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媚妃涩舞:驯服妖孽相公> 第59章:嫩白青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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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嫩白青葱(1 / 2)

她亲眼目睹了白露所遭受的一切,见他困苦万分,她也跟着困苦万分。可,怎么救他出去?唯一的方法便是让岑井死心,让岑井死心唯一的法子,便是让他心死,让他心死意味着让他的心停止跳动,便是,让他去死,他自然不会无缘无故去死,只得由她来助他一下。

杀人放火,这是伤天害理的事,可她得意并非是恶人啊,她不伤天,她不害理,可天和理能来助她一把吗?天,只罩岑井这样的恶霸,理只站岑井这样贵人这边,她蚁民一只,有时不伤天不害理,还真难活下去。然则,得意是个胆小如鼠的姑娘,莫说杀人,便是拧一只鸡脖子她也不落忍。杀人这桩事,委实很难为呀。

如此彷徨了两日,狂人岑井又做了一件很叫人抓狂的事,逼得得意实在没奈何。

又是一个傍晚,只不过比之先前稍稍晚一些,便是掌灯时分,又是醉醺醺回来,只是比上次醉得更厉害些,还有一点与上次不同的是,岑小将军胳膊里挂了个嫩葱一般的小公子。

照例,得意被支到了屏风背后,屏前是什么光景便不可得见,只得伸长了耳根子来听。

听了一会儿,她便有些意兴阑珊了。岑小将军忒没新意了,今晚摆的段子实在老套的很。大约演的是,他不被着紧的这位待见,便携了一个并不着紧的人来刺激真正着紧的这个,戏里面的结局,大抵上互相着紧却假装不着紧他的那位会醋起来,大哭大闹一场之后,承认是彼此着紧,于是两个琴瑟和鸣。

不过,今夜的戏里,心底实则着紧却装作不着紧最后承认着紧的这个角色换成了白露这个异端,岑小将军这一处本没新意的段子却被辟出了崭新的面貌,十分的跌宕,十分的热闹,十分的纠人心窝。

岑小将军很懂得一个硬道理,有美人应该有美酒,于是对着屏风喊了一声“拿酒来!”

得意麻利地搬了一坛子,并几碟小菜,摆了一桌。

待要退去时,又听一声:“且留下,伺候!”

于是,她便默默地温酒,端酒,倒酒,添酒,额外便是只有默默担忧的份儿了。因为她伺候的这桌上没有白露,他只身躺在床上,对于岑井对嫩葱的调戏与亲热做到了充耳不闻,视而不见的好境界。

得意从旁着急冒火,这书呆子又不知死活冷落起这个狂人,被冷落得厉害了,保不住又要怎么折腾呢?

正心有戚戚之时,书呆子终究是有了反应,起身披衣下了床,晃晃悠悠走至酒桌旁,对岑井道:“要亲热去床上,大爷我正好边吃酒边赏鉴,好久没有这样的美事了。”

得意暗自点头,书呆子说的这话虽则听起来冷僻,旁观者听起来便是一句地道的醋话了。

有旁观者清,自然有当局者迷。岑小将军大约以为白露是真的不在乎他与谁亲热,这么以为之后心里自是郁结苦闷,将一肚子的新酿给翻搅得越发醉意凶猛。

当着白露同得意的面,直接和那根嫩葱开始胡来。

她是个局外人,自然容易平和,一直被冷落在旁的局中人白露却无法再装作旁观人了。暴脾气蹭蹭上来,上前一步将酒席上的酒菜一袖子挥落,瞪着红通通的眼吼:“谁不晓得你是个下流痞子,偏生跑到我屋里发作甚么,你他娘的有种便在这里浪给爷爷看!”

岑井便笑,乐不可支。

笑熄了,眼里忽忽蹿腾起一把燃燃火苗,一边虎虎生威地瞪视白露,一边抚在嫩葱的葱绿上的手使劲往下一扯,白条条晃眼的白葱便被他抬到了桌上……

得意发现葱白止不住在颤抖,许是冷了,许是被这阵仗吓抖了。莫说是小小一根嫩葱,便是她这样见识过世面的人物也有些双腿发抖。

岑井虎虎生威的眸子一刻也没离开过白露的脸,而白露则是迎上去怒目而视。岑井咧嘴笑的同时,叫小嫩葱给他解带宽衣。

得意心叫不妙。

据闻岑井是名气颇丰的高调公子,此人在传言中的形象孟浪不羁。于得意的理解便是胆子大,脸皮厚,读过的圣贤书里独独缺了‘有伤风化’四个大字,便是甚么丢人的事他都能做得很面不改色。传言,曾经一个端午节上,汴梁河塞龙舟,岑小将军搂着一个小公子上了龙舟,接下的事传言便没很细致地传,只传成一句脍炙人口的风月民谣,其中片段是:龙舟划来哟,嘿咻嘿咻,将军推舟哟,嘿咻嘿咻……

现下他喝高了,气高了,高调公子岂会低调收场?

于是,得意悄悄上前,偷偷拽白露的衣袖向外拉拽。

白露却是属牛的,牛脾气一上来却也推不动拉不走,只是怒目瞪视着。

“你,出去!”不愧是将军,耳听八方眼观六路的本事确也没忘却,岑井察觉了得意的存在是多余。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听话,得意十分不情愿地挪到了屏风这边。

初初只是一些细碎的声响,这个声响足足响了半柱香的功夫,间或传来一声两声的怪叫,得意下颌以上头发丝一下的部分慢慢有些发热,便将身子向外挪了挪,到了门槛近处,门缝里初冬夜晚的风嗖嗖吹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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