹和县尊有着很深的交情,能掩盖的事情,县尊一定不会找麻烦。县尊既然能来,说明出大事了,你出去就是找死。”褚佳慧抓住了刘玉洲的手,不放他离开。
刘玉洲任凭褚佳慧抓住自己的左手,右手揽住了她的肩膀,深情地说道:“雪奴,我没有做坏事,县尊奈何不了我。这件事肯定有误会,说清楚就没事了,你也不愿意让我背负着逃犯的罪名浪迹天涯吧!”
刘玉洲说着,在褚佳慧光洁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然后轻轻甩开了她的手,向门外走去。
刚刚走到账房门外,刘玉洲迎头撞上了管家刘横。
刘横是老江湖,平时非常沉稳,今天怎么如此的惊慌,一瞬间,刘玉洲就意识到有事情发生,而且多半和自己有关。
果然,刘横看到了刘玉洲,急得直跺脚,狠狠地说道:“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不走?”
“老叔,发生了什么事了?”刘玉洲故意装糊涂的问道。
“还不是因为你曾经给那两个囚犯求情,县尊认为你就是劫匪,带人来抓你了。家主不让县尊抓人,两个人撕破了脸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