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听刘辰说要娶她,苏云扶着沙发扶手站起来,怒气冲冲地看着刘辰,皱眉冷哼道:“很好笑是不是?我想表达一下矜持也不行吗?你说一个女人最宝贵的是什么?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无耻,你是不是觉得我想通过这种方式威胁你,让你娶我。”
“哎……”
刘辰轻叹一口气,迎着苏云灼灼的目光,上前两步,他看着苏云的眼睛,两人的距离不过一拳左右,“我离你近一些,是为了让你看得更清楚,我的话到底有没有诚意,是不是在开玩笑。
我从来不认为一个床边藏着菜刀的女人很无耻。
好吧,我承认,我虽然嘴上叫你大师姐,可从见到你第一面起,我就控制不住的喜欢你,这种喜欢,可能源于上辈子某种执着的追求吧。”
三十岁的高圆圆是刘辰上辈子的最爱,当然今生也不例外,只是不知道现在的高圆圆躲在哪儿流鼻涕呢……
第一眼见到苏云,刘辰便觉得苏云像高圆圆三十岁的时候,最美也最有韵味。
说到这,刘辰伸出双手抱着苏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知道你不想嫁给我,但作为一个男人,我能做到的是给我的女人结婚的承诺,这也是我最宝贵的承诺。”
苏云闭上双眼,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情绪,趴在刘辰肩上,嚎啕大哭。
说到底,她只是个柔弱的女人,生在诗书之家,性格传统保守,被人下了药,阴错阳差的和刘辰发生了关系。
刘辰于她,终究不再是清白的学姐学弟关系,正如张爱玲所讲,通往女人心灵的途径是阴-道。
苏云知道她内心坚守了二十七年的坚冰,正在一点一滴地被眼前这个比她小了七岁的男人打破。
今后的路到底该怎么走,何去何从?
……
走出这幢筒子楼,白鹏举灼烧的心才稍稍缓解。
如饥似渴这个词,他今晚算真正的领悟到了。
想想刚才,差点爆精而亡,浑身滚烫,毫不夸张地讲往他身上贴鸡蛋,没准都能烤熟,人家妹子看他这样,说什么都不肯,最后好说歹说把钱包里的美金砸完了,还搭上一个祖传的金项链,才肯稍稍“帮忙”。
这真是一次蛋疼的派对,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老子亏大了。
没想到苏云没搞到手,反而把自己折腾的遍体鳞伤,暂且不提先前为举办今晚派对的花费。
尼玛,这都是钱啊。
捏着干瘪的钱包,白鹏举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到头了,上个月花那么多钱已经被老爸狠狠批了一顿,这个月要是还张嘴找家里要钱,估计老爸会亲自飞美国来查岗,看看自己在美国这三年究竟过着怎样的奢靡生活,同一批来美国留学的,可有好几个和他住同一个大院的,所以白鹏举他爹有横向的比较对象。
最后又回头望了一眼三楼闪烁的霓虹灯,白鹏举咋摸咂摸嘴,自言自语的笑道:“这闽南小妹还真辣,硬是把哥肚子的火熄灭了,简直堪称最完美的灭火器。哎,贵就是有贵的道理。”
洗完澡来到苏云门前,死活推不开苏云的门,白鹏举药劲又上来了,只能攒劲全身的力,一路跑到离学校最近的唐人街。
美国的酒吧和红灯区,打死他都不肯去,大洋马不是他白鹏举的菜。唐人街那地方有一个中国人开的发廊,一提到发廊,中国人都懂得,白鹏举以前听马伟健无意间说过一次,没想到今天倒派上了大用场。
“苏云,回去之后,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白鹏举知道经过今晚的事,他和苏云之间已经彻底撕破脸,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采用温水煮青蛙的策略,“是该强硬起来了,那半瓶可乐,我喝着都觉得全身要爆发,我就不信她没事。”
……
“嘿嘿,你看那家伙,走路脚步虚晃,我看啊八成快要精尽而亡了。”莫耀剑趴在窗口,饶有兴致地看着走下楼还一步三回头满脸留恋表情的男子,扭头对躺在床上的马超云说道。
马超云痛苦地揉揉脑袋,看了手表一眼,都已经凌晨三点了,也不知道当初苏云是怎么订的宾馆,楼下是一个广东人开的发廊,换个通俗点的说法就是红灯区,每晚来来往往络绎不绝的生意。别人在楼下关起门来做生意,你在楼上睡你的觉,互不干涉,本来也没什么,不知道为什么今晚凌晨一点后,楼下正对着他们的那间房,传说来杀猪般的嘶吼声。
马超云做为一个已婚人士,除了对楼下声大影响睡觉表示了一定愤慨外,其实在内心深处他还有些好奇,原来还可以这样啊?还有人能办到这样?
更绝的是莫耀剑,这家伙早就对楼下的发廊,表示了极大的兴趣,从来的第一天起,这房间的窗户就没关过。这家伙两个耳朵像雷达一样,不停地扫视楼下的动静,昨天也就有些若有若无的声响飘进来,间隙中参杂着些美式英语,“FUCK,GO,GETIT”,今晚的倒是很嘹亮。
一听见楼下房间的动静,莫耀剑赶紧爬下床,贴在窗口听了会儿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