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但是过去了的就是过去了的,你既然怀了他的孩子,你们之间,就不可能再像过去那样了,叶蓁,”宜妃说着,伸出手覆盖在叶蓁的手上,“你就向他示弱一次,别那么倔强了,好吗?”
叶蓁没说话,窗外的劲风呼呼刮过,扫在窗棂上,吹得沙沙作响,屋内的烛光忽明忽暗,像她的心,时而坚硬,时而柔软。
“皇上,想要册封你……”宜妃见叶蓁迟迟不回答,轻声说道。
这时,叶蓁落在锦被上的手才稍稍动了动,泛白的指节骨头都分明清楚,窗纸上映着屋外的枝叶错落斑驳,光影疏离,她紧紧咬唇,“我不需要他的册封!”
“叶蓁,你何必这样执着?你为他生下皇子,他册封你,不是皆大欢喜的事吗?”
叶蓁猛地摇头,语气掷地有声,“我不要,我不会成为他的妃子!”
宜妃不解,却是听得屋外炮竹声一声接着一声,纷杂入耳,连绵不绝,忽然有人敲门,文淑的声音传入,“娘娘,皇上喝醉了,派了人到处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