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自己做什么,也不想强迫他,只是想与他好好享受这段好日子。
南绪垂头,下巴抵着她的细肩,吐出的热气细细磨蹭着她皮肤,有些痒痒地,她想躲都来不及躲开,只能任由他抱着。
“阿浅...”他微叹地唤着她的名字,指尖却在她细脖子游走,唇瓣细细摩擦着她的后颈,如此轻盈的动作引得她身子一颤,不自觉地缩缩脖子,怪痒地。
“南绪,别闹...”阿浅转身用手捂住他的脸,他却依旧抱着她,两人的身子紧紧贴着,双方的呼吸一下子就能感觉到。
“...南绪。”阿浅脸红至极,因为他竟吻咬着自己贴在他脸上的手指,唇齿细细磨蹭着她,手顿时酥酥软软地不成样子了,整个人软趴趴地躺在他身上了。
南绪双手从她背后轻轻绕上她柔顺的发间,温暖炙热的大掌包裹着她脑袋,暗光之下,银与黑相互缠绕不清,她呆呆看着他深邃的眼,就觉得这次已也逃不了了。
浮香沉醉,暗影缠绕,空荡的室内撩起阵阵迷情,阵阵暧昧,宽衣解带,手指交握,体温炽热至极,旖旎风光无限。
她趴在他胸膛上,脸上是还未褪去的绯红沉醉,汗流脸下,缓慢至极,此起彼伏的呼吸听得清楚。
“南绪,我还是怕。”阿浅低低垂着眼睛,透着隐隐不安,他与她之间无话不谈,她不会对他欺瞒自己的感情。
“没事,我会治好你的。”南绪双臂抱着她,低低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他不仅要将她的心补全,还要将她万年前的梦魇消除,那个天皇,他必死无疑。
南绪手道紧了又紧,似乎也害怕她会消失似地。
她的手覆住自己的心脏部位,语气淡淡地:“我会好好的,南绪,你不用为我再做些什么了。”
南绪闭眼抱着她,内心却泛着隐隐作痛的感觉,只是轻应了一声,深深的眸子里看不透。
几日过后的一个午间,绵雪交际在云地上,茫茫一片雪海,阿浅躺在摇椅上闭眼睡觉,夏司站在门口,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而已。
望着她因为缺心而变得日渐憔悴,眼眸子暗了暗,一片水雾看不清眼底,他向她踱步而去,轻盈的脚步听不见任何声音。
阿浅睁眼便看见他的身影,长发伴随着寒风飘荡,身子很虚无似地样子,她迷迷糊糊地唤着他的名字:“...涒末。”
他垂眼,隐隐笑意在眼底浮现,他这样与她说道:“木头,多少年不见了?看上去消瘦不少。”
“唔?怎么可能,我觉得最近长胖了不少。”阿浅嫌弃地捏了捏自己的脸,肉肉被捏了起来。
夏司无奈一笑,走上前去手指尖抵着她的峨眉,轻轻敲了她一下,才道:“多吃点才好,我还是喜欢你以前的胖脸。”
“我以前不胖,那叫婴儿肥。”阿浅噗嗤一笑,自己都被自己的话搞笑了,笑得差点缓不过来。
阿浅拉着他坐在旁边,反正椅子很大,足够容下两个人了,夏司说他将回到自己的家乡,而且不会再见面了。
那时的阿浅不知道他的身份,也不知道夏司想要救她的想法,若是知道,她死都不会同意让他救自己。
阿浅敛敛心神,因为她知道有些人终究会散场,她不会难过,只会笑送离别,她嘴角弯起,那灿烂的微笑晃着他眼眸子,格外有些刺眼。
“涒末,你身子本来就不好,要照顾好自己,若是回到自己的家,别忘了与我报信,我等着。”
“好。”夏司点头,尽他最后的努力挤出最温柔的笑容,让她不再担心自己,让她好好面对未来。
他抱着她,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用尽全部精魄,将她的心脏修复如初,而他,代价肉体破碎,精魄湮灭,只是时间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