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俞谨白离开京中后,在萧夫人的安排下学了几式花拳绣腿。至于宋嬷嬷,太老了,不会功夫也就不会了。
杨雁回话音刚落,便见那几房女眷携着年迈的宋嬷嬷,惊慌失措的逃到了这里来。原本被安排在林妙致院子里伺候的两个小丫鬟,也跟着匆匆忙忙跑了进来。
杨雁回忙起身问道:“怎么了?”
一个媳妇子哆哆嗦嗦道:“外面……外面死人了!虎子……阿四……都死了。”
“什么?是谁干的?”
“看不清。”
九儿闻言,大惊失色,忙道:“我去叫他们两兄弟回来。”练家子都死了,他们兄弟两个岂不是去送死么。
杨雁回也不禁道:“这是怎么回事!谁会这时候来,又有谁敢来这里闹事!竟然还敢杀人放火!”
……
萧桐诧异的看着向经天夫妇,问道:“谨白失踪了?”
红衣道:“不是夫人留他在这里过夜么?”
萧夫人道:“我留他作甚。我叫他教训完冯家的人便自行回去。”
向经天道:“好端端的,你让他去冯家闹什么?”
萧夫人道:“自然是为了给自己惹麻烦呀。”这种时候,方家一点事儿都没有,一直安安全全的,反倒惹得那个多疑太子怀疑到头上。方家如果也一身麻烦了,太子估计也不会怀疑了。萧夫人指使朝廷命官去打世家公子,若传了出去,正好就是一桩不大不小的麻烦。
往重了说,俞谨白效忠的不是皇帝是萧桐,被有心人拿住把柄,完全可以攻他们结党营私。往轻了说,萧桐就是看重金兰之谊,派一个武功高强义子去教训冯家的人,也是情有可原。
最麻烦的,反而是俞谨白。萧桐或许可以说是情有可原,他却未必了。虽然他听干娘的话,也不该被人过多的指责,但听到这个地步,也未免对朝廷有些不敬。
向经天问道:“你叫他去,他就去了?打人之后,他可有再回来?”
萧桐道:“他直接走了啊。怎么他没回家么?”
向经天思忖道:“这便奇了,他和他的几个轿夫能去哪里呢?”
萧桐坐不住了,起身道:“我看啊,咱们还是去找人吧。”
向经天道:“还是我去吧。找人我在行。”
萧桐感慨:“我觉着就没有什么是师兄你不在行的。”
向经天居然被夸的有点儿害怕。他顾不得高兴,他只顾得上害怕了——万一回去以后,红衣为了萧桐这句话来闹呢。
红衣听了这话,倒是极高兴的,她挽住向经天的胳膊,对萧桐甜甜一笑,道:“萧夫人说的在理,我也是这么觉着的。”
萧桐看看红衣水嫩嫩的面颊,雪样的肌肤,笑起来粲然生姿,又感慨道:“师兄真是好福气,有这么个大美人痴心相随。”
红衣被夸的心花怒放,当即便道:“萧夫人才是个绝色美人。”
向经天道:“行了,你们先别忙着互相恭维了。”
一句话说的两个女人都有些黑了脸色。
向经天又道:“我觉得事情不对劲。谨白若真有危险,指不定是有人怀疑了什么,现在谨白不在家,我也不在那里,只怕俞宅会有危险。”
萧桐一听,这才警醒起来,道:“我即刻带人过去瞧瞧。”
向经天这才携红衣离去,留了翠微和云香在方家。萧桐叫了一队娘子军来,又叫人备了马匹,准备与众人骑马前往俞宅。
萧桐这边刚准备齐整,忽有宫中太监来到方家,传圣上口谕,命萧桐即刻进宫见驾。
萧桐没奈何,只得先进宫见驾,只让翠微和云香带人先回俞宅。
……
向经天带着红衣,很快追查到俞谨白的轿子忽然调转方向的地点。他不由道:“谨白不出城,却往京中的小胡同里走,这是为何?”那样子,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红衣。
红衣道:“自然是有人叫他去的呀。”
向经天道:“往小胡同里走,还是有人叫了他,他便当即改道了。莫非是……谨白说过的满先生?”
红衣问道:“谨白有没有跟你说过,满先生住在哪里?”
向经天道:“他只说过,满先生会在什么地方见他。那地方,确实是在一个小胡同里。似乎……还真是这轿子调转的方向。”
红衣道:“不如我们这就过去瞧瞧?”
向经天道:“不行!”
红衣奇道:“为何不行?”
向经天道:“谨白说了,那不是一座普通的宅子,里头暗藏玄机。若我们去了,还引起了宅子里人的注意。谨白岂不是更危险?他们岂非要怀疑谨白泄露出去了秘密相会的地点?”
……
俞宅已成了生死搏斗的修罗场。
杨鸿杨鹤两个才出了二门,见势不妙,便赶紧撤了回来。
外头忽然闯进来的,显然是一群杀人不眨眼的狂魔。这些人各个身着裋褐,脸带面罩,手持